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云现在很晕,过量酒Jing把他的大脑搅得天翻地覆,手边的酒杯“哐”地倒在玻璃茶几上,他似乎坐在地上,鼻间浓郁的烟味让他想到了他的高中。
永远充斥着烟味的一楼男生厕所,Jing力旺盛的高中男生把他摁在墙上,胯间硬挺的性器无休止地插进他的xue里,窄小的逼口里含满浊Jing,他被人拽着脑袋,身上腻满咸腥的汗味。
他现在又被人拽着头发拎起脑袋,捏着烟的手掐住他下巴,火星就燃在梅云锁骨边。
“让别人Cao几年了,还他妈发sao。”
梅云模糊听见这句话,他舔了舔唇角,眼睛睁大了,却看不清什么东西。那人手指夹着他的舌头摁进嘴里,梅云舌根讨好地贴住他的指节,吃糖般缓慢吸吮。
太像了,梅云心想,他的下身贴坐在那人鞋面上,隔着布料无意识地来回磨蹭,视线茫然空洞,只一直瞧着面前那个模糊的人影。
“昱凌?”梅云含糊地叫了一声,那只手的主人却生气了,粗暴地把他后脑摁在茶几上,梅云有点疼,却更兴奋了,伸出手捉住面前的手腕。
不是辛昱凌,这个陌生人太像司武了,身上的烟味,说话的语气,还有掐着他的这只手。几乎一瞬间的功夫,梅云的雌xue里淌出一团shiye,直接润透布料,把那人的鞋面都浸shi了。
“司武。”梅云这回说的是肯定句,他弯而含水的眼睛里透着迷蒙的笑,也不管说得对不对,他自己先乐了起来。
这么多年吃了好些不一样号的东西,他最怀念的还是那个活烂又不疼人的高中生。
梅云被人直接拎着领子提了起来,那人哑着嗓子,听不出是个什么情绪。
“你再叫一遍。”
“司武……啊!”
大手粗暴地扯掉他本就松垮的裤子,一根硬如烙铁的东西直直插进他汁ye泛滥的雌xue里,过长的rou棒干开贴在一起的滑腻软rou,顶在宫口。
梅云好些天没做爱,雌xue这会紧得不行,被人不打招呼就插入,一时酸麻得腰都软了,他跪坐在那人腿上,两手支着那人小腹,眯眼蹙眉,像只难受的小狐狸。
那人却没给他多少缓和的时间,rou棒戳着他的宫口,狠狠干了起来。
太像司武了,抽插的频率也像,司武最喜欢碾着他藏在宫口附近的G点狠干,还要用力地把gui头撞在宫口上,干得他肚子都发鼓。
梅云没什么Jing神,眼睛都懒得睁圆,他眼睑半眯着,被干舒服了就哼哼两声,一派坦然地享受着别人伺候。
xue里的水毫无休止地乱淌,在身体的拍打声中全糊在了梅云tun瓣上,粗硬的rou棒伺候得他很舒服,他身下手去,自己拨开滑腻的Yin唇,那人的手便贴心地伸过来,捏住了微微凸起的Yin蒂。
小小的rou豆挂在两瓣肥厚的Yin唇之间,无毛的白净唇rou被rou棒下的Yin毛刺得发红,Yin蒂yIn荡地挺立着,那只手两指捏住狠狠一拧,梅云挺直腰背,性器和雌xue里同时喷出了水。
他喷他的,那凶恶的rou棒照干不误,硕大的gui头一次次狠撞在他脆弱的宫口,习惯闭合的小口倔强地不肯敞开,撞击的力度越来越大,梅云还在高chao着,被人这么戳着敏感点狠干,很快又泄了一波。
水流得那人裤子都shi了,梅云被人捏着Yin蒂,又一巴掌扇在屁股上,雌xue骤然缩紧,那rou棒趁机往里猛地一顶,生生将那撞软了的宫颈顶出一个小口。
梅云低哑地呻yin着,他的宫口很倔,一般人都没耐性磨,除了辛昱凌,也就只有硬干的司武。学生时代的司武太笨了,一点迂回都不会,上来就往他子宫里撞,梅云被摁着干萎了很多次,才学会适应这种伴随着疼痛的剧烈快感。
他很久都没有体会到了,现在这根很像司武的rou棒也会慢慢磨,完全没了那种笨拙又粗暴的刺激。
梅云两手支着身体,在他顶入时猛地下坐,本就有些软化的宫口直接叫rou棒干开了,鸡蛋大的gui头狠狠冲进子宫里,卡着才破开的宫颈磨蹭。
伞顶卡着酸涩的宫口狠狠拔出,梅云低叫着又泄了一通,那人一巴掌扇在他屁股上,直打得雪白的tunrou上挂着一个红印子,梅云自己摆着tun,沉腰还想往下坐,就被人抱着腰,整个从rou棒上拔了起来。
空虚的雌xue不断滴着yIn水,梅云瞧着身下的rou棒,馋得股间发烫,他夹着腿乱蹭,被玩得发硬的Yin蒂卡在肥大的Yin唇外,粉粉地探出个头。
“你他妈这几年让多少人Cao过了,sao成这样。”
梅云听不清问题,就听见说他sao,他咧牙笑着,自己身下手去,细白的手指向两侧掰开了肥大发红的Yin唇。
“司武…快干我……”
“最喜欢谁的鸡巴,啊?”
那人掐着他的脖子,恶狠狠地吻了上来,他才抽过烟,嘴里满是呛人的苦味,梅云很熟悉这样的味道,他温顺地张开嘴,自己伸出了软舌。
即便这么讨好,那根rou棒却纹丝不动,就这么贴在他的rou逼外,淋着xue里淌出来又粘又sao的yIn水。
“最喜欢谁的鸡巴,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