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的,也并没有上下套弄我的肉棒,更像是在玩闹,手指有时会拨弄一下龟头。
外公就在旁边呢,我吓的全身僵硬不敢动,幸好灯泡在妈妈头顶,我的头瞥向外公那一边的话,灯泡会照在我后脑勺,前面的脸会在阴影里,外公就不太容易看出我的脸色,妈妈啊妈妈你要干什么呀。
外公那边还在讲,并不知道我和妈妈被子底下的异常:「那年我和你胖大爷睡在学校里看机器,知道学校有很多坟,心里本来就有点发毛,结果睡到半夜还真有怪事儿了」
「是吗,有什么怪事儿」,其实我并不想接话,但我怕一会儿有什么刺激的感觉,突然发出什么声音,可以借着说话掩盖下去。
虽然妈妈的手动作刺激性不是很大,就是用手指挑逗我的龟头,可要知道这是自己的妈妈,就是把手放到儿子的肉棒上什么都不做,也能让儿子刺激上天。
「说来也怪,那天半夜我起来上厕所的时候,好像听到了有人扔瓦片的声音,就是那种青瓦扔在硬地上,声音很脆很响」
「也许是老房子,时间太长了,房上的瓦自己掉下来了呢」,妈我求你了,你能别玩了吗,就算外公没发现,我一会儿射一被窝,明天起床还不丢死人,我第一次发现妈妈也有调皮的一面,我的肉棒在她手里就像是玩具一样,摸摸这里捏捏那里。
说到这里外公的头歪过来看了我一眼,好像没看出什么,然后继续看着屋顶回忆:「我刚开始也是这么想的,以为是哪间老瓦房的时间太长,风吹日晒的房顶的老瓦片掉下来了,可是上完厕所以后才觉得不对,瓦片声啪嗒啪嗒的一直不停,那感觉就是一个人在墙上摔,我感觉自己应该是遇到不干净东西了,我听说这种事儿你当它不存在就好,只要它没有影响你,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然……然后呢」:这简直是在刀尖上跳舞,被子里我的左手慢慢移动,想把妈妈的手给拉开,结果还没碰到呢,妈妈的手立刻紧紧握住我的鸡巴,我的把柄就被妈妈抓住了。
「然后我就回去继续睡觉,想着不理他,可是睡觉的时候,感觉瓦片的声音越来越大,吵得我根本睡不着,实在没办法我就把你胖大爷叫醒了,你说奇怪不奇怪,你胖大爷一醒,那扔瓦片的声音就没了」
「不会是人多……那东西怕了吧」,我实在是忍受不了了,左臂慢慢的伸向妈妈的被窝,怕碰到妈妈的肚子我没敢太快,不过手刚钻进妈妈的被窝,就碰到了一团火热的柔软,摸上去很熟悉是妈妈的奶子,张开手掌揉了几次,就用自己的大拇指和食指的指甲掐着妈妈奶头,想威胁她放开我的命根子,可妈妈并不吃这一套,还在我的龟头上弹了几下,就是脑瓜崩那种,并不疼但是吓唬我。
「也许是
吧,四处转了转确定没声音后,我俩就回去继续睡了,可睡着睡着那声音又来了,你胖大爷果然又睡着了,我就再次把他叫醒,声音再次消失,当时我心里很不服气,凭什么就骚扰我一个人,破口大骂那些脏东西,骂完之后瓦片声才没了,后半夜再也没出来过,怎么样这个故事,也不是那么恐怖吧」
「胖大爷怎么就那么幸运呢」,我现在整跟妈妈拉锯战,她捏我鸡巴弹我龟头,我就捏她奶子掐奶头,两个人各玩各的。
外公摇摇头:「可能是鬼怕恶人吧,所以你胖大爷听不见」
「胖大爷是恶人吗,我觉得挺好的」,我妈的奶子真的软和,不过在被窝里被我捏的流奶水,弄得有些潮煳煳的。
「那是对你好,对别人下手狠着呢」
「怪不得,狗山子好像就很怕胖大爷」,这种无赖还真难缠,天天觊觎我妈,不过他一根毛都得不着,想到这里我感觉,现在能躺在床上捏妈妈的大白奶子真的很幸福。
听到我提狗山子,外公眼里出现一股厌恶:「他肯定怕你胖大爷啊,前些年去你胖大爷家偷东西,差点被吊死」
听到了我想听的信息,我揉奶子的手都停了下来:「不会吧,我听说只是在机井房吊了一天啊,怎么会吊死啊」
「那你是觉得吊在房梁上,吊一天死不了人是吗」,一般外公这么说话,基本就是在告诉我,我想的太幼稚了。
「只是吊一天,应该不至于吧」,就像上学想问题转笔一样,我一边想一边用指头肚,拨弄妈妈硬起来的乳头。
「大夏天的三十多将近四十度,一天一夜不吃不喝的,还是被吊起来,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身体不好的直接就过去了,你以为就是普通天热出汗,跟蹲屋里一天不吃饭不喝水差不多啊,这两个完全是两码事儿」
「那……那万一死了怎么办」,好不容易平稳下心态,妈妈就又来状况了,我的左腿被妈妈两条丰腴的大腿夹住了,靠近膝盖那里还能感觉到,一团湿漉漉带有毛发的软肉,在我大腿上厮磨,妈妈的胆子也太大了,如果不是盖了两层被子,外公绝对会发现的。
在妈妈肥毛屄贴到我大腿上那一瞬间,也让我沦陷了,开始主动回应妈妈。
膝盖有节奏的,一下一下的往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