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四点,舒殊送伏潾回家,复式小楼灯火辉煌,亮如白昼。小娘炮笑意妍妍,蹦蹦跳跳的回家,在门口就欢欢乐乐的唤媳妇儿的名字,“林诺,我回来了。”
推门而入,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呛得伏潾直打喷嚏,“林诺!”
青年着浴袍坐在茶几上扬着薄红的脖子酩酊大醉,面色酡红,氤氲水汽迷瞪的斜伏潾,口气狂妄又可怜,“小娘炮,你为什么来这里,不是有男人了吗,还要我这个备胎?或者来提前结束我的试用期,分手来着的?”
“酗酒不是好的生活态度。”伏潾望着地上七歪八倒的酒瓶子,蹲身一个个的捡起来,扶着林诺的手臂,“林诺你醉了,我扶你回房间休息,有什么话我们等你酒醒了说好吗?”
“不好。”林诺歪歪斜斜的甩开小娘炮,“我说你小娘炮在外都有野男人了,来我这里做什么,给我滚。”
“凶什么凶,滚就滚。”伏潾委屈的泪萌萌的拂袖而去,林诺望着眼前漂浮不定的幻影离自己越来越远,跌跌撞撞的扑过去,从后面搂抱小娘炮,“不许走,不许走,我不允许你走。潾儿都是我不好,不要离开我,好吗?”
“好好好,我不走,林诺,你别闹了好吗?”伏潾好言好语的宽慰,林诺突生一股蛮劲拦腰抱起小娘炮径直步入卧室, 并锁了卧室门。
林诺将小娘炮扔在床上,跳上床压着小娘炮,俯身亲吻轻软的嘴唇舞弄,舌尖一遍遍的的游移唇缝,抵开小巧的贝齿探入香热的口腔,绞着滑腻的舌头缠绵,吻得小娘炮意乱情迷,沉浸在男人高超的吻技里,神不知鬼不觉的被绑了也毫无察觉。
“潾儿,你真美。”林诺抬头望着小娘炮红红的脸颊,伏潾动动手脚才发现四肢已经被束缚在床沿,“林诺,诺哥哥,你快放开我。”伏潾从男人狰狞的眸子中看穿红色的欲火,害怕的遍体浸凉,犹如一盆冷水浇醒了她。
林诺缄口不言,松了腰带,浴袍从肩膀脱落,赤身裸体的跪在小娘炮的两腿间,伏潾觳觫簌簌落泪,“诺哥哥,你清醒点,我是潾儿,是潾儿。”
伴随“嘶嘶嘶”的声音,身上的衣服很快撕成一条条布料,双手插入底下抬起混匀紧俏的小屁股揉搓捏抚,化身恶魔,诡谲狞笑,“潾儿,你可知我惦记你下面这张小嘴儿多久了吗?第一天在gay吧里见到你我就想尝尝插进去尝尝它地紧致。”
“不可以。”伏潾浑身发抖,眼泪脱线的流淌,狂猛的摇头,“会死的,林诺你清醒带你,我求求你。”
然而林诺并不会因此怜香惜玉,硬生生的掰开大腿根子,“啊”伏潾悲惨的尖叫,缩在两瓣小屁股里的樱桃红幽洞瑟瑟展露在林诺的明眸里,xue褶很细很薄很短,拥着细小的tun眼,一个小拇指便可覆盖。
林诺按着小拇指指腹轻轻地旋揉,沙哑低沉,“潾儿,我会待你,不怕。”
青年匍匐在小娘炮屁股底下,噘嘴啵tunxue,双唇抿着小花亲吻,嘬吮的扑哧扑哧响,闭塞的隘口愣是一个缝儿不漏。林诺并不着急,柔情款款的服侍小幽xue,温软香滑的舌尖舔舐嫩嫩的媚魄,刺入缝儿里逗弄,伏潾虽然仍在掉泪,却缓和不少,屁股蛋子那条滑腻的舌苔抵磨,分泌唾ye涂抹娇媚的小xue,就是无法打开锁芯。
清香的小幽门含在嘴里伺弄,酒意挥散不少,林诺耐性服务足有半个小时,眼儿丝毫未见软怯,可下面那根硬如烙铁的热物已经等不及,林诺大抿大吸两口小媚xue,便换抵粗硬勃热的巨物,炙得伏潾倒抽一口冷气,眼泪再次滚滚而来,堪比滔滔江水。
“潾儿,我等不及了,你忍忍便快活了。”林诺扶屌根研磨媚门,耸胯俯冲,强制打开阻滞的隘口,挤入半个gui头,小口儿“嘶”的撕开,紧热滑腻的媚rou紧紧的吸附夹得林诺神魂飘渺,人间rou滋味尽是潾儿最销魂,林诺快刀斩乱麻,箍紧潾儿的胯,狠命猛送没根攮入小娘炮的身体,紧窒的肛道火热稚嫩,裹挟得热屌差点就射了。
“啊啊啊啊啊”伏潾可就不好受了,紧小的下体撕裂成圆形通道,捅的满面泪水,“潾儿”林诺被少年痛苦的尖叫声吓了一跳,忙俯身查探小娘炮近况,绯色小脸惨白乌青,额头滚落豆子似的汗珠,“潾儿,有这么疼吗?”
林诺吻着小娘炮泪雨蒙蒙的小脸,剔透的泪水是咸的,真有那么疼,一点都不舒服吗?青年不死心的挺腰在狭热易破碎的rou道抽送两下,伏潾的情况不但没好转,更是加重,一味尖叫:“啊啊啊啊啊啊……”惨白小脸转而灰白,体内有温热浓酽的ye体流出,不像是清润的肠ye,更像黏稠鲜血。
“潾儿,你再熬一熬,起初都是很疼的,只要我找到你体内的敏感点就会转好。”林诺往外拔三下,朝里挺一下,约有三个来回,肠壁里的血越多,伏潾仰着细长的脖子,青筋一根根的勃起,两块锁骨高突,布满冷汗的脸容凄风苦雨,漆黑的眼珠子赤红上翻,气息微弱,身体变得又冷又僵,林诺这才意识事态严重性,硬着铁棍立马退出伏潾的身体,松绑红绳。
林诺怛然失色,率先检查小娘炮的下体,幽xue红肿,细盈的褶皱有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