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逢辰吓了一跳:“谁?”
“是我。”
“少爷?你来做什么?”
“我不来,难道任由先生出去找小倌?”方白简的声音里带着危险的讯息,“先生若是想与人欢好,找我便是了,为何还要出去住小倌?”
柳逢辰笑了起来:“少爷莫不是吃味了?”
“我……”方白简羞于承认他的确是醋得要死了,“反正先生不许出去,先生若是想做那事,找我便好,难不成我还比不上那些小倌?”
柳逢辰不答是,也不答不是,只是一味笑着嗯嗯哈哈。
方白简心头冒火,将柳逢辰一顶:“先生!”
柳逢辰笑出了声:“少爷生气了?”
“先生!”方白简气得不行,明明自己一本正经,可这柳逢辰依旧嘻嘻哈哈,他又舍不得责骂,简直是火上浇油。
柳逢辰笑够了,拍着方白简的肩道:“少爷的力道和持久自然是极好的,可以说,比我睡过的所有小倌都要好,只是少爷到底年轻,经验不足,翻来翻去就是那么几种姿势和玩法,比起那些花样百出的小倌,终究是少了些乐趣。床榻之事,多玩些花样,才能欢愉永在呐。”
方白简听明白了,柳逢辰这是嫌弃自己不会玩儿。也是,七夕那夜,柳逢辰拉着自己玩强迫的戏码,这不就很好地说明了柳逢辰在床事上的癖好么?自己没什么经验,只懂得乱顶乱咬和乱摸,同那些经受过调教的小倌比,自然是要落下风,得不到柳逢辰的偏爱的。
可是他不服气,他这辈子经历的第一个人便是柳逢辰,他如今会的所有同男子交欢的技巧,都是柳逢辰教的,更多的,也就不会了,这对经验匮乏,调教欠缺的他来说不公平。
“那先生就教我可以玩什么花样,我再用到先生身上。”他说。
“我如何教?”
“先生不是会画龙阳春宫么?先生把所有知道的花样都画出来,我看着学,将所有的花样都掌握了,用在先生身上,到时候,我便比所有的小倌都要会取悦先生了。”
柳逢辰挑挑眉:“少爷当真想我这么做?”
“想,”方白简坚定道,“请先生一定画出龙阳春宫,让我学,我保证,我一定会是个好学生。”
看着方白简一脸认真的模样,柳逢辰觉得有趣极了,没考虑片刻就点头答应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等我学会了,定然让先生满意。”
“好,我相信少爷。那么,少爷可以放开我了么?抓得我好疼。”
方白简松了些力气,但仍不放开柳逢辰:“先生接下来要去何处?”
“出去找乐子呀。”
方白简用了更大的力气顶住柳逢辰,恼怒道:“不行,说好了先生只能找我的!”
柳逢辰嗤笑一声:“我只答应了给少爷画龙阳春宫,同少爷玩儿花样,可没答应不再出去找小倌。”
“你!”方白简瞪着他,咬牙切齿,“是先生逼我的,可别怪我不听话了!”
说罢,他将柳逢辰一把抱起,将柳逢辰房门踢开,关上,人往床榻上一扔,柳逢辰也没挣扎几下,就被方白简压得只剩下了嘤嘤呜呜的缠绵呻yin。
直到黑夜开始褪去,明星暗淡,天光发亮,方白简才心满意足地抽离了柳逢辰的身子,穿好衣服,疼爱又得意地摸着柳逢辰汗涔涔的布着一个个牙印和吻痕的背,带着获胜一般的得意嘱咐道:“先生,那么这就说好了,你画龙阳春宫教我该如何侍奉你,我定好好学,不让先生失望,而先生今后,就莫要再去找小倌了。”
柳逢辰被他狠弄大半宿,浑身酸痛无力,后xue仍在收收缩缩地吐着方白简射在里面的Jingye,枕头被他的眼泪浸shi了一大片。他是真有些怕了这个年轻气盛的少年人,吃起味来能狠成那个样子,几乎将他的骨头都要Cao碎了;可他心里也是满意的,被那么多技巧娴熟的小倌Cao弄过,忽而换成了一个没有经验,只会用蛮力的方白简,就像吃了久久的山珍海味,口腹腻了,然后得了一顿粗粮,也是好吃得很的。
他在心里叹息了一声:少爷也真是可爱,倒让我有些喜欢了。
他侧侧头,看着满面春风的方白简,问:“倘若我不答应,少爷又如何?”
方白简威胁地挑挑眉:“先生说的,是不答应画春宫图,还是不答应不再出去找小倌?”
“都有。”
“倘若先生不答应画春宫图,也无妨,我虽不自由,但还是有办法弄到外面的龙阳春宫,兴许比不得先生亲手画的有意义,但也总能用来跟着学;倘若先生不答应我,还要出去找小倌,”方白简俯下身贴到了柳逢辰耳边,低声威胁着说,“那我便夜夜过来,将先生绑起来,教先生再也逃不了我的手掌心。”
柳逢辰看着方白简那颇有侵犯和控制意味的目光,十分稀奇似的啧了一声,道:“真没想到,平日里总是受气,以至于想要自残的少爷也会有凶狠威胁人的时候,实在是让我大开眼界。”
“谁叫先生不听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