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云出差俩星期,回来时候发着低烧,还在流清鼻涕。
司武领着他上医院开了药回来,一天两次,全是胶囊。梅云很讨厌吃胶囊。
没人盯着他就忘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病,第二天起来就好了,结果他第二天起来烧是退了,嗓子还哑。不知道谁给他留了rou粥,梅云热完尝了一口,司武的,有点儿咸了。
今天应该是休息日,辛昱凌给他留了个便利贴,事务所临时有事儿回去一趟,中午回来吃饭。另外俩不知道去哪了,连着司六也跟着失踪。
等了大概一个多小时,司武抱着棉被似的他弟回来了,后头还跟了个于悠。他俩带司六洗澡去了,大狗在车上太闹,司武开车,于悠跟去纯属带狗。
这俩关系一直不太好,平时小摩擦不断,梅云一不留神,他俩就互相给对方使绊子。
当大哥的辛昱凌呢?得了吧,这局面就是他一手造成的。
于悠和司武悄不声地掐,他就在空挡里挨到梅云身边去,这叫渔翁得利。于悠当然知道这道理,不过他拿人手短,辛昱凌教他那么多实用技巧,总得回报一点。
不过最近他们俩好像有点和解的迹象了,有事没事一起遛狗,梅云之前看见于悠手机亮了,居然是司武给他发了个图片。
虽然不知道是啥,不过他俩能和平相处梅云就相当满意了。
俩人一路抱着狗回来,不可避免地沾了一身狗毛,轮流挤厕所洗了个澡,梅云还在沙发上看电视,忽然就被头发都没擦干的司武一把扛走了。
“司武你干嘛……”梅云在他背上捶了两下,扯着他脖子上的毛巾给他擦头发。
司武把人抱到床上,被子还没叠,又软又乱。梅云躺在被子里,半个身子陷下去,望着司武的眼里还有点不满。不知道是因为他不吹头发,还是因为被打断了看电视。
司武才不管这些。
“梅梅……宝贝,咱都半个月没见了。感冒好了没?”
这家伙拱在他颈窝一边哄一边亲,梅云耳朵都被他蹭热了,一边嚷一边那手推他:“你头发好shi,我感冒还没好呢。”
司武一下停了动作,抬起头望着他:“怎么还没好,我昨晚摸都不烫了。”
“没烧了,嗓子还有点疼。”
司武两手抱着他滚了一圈,梅云晕乎乎地坐在了他腿上,手还支在他胸口,眼已经瞄到了他松垮裤子上的鼓包。
算了,都半个月没见了。
一看他就是心软了,司武很清楚梅云的小表情,他手扶着梅云的腰,等梅梅帮他脱下裤子,热滑的手握住了他才洗干净的rou具。
“你和于悠现在咋不打架了?”梅云问他,一手扯了自己裤子,也不全脱,松紧就勒在他大腿上,勒出一条凹。
司武的手有点起皮,像个小刮子扫过他腿根,撩开了衣摆打着圈在他浑圆的tun瓣上揉搓,又一下掰开,连着梅云腿根的rou瓣一并被动张开。
梅云挺身,娇弱的Yin蒂蹭在柱身上上下磨,没一会儿就蹭shi了,他起身敞着腿,自己慢慢地往下坐。
“我俩啥时候打过架。”司武笑一声,对准了地方直接重重地一顶,gui头碾过下意识收紧的rou壁,极具压迫感地顶在宫口上,蓄势待发。
梅云被他这一下顶软了身子,许久没有做爱,随便摸两下身前的rou具就硬实了,他还穿着睡衣,从司武的视角看他像是压根没脱衣服,只有衣服底下的腿根压着一点露出来的白。
没脱完的睡裤有点碍事,限制了梅云活动的幅度,他必须得把腿长得很开,腿根内侧尽量下压,才不至于被rou具一直戳着子宫。
这样的坐姿对他来说几乎是有点折磨的,因为有他自己的体重加持,每次都被插得又深又重,rou具每回都能磨软了他的宫口,毫不留情地整根插入。
梅云有点怕,又期待那种激烈到能让人崩溃的快感。
他自己摆着腰,一手揪着司武的shi发,俯下身去跟他接吻。司武这样很像高中那会,他们洗了澡没时间吹头,赶着晚自习之前的半个多小时潦草地做一次爱。
他不知道因为这个迟到过多少次,纪委是男是女都忘了,梅云还记得司武头发全shi抱着他的样子。
就像现在这样。
房门忽然打开了,洗完澡的于悠钻进房间,他也没吹头发,一来就牵住了梅云的手,眼里有点委屈:“哥,今天到我了。”
梅云还真没看今天轮到谁,然而他还没反应,司武却已经把手摸到了他后xue口,按揉着插入一个指节。
这么一下没有任何预兆,梅云宫口被他顶得内凹,要不是胳膊支着身子直接就趴下了。身后的于悠从衣摆底下摸到他后背,于悠成天和各种布料打交道,手上一点起皮倒刺都没有,摸在梅云身上很舒服。
温热还带着点shi的手从后覆在他胸口,毫无征兆地一下掐住,平圆的指甲剥开ru尖上的小孔,顶在孔隙上悄悄地刮。他另一只手沾着梅云身下的汁ye,虚虚碰在他Yin蒂上,不揉也不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