新年前三天,楚涔风约褚戈宸去赏梅,早早携卫非彦在梅园候着,等半晌不见人来,一通电话拨过去破口大骂:“褚褚你个大猪蹄子,居然放我鸽子,看我回去不打死你!”卫非彦捧楚涔风的小手哈气搓揉,搁在口袋里暖和,“我带夏因出去浪漫浪漫几日,过年后你再来打,我们先告辞,goodbye~”
褚戈宸与米夏因十指相扣,在机场VIP通道口,挂电关机,大长臂一勾将男人纤腰纳入怀中,温软的薄唇贴在耳畔暧昧道:“上飞机就是我明媒媳妇,要不要在这之前放你一个机会赶紧跑?”
“no,宸,我们快走,领证去。”米夏因拧了宸的细腰,挎胳膊肘催促,“一下飞机就去登记。”
米夏因紧挨褚戈宸乘头等舱,依偎相眠。几个小时后,飞机到达荷兰,米夏因拖老攻急切的去领证,褚戈宸跟在后面打哈欠,不紧不慢:
“要不要换身衣服再去?”
米夏因停在机场大门口,扳过褚戈宸在面前,上下逡巡,淡蓝色的薄款羽绒服衬得老攻白皙娇嫩,舔舔嘴色眯眯道:“老攻穿的很正经。”拉开拉链露出里面酒红色的西装,打趣道:“你以为我没看到你背着我偷偷在里面藏了西装吗?还是我买的呢,宸穿这套西装漂亮死了。”
“走了,大庭广众之下害臊点。”褚戈宸耳后根子绯红,托媳妇儿的手上车,直奔民政局,“宸,你会后悔和我结婚吗?”
“我媳妇儿是有多没安全感。”褚戈宸亲吻男人的额头,“当然不会后悔,后悔可以再离婚嘛。”
加长轿车已经行驶道荷兰民政局大门口,臭老攻的话可把米夏因气得两窍生烟,死活不下车,“走走走,回机场。”
“你闹腾什么,不是要领证吗?”褚戈宸无奈的哄着,恨不得一个大耳光扇死自己,都怪他嘴贱,开什么玩笑不好,非得说再离。”
“换一个国家领证!”米夏因牛脾气上来,撒泼打滚,想离婚,梦里都离不掉,“荷兰可是第一个允许同性结婚的国家,你不觉得在这里领证很有纪念意义吗?”褚戈宸不解,他挑选很多国家,最终定的荷兰,就是因为荷兰是第一个通过同性婚姻法。
“能办离婚有屁的意义,我们去爱尔兰结婚,结他个一百年,你想跑都跑不掉,走走走,去爱尔兰,那里才适合我们领证。”米夏因固执己见,就是赖在车里不下来,和宸一块儿选择国家结婚,他本来就一眼挑中爱尔兰的百年婚姻契约,可惜老攻更中意荷兰,现在想想老攻小心机太重,坚决不能同意。
媳妇儿闹别扭能怎么办,只能哄着呗,褚戈宸妥协上车,又搭载飞机转一个小时的行程,米夏因靠在宸的肩膀发嗲,“反正今天能领证。”
“飞机坐得太久,我头晕。”褚戈宸闭目休息,“再睡会儿,到了有的忙活。”
定好的所有行程都被媳妇儿打断,米夏因嘴角微微上勾,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在老攻非来荷兰领证,他不知不觉的计划好第二条路,男人再天才都有短板的时候,米夏因悄悄的发送消息:准备就绪。
刚出机场们,林肯机场车已经在马路旁边等候,褚戈宸茅塞顿开,不轻不重的拧夏因的大嘴巴子,“好啊你,搁这儿下套。”
“宸”米夏因扑进宸怀中,纠纠缠缠的耳鬓厮磨,等到地方,早有人在门口迎接他们进去,结婚登记处一应事宜安排妥帖,去了脱外套拍照签字即可。
米夏因身着紫罗兰西装,衬得身材高挑,肌肤胜雪,一张娇艳的小脸勾得褚戈宸差点仪态尽失,紧搂媳妇儿的小纤腰,悄咪咪的揉揉丰润挺翘的tun瓣,贴面抚摩:“sao里sao气的勾引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新婚之夜,宸尽力收拾我。”米夏因笑语盈盈,两手抱褚戈宸的头抵在一处;背对背、屁股对屁股,胳膊肘相挽,十指紧扣;翘嫩的屁股坐在宸的大腿上摩弄;变换各种姿势拍亲密照,最后选一张并肩而立,额尖相贴,笑得温煦和煦。
爱尔兰上演着温馨幸福,一时一刻缱绻不得分离,A市却闹得满城风雨,卫式集团的前董事长在外包养小蜜生儿子的丑闻上疙瘩报社头条,股价骤跌。
卫家鸡飞狗跳,砸得满地瓶瓶罐罐,木架子东倒西歪,茶几碎了一地玻璃渣子,卫贵妇蓬头垢面,大闹大叫,拿拖把挥动,宛如泼妇一般。短短几日,家中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她的好儿子竟然给他父亲找一个男媳妇儿,还是个能怀孕的双性人,败坏家风。
就因为她见不得儿子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如同女人般玩弄,寻上门找楚涔风算账,话没说两句,孝顺儿子就匆匆赶回来挡在狐媚子面前,平地一声雷,炸得卫贵妇脸色惨白,紫红紫红:
“老妈,您有闲工夫管我和我老攻的闺房趣事,不如去管管您的后宫,早已天下大乱。”卫非彦斜嘴冷嘲热讽,“您老公背着您在画廊包养小男媳妇儿,并且有了身孕,您倒是遇一点都不知情,绿帽子戴的能戳天。”
“啪”卫贵妇一个清脆响亮的巴掌打在卫非彦脸上,“不孝子!”脸上顿时刮五指血痕,楚涔风冲上前捧着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