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子姐,你有没有觉得汶桑这几天心情很好?敏儿突然凑到陶思清面前低声问,他今天一大早一边喝咖啡一边笑,我都震惊了,我还让摄像大哥偷拍了。
陶思清没有停下手里正在清洗的蔬菜,故作平静地说:可能节目快结束了,他的苦日子快到头了吧?
不是吧?他今天盯着自己的咖啡杯傻笑,好像里面有金子一样,不可能是因为为节目要结束。节目结束难道不该伤感吗?我看他那样子,就像......
像什么?陶思清不自觉停下手中的工作,任两手浸在冰冷的池水里。
我形容不出来,反正就是心情很好。敏儿皱了皱眉,努力思索了一会儿,感觉没有平日里那么稳重和敏锐,看起来傻乎乎的。
哈,怎么会傻乎乎的。陶思清舒了口气,回头我好好观察观察。
你们每天跑步你没发现吗?敏儿歪头问,我还以为你也发现了。不过你们俩比较熟,可能他一直对你都很和善吧。我是到今天才觉得他像个人,不再像高高在上的天神了。
哪有像你说的那样,他人一直都很好啊。不过最近几天我也没有每天去跑步,有时候犯懒就在房间里练会儿瑜伽。陶思清一边说一边冒汗。
那晚他说她太累了,叫她回去好好休息,早晨别起来跑步了。第二天一早她醒来,果然觉得从腰往下所有肌肉都很酸。大概是之前那天太紧张,肌肉全是僵硬的。
之后一整天她连面对他都觉得自己好紧张,呼吸困难,被他看一眼就脸红心跳腿脚发软,偏他还在摄像机死角不断撩拨她。其实也没什么亲密的举动,就是她去冰箱拿菜的时候站在一边,帮她拿高处的酱料啦,帮她看看冰箱里她喂的酵母宝宝啦,可东西递到她手里,总会碰到他的指尖。他指尖微凉,而她立即想到那天他微湿的手指在自己身体上划下的那一条长长、长长的一道.....
她觉得根本没理清自己内心对他是什么感觉,可是、好像身体却对他所有的举动都太有感觉。
第二天夜里打烊后她照例去酒店的房间里给小沐发早安视频,聊完她打开门,他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她的脸一下子又红了,期期艾艾地说:啊,你来了。
嗯,一起回去吧?他说,还是先坐一会儿?
她低头看他,他的眼神很无辜,就像一个讨糖吃的孩子,让她无法拒绝,低头顺从地坐在他身边。
你....累不累的?静默了一会儿,他开口。
还....还好。她咬住下唇,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聊。
他点点头:那就好。
然后他站起来说走吧,她有点呆,所以他说的坐一会儿,就真的是坐一会儿的字面意思?
怎么?你还有什么事要做?他问她,眼神带着隐忍笑意。
没有没有。她赶紧摇头,觉得脸上像火在烧。
你鞋带散了。他非常自然地蹲下帮她系鞋带,而她站在那儿,觉得自己全身都僵硬了。
等他直起身,她只觉得一股热血冲上脑门,踮起脚吻了他。
他表情有点惊讶,但又似乎毫不意外。
唉,你呀!他说,伸手捧住她的脸,指尖微凉。
被他亲吻的感觉太美好了,她好像变得好轻,轻飘飘的像一朵云,可她被他牢牢箍在怀里,怎么也飘不走。
她觉得全身骨头好像都被他抽走了,如果她背后不是墙,可能早就站不住。
这还仅仅只是接吻而已,她已经觉得自己就像是他手里的玩偶,已经快要完全任他摆布。
以前她不明白,性到底有什么值得人类沉沦并为之神魂颠倒,现在她明白了。
他低声在她耳边问:昨天,你是喜欢的对吗?
嗯。她含糊地承认,换来他更热情的回应。
她想自己出门的时候换了裙子,大概就是想要再次发生点什么的意思。他的手从裙底进入,长袜被轻而易举地扯到膝盖,就这么隔着薄薄的内裤按在那里。
唔.......她深深地吸气,闭上眼睛感受他手指的动作。
他把裙子翻起来,一手也解开拉链,把已经昂扬挺立的自己释放出来。
陶思清在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落到手心里的时候睁开眼睛,只看了一眼就面色通红。昨晚灯光昏暗,她都没仔细看他.......
这么.....这么粗又这么长,却并不难看,颜色不是黝黑的,而是一种健康的深肉粉色,嗯,一定是因为他皮肤很白,所以本该较深的私处也那么好看。大概是在小时候就割过包皮,龟头完完全全的裸露着,显得饱满又可爱?嗯,是很可爱。
她握着这一条,被柔软皮肤包裹着的坚硬,脸红得一塌糊涂,却不知该做什么来取悦他。
要......要帮他撸吗?
你都好湿了。他在她耳边说,舌头轻卷她的耳廓。
他的手从内裤里抽出来,在裙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