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蕾趴着过来问我要记事本,秋衣的领口有点大,一眼就能看到领口里那两个鼓胀的白色肉丘,甚至是顶端粉嫩的小乳头。
「谁不干正事儿了,你才不干正事儿」,说完红着脸不再搭理我。
我本想再调侃几句,不过注意力却被小蕾的胸前美景给吸引走了。
妈妈把秋裤脱了,光着大白屁股尿尿,以前在家里卫生间碰到过几次,只是以前基本就是看到妈妈的屁股,她会很快就穿上裤子,或者把裙子放下来。
把被子拉开铺好被窝,先把被窝暖热再说,屋里虽然有火盆,但被窝还是很冰,哪怕隔着一层秋裤,钻进去还是有些凉的。
听到我的阴阳怪气,这下小蕾被我堵得没话说了,低着头偷偷的看着妈妈。
「是吗,我好像记得这是苏轼写的,上边怎么是邓丽君的名字啊,难道是我记错了」,紧接着我随手翻了两页:「那这首甜蜜蜜,是哪个大诗人写的」
经过上次和小蕾在卫生间赤裸拥抱之后,后面就没再发生怎么尴尬的事儿,再加上天气冷衣服厚,我又一直在想妈妈,就没太注意小蕾的身体变化。
跟半年前相比更白了也更圆润饱满,有点要朝妈妈奶子看齐的意思,只不过更小巧一点,一只手就能轻松掌握。
肥硕如冬瓜的大白屁股,几乎要把妈妈屁股下的小凳子给吞进那些绵软的臀肉里看不到了,然后就是一阵水流击打在塑料上的水声。
「都快九点了赶紧睡吧,整天吵就不能消停一会儿」,本来我还想跟小蕾继续说点什么,但被妈妈这么一说想想就算了,准备脱掉上衣睡觉。
以前我就已经忽略过一次小蕾了,后果就是小蕾骑在李思娃那驴货一样的鸡巴上,稚嫩干净的白虎馒头屄,差点就被李思娃
虽然妈妈说那只是李思娃的策略,鸡巴不太行需要刺激刺激,不会对小蕾真的怎么样,可这道保险是在人家手里啊,自己即是选手又是裁判,那还不是可以随时随地的黑哨啊,自身的安全全靠对方的道德水平?用我外公的话说就是,苏联人也好美国人也罢,千万别把自己的安全寄托在别人的仁慈上,自己手里有大家伙才是最大的安全,这次我不能太被动了。
记事本里并没有我既想要,又害怕有的东西,不过也合理,并不是每个人都像父亲一样,喜欢把私密写在记事本里,人李思娃也没写,只是画了一幅漫画而已。
邓丽君妈妈还不至于不知道,也没过分的训斥小蕾,只不过又是一阵唠叨:「我还以为你拿着笔那么起劲,睡觉前还不松手在赶作业呢,没想到你在抄什么歌词,大晚上的也不怕把眼睛抄坏了,你学习怎么没那么下劲儿啊,以后眼睛要是近视了凸出来,带上两个大瓶底有你好受的,还有你小志也赶紧睡吧,万一明天有事儿呢」
那个行将就木的棺材瓤子玷污了。
而妈妈这时候从被窝里钻了出来,抱着自己的大肚子下床了,丝毫没有顾忌我和小蕾,从床下面拿出一个尿盆,另一只手搬着一个小凳子,很熟练把自己的秋裤内裤脱到膝盖附近。
小蕾,妈妈现在在我眼里有尊敬,可并没有什么威慑力,更何况我的目的还没达到呢。
小蕾看到我盯着他的领口往里边看脸色一红,趁我色迷心窍一把夺过记事本,狠狠的瞪我一眼,放在了自己枕头下面。
有时候没有情况,就是最好的情况。
有句话叫女大十八变,应该就是在说小蕾这个年龄段,如果说半年前小蕾是花骨朵,那么现在这朵花已经开始慢慢绽放了。
也可以说已经玷污了,他不光看过小蕾的身体,还双手捧着小蕾翘挺的小屁股,用自己那恶心的鸡巴,在肥厚的白虎屄肉上蹭过,只不过没有到最后一步罢了。
「我是想督促你学习,谁让你不干正事儿了」
「一个破记事本,你现在让我看我还不看呢,还当个宝贝了」
「学习?你那么爱学习吗,我看看这上面写的什么,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还真是学习啊」
小蕾什么都没写也是好事,抄一些歌词,字里行间画一些红心,或者一些花朵,各种颜色的字体,确实是普通花季女孩该干的事儿。
听到我这么说,小蕾很不服气:「那你刚才抢什么」
小蕾本来很紧张,听到我念出来后松了口气:「我就说是学习你还不信,赶紧还我」
如果说大半年以前小蕾的奶子是刚上笼屉的生馒头,那么现在这对馒头已经熟了,膨胀松软饱满坚挺,不过规模上还是跟妈妈的大奶子差远了,她们母女两人的奶子如果都是馒头的话,小蕾的小馒头我可能一顿至少要吃三四个,而妈妈的红枣大白馍,我估计一个就够了。
我也没有再回应气鼓鼓的小蕾,而是回到自己睡得位置铺被窝。
「哦」,小蕾锤头丧气的脱掉了毛衣,上半身就剩一件秋衣,准备往被窝里钻的时候,好像才意识到记事本还在我手里,拧眉瞪眼凶巴巴的对我小声说:「把记事本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