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灵和佛和存的。
照片上的程萱吟比无名岛时清减不少,她有一种特别的知性美。
所谓知性,孟子说过:尽其心者,知其性也,知其性则知天矣。
意思是说,尽自己善心,就觉悟到自己的本性,
觉悟到自己本性,就懂得了天命。
但凡和天命这种东西扯上关联,也就和佛禅有了联系。
突然,阿难陀脑海中跳出一个也戴眼镜的美丽容颜,在他最想得到的女人中,她还排在傅星舞前面。
林雨蝉,那是自己遥不可及的梦想,就如蚩昊极对闻石雁,在强者之路上努力前行的男人心中,总有某个需要仰望、但又想去征服的女人身影。
相比蚩昊极与闻石雁武功差距在毫厘之间,林雨蝉武功远在他之上,更数次差点要了他命。
当然闻石雁也曾击败过他,也许她太强了,也许在阿难陀心中她与佛无缘,倒不曾对这最强圣凤动过什么心思。
金南古凑了过去,说道:「大人,这女的从资料看是港岛特首助理,她不会是凤战士吧,长得还真美。」
「她就是凤战士。」
阿难陀道。
因为音乐声很响,他们离床又远,只要不是太大声,已经上床的那几个女人是听不到他们之间的谈话。
「她看上去好高级的样子,没见过凤战士这么会打扮的,走路姿势也好优雅,好像很有文化,还戴一副眼镜,我都没见过凤战士还戴眼镜的。」
金南古的头低了下去。
「你见过几个凤战士,大惊小怪。」
阿难陀刚把林雨蝉的影子从脑海中抹除,他一提眼镜便又跳了出来。
「凤战士哪有什么近视眼,戴个眼镜,就是虚伪,弄得自己像禁欲主义者一样,别看她一本正经的样子,可能比任何人都骚,真想把她眼镜摘了。」
金南古的头越来越低,都越过坐着的阿难陀胳肢窝,就差整张脸都贴上去了。
「我看你……不是想摘她的眼镜,是想把她衣服剥光吧,照片拿去,好好看个够。」
阿难陀手一抬,将照片直接拍在他脸上,金南古这才尴尬地挺了腰板,难为情地道:「我这不好几年都没遇上过凤战士了,大人在落凤岛也不想着我,我一次都没去过。」
「你当上印度分部负责人才几年,怎么能随便离开驻地。」
阿难陀道。
「大人,我可没有埋怨您的意思,只是好久没见您了,向您诉诉苦嘛。」
金南古腆着脸道。
「急什么,总有机会的,大丈夫在世,只要自己强大起来,还怕没有女人。」
阿难陀道。
「大人说得对,这些年我武功可没拉下。不过,这么漂亮的凤战士来印度,只能看看照片也实在太憋屈了,要不是大人说暂时不要对凤出手,我一定将她擒来,献给大人。」
金南古道。
阿难陀突然心中一动道:「她武功不弱,你有本事擒她吗?」
春城一战,青龙雷破和凶魉、巨魍、邪魅等人生死不知,如果能擒住程萱吟,说不定能用她来进行交换。
虽据他所知,以前并没有这样的先例,但门现在成了凤的头号大敌,说不定还真有可能。
但阿难陀知道,这只是他的一个借口,更多还是内心蠢蠢欲动的欲望让他下了这个决心。
「如果正面对战,或许我不是她对手,但这里我的地盘,只要大人同意,我一定将她擒来,再说不是还有屠大哥在吗,真不行让他帮个忙,肯定十拿九稳。」
金南古道。
「好,那我看看你这些年长进了多少,但这次会谈毕竟是我们希望看到的,所以你只能在会谈结束前一天才能出手,除了她不能伤害代表团的其他人,明白吧。」
阿难陀道。
「明白,请相信我,我一定会像今天一样,亲手抱着她送到大人您的床上。」
金南古信心满满地道。
「满招损,谦受益,凡事要小心谨慎,不可狂妄自大。」
阿难陀劝戒道。
一直看着照片中的程萱吟,阿难陀的欲火燃烧起来。
他站了起来,走到床边脱掉衣服,艾西瓦娅和迪皮卡都是善于察言观色之人,知道他的目标只是夏尔玛一人,她们倒也没有卖弄风情,一右一右躺在她身体,将少女的两条腿大大地掰了开来。
两人早对她私处进行了充分的爱抚,柔嫩的花唇如雨后那般湿润,艾西瓦娅还用手指捻开花唇,让里面嫣红的嫩肉和细小的洞口都完整呈现在阿难陀眼前。
虽然容貌、气质及不上傅星舞万一,但体型还有些相似,阿难陀脑海中浮现起一个身着白衣、踮起脚的窈窕身影,他无比后悔当时没有破了她的处子之身,倒让墨震天得了这个天大的幸运。
听说墨震天为了她和方臣翻脸,最近有人在朝鲜看到过他。
阿难陀对墨震天印像倒还不错,觉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