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都干嘛的?老子犹豫,千绿肯定不愿意老子碰他,还是裸体……妈的!就算侍卫不好动手,怎麽柳如清也不去帮一下!
柳如清?!柳如清撑在浴桶上,脸色苍白脱力了似的!
“柳如清,你没事吧?!”老子才反应过来,青袖已经跑过去扶住他了……
“我没事,”柳如清扶著头,虚弱的说:“快把千绿弄出来,蛇毒…见不得水……”
桐君带著哭腔又叫了一声主子,老子,他nainai的!一横心Cao起屏风上头一件短衣裳往千绿重点部位裹了,一边大喊“别看别看”一边往床上冲去,侍卫们砍蛇的动作都僵硬了几分。
衣裳本来就短,千绿还不安分得很,嘴里直叫著“柳公子柳公子”,十来步的路鲤鱼绊子似的挣扎,老子还要顾忌著别把衣裳扯掉了。***都是男人!
等绊到床上终於绊不动了,似乎是昏了过去。桐君一直跟在老子後头,手忙脚乱的拉上被子,还把外罩的薄纱帐子也放了下来,给他遮得严严实实的。
柳如清在青袖的搀扶下慢慢的过来了,一过来就坐在床沿上,伸手把千绿胸前的被子扯开一半,随後倒吸了口气,揉著太阳xue说:
“青袖,去那边把药箱拿来……”
老子凑近一看,那对牙印子已经有点儿发紫,鼓鼓的肿著,旁边还起了几个小血泡,也是紫红紫红的。老子心里毛搅火辣的慌,又不晓得怎麽办,只好不停的问柳如清:“严不严重?咬了多久了?请大夫了没?”
柳如清只甩过来一句“别吵!”便不再理我。桐君小声说:“主子别怕,这是竹叶青咬的,毒不死人。”
柳如清听似乎也放了点心,从药箱理拿出把小银刀,颤颤微微的往千绿身上划,划了几刀才弄破开那个肿包。然後又拿布条去清毒血,好几次都没找准地方。过了好几分锺沾出来的血还是不红,看得人心里爪子挠似的的急!
“你没事吧?这时节你可别慌啊!”
柳如清一手撑头说:“我没事,只是有点晕。得把毒血吸出来,浸进去了放不干净……”
院子外头又起了一阵躁动,似乎是有人在指挥著撒蛇药,一时间都是蛇!!的怪声,还夹杂著小侯爷恶狠狠的声音:“哪个混帐东西!给本候彻查!彻查!!”
说罢闯了进来,问:“秦怀南你在里头吧?听说你的人被咬了,有没有事?”
老子撩起帐子伸了个头出来,说:“问题不大,劳费了。”
“那那我先出去了,你们忙……那个,如清,小心别吞了!”小侯爷脸上一红,急忙转身往外走了。
老子正想他脸红个什麽呢,原来千绿一大片胸口都露在外头……柳如清正趴在上头,耷拉著眼睛嘴巴艰难的张啊张啊蠕动著,就要吸下去……
我说你不好意思就叫别人嘛~~真是的~青袖不行,今天早上才长了口腔溃疡,老子喊桐君,没反应,结果看见桐君和青袖都一脸惊异的呆站著。
没用的!还是小倌出身呢,这麽点阵仗就吓楞了!
那边柳如清已经啃了下去,一丝儿黑血从嘴角流出来,只见吸的不见吐的,妈的这是找死啊你!
老子把柳如清从千绿身上扯起来,交给青袖桐君把他弄去漱口,强调,往死里漱!扯他的时候一点阻力都没有,整个人没力了似的,老子总觉得他哪里不对,还死撑著!不晓得是不是晕血?上次给老子包手的时候脸色也不好。
“我说,都吸出来就没事了吧?”柳如清在水盆子边啊了一声,老子一口就下去了。反正看也看了,抱也抱了,也不差这一口!
连著几口血吸出来吐在地上,都还是黑的。妈的,还又腥又苦!
桐君从桌子上寻了个什麽碗来接著,一双眼睛滴溜溜的跟著老子上上下下。唉,好人呐好人呐,这下不用把脖子扭断了!
那边柳如清漱完口了被架回来,口齿不清的念著鱼腥草、野菊花、马齿苋、蒲公英、大蓟……这个几克那个几两的叫青袖写方子。
千绿的血放了大半碗,老子都快麻透了的舌头突然感到一丝甜味,桐君捧碗的手抖了一抖,激动的叫:“红了…红了!”
柳如清慢慢儿凑了过来,趴著仔细查看千绿身上的伤口,不过老子怎麽看怎麽觉得他眼睛都快闭成一条缝了,也不晓得还看得清不。
青袖恰到好处的递了一杯茶过来,轻轻笑著:“主子也漱漱口。”老子接过茶使劲的漱了几下,才稍微减了点麻木。
心里才放下一块石头,就听柳如清模模糊糊的说:“没了……嗯,还得…包起来……”随後两眼一翻,倒了过来……
妈的!这又是怎麽回事?!老子接住柳如清倒下来的身子,虚软,不由得黑了张脸。又想起他那声闷哼,突然觉得要不好。
“桐君,这怎麽回事?该不是也被咬了吧?!”
“主子,我…我比大公子後进来,”桐君也发了急,说著说著哭了起来:“……呜呜~桐君,桐君不知道啊!”
“不许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