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处是——啊!”大夫竟是将一根银针刺入了他的阳物!
刚刚大夫左手一摸,隔着裤子就从鼓包痕迹里找到了阳物的肉棒位置,然后一根针狠狠扎进去,正好戳中肉棒底端。杨雄猛然受到这一根针的刺激,顿时精关打开,积蓄已久的精水勃发而出,轰了出来。杨雄射了一裤子后,浑身的力量在这一击中全部宣泄出去,整个人浑身脱力往后仰倒。
但这一切全部都在大夫的预料中,他站在杨雄背后挡住了杨雄的颓势,接着把银针一扔,抱起杨雄,转身快步来到床上。这个时候杨雄终于感觉到不对,但他自被大夫暗算一着后,从勉强能动变成了不能动弹,舌头也是发麻的,使不上力,连呼救的力气都没了。
大夫哈哈大笑,伸手边扒杨雄的裤子边说:“多谢节级体谅,小可今夜总算能得偿所愿了。”
杨雄不知,这个年轻大夫看起来是个普通人,实际上却是最近在蓟州祸害了许多人的采花大盗。这人个性古怪,专爱对人夫下手,那些男人半夜遭到强暴以后都把这种事情视为奇耻大辱,根本不会去报官宣扬,所以根本没有人知道蓟州里竟然还藏着一个专门强暴男人的采花大盗。
不过最近大夫已是很难找到没防备的人能下手了,他从前倒在路上见过几次杨雄,对他垂涎已久,可是杨雄此人有知府做靠山,周围都是簇拥他的兄弟,很难接近。没想到今天却连续发生了意外,杨雄被张保暗算,临时要找大夫,他又不敢让认识的大夫来看,所以才让石秀去附近找了个陌生人,没料到这小大夫人模人样竟然是个衣冠禽兽。
方才他对杨雄上下其手,正是占足了便宜,又见杨雄难得受伤,便趁机忽悠他,没想到杨雄这个人真的很好骗,竟然对自己没有一点怀疑,一步一步配合着大夫把自己搞成个“植物人”,如今只能躺在床上任凭施为。
大夫现在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了。
杨雄被扒了裤子,浑身上下无寸缕遮蔽,又使不上劲,大半个身体横躺在床上,腿挂在床边搭下去。大夫原是笑嘻嘻扒光了他,欲要在这个未曾有这种经历的人夫身上拿个“一血”,却没料到脱掉杨雄裤子后却发现他底下早就已经是水患成灾,黏糊糊的透明液体不断从后穴涌出,又黏液也有精液,黄糊糊的一坨,顺着杨雄激动呼吸时的一开一合,从穴口挤了出来。
“你,你居然已经被人上过了?”大夫气疯了。
他还当自己是头一个下手的,没想到他预料中纯良无知的人夫,却早就是人家的胯下马。尤其是他底下泛滥的样子,一看就不是个雏,甚至有可能已经骚得不知道跟多少人做过了!大夫愤懑不已地扑在杨雄身上,掐着他脖子问道:“你这婊子跟几个人搞过?知府?刚刚那个伺候你的兄弟?嗯?”
梦寐以求的高岭之花突然成了人尽可夫的婊子,这种断崖式的打击把大夫的玻璃心砸得粉碎。大夫本来还苦苦设计,想要摘走杨雄的初夜,哪知道这人已经跟不知道几个人搞过,居然时时刻刻底下都是水漫金山,明明坐在这里半个时辰什么都没干,还能若无其事地含着其他男人的精液跟他说话?这得是多习惯啊!
大夫决计想不到,他梦寐以求的杨雄初夜,其实正是在不久前被个无赖军汉张保草草夺走的,而且,他就是第二个。当然杨雄又不是这人的娘子,没有必要对他解释也不愿意解释,大夫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反正他是不敢真掐死杨雄的,石秀亲自将他请到客栈来,大家都见到了,若是杨雄死了,这个年轻大夫就是妥妥的第一嫌疑人。
果然,大夫掐了半天,见杨雄死鱼似的偏头无视他,也没意思地住了手。
杨雄快憋死了也一点都不害怕,这种不怕死的样子倒是又重新勾起了大夫的欲念。说到底,大夫对杨雄有性欲,正是因为看中他这身英雄气概,若是杨雄真被他掐着脖子就求饶,他反而会兴致全无。虽然丢了拿一血的机会,但见了杨雄不屑的表情,大夫却又重新生出了一种征服欲。
若能让这无视自己的好汉对他胯下肉棒认输,这对一个男人来说得是多大的激励?
于是大夫扭头回到桌边,打开了带来的药箱。
第一层摆的是纸笔、针囊,还有一些调配好的药物。打开机关后,药箱深处才是大夫真正的宝贝。这底下藏着一些瓶瓶罐罐,弥漫着不同的药香味。大夫取出一罐,又从箱底拿出一根玉势,回到床边。他轻轻拍拍杨雄的脸,让他抬头看自己拿来的东西。
杨雄当是什么刑具,没想到睁开眼后却看到一根硕大的阳物,霎时被吓住了。
他已经有了第一次经验,顿时明白这玩意是用在自己身上的。
“你若现在罢手,方才的事情我可以当作没发生过!”杨雄警告道。
一听这话,大夫顿时笑了,说:“节级大人真会开玩笑,我若当真罢手,明日你必杀我。”
“要是你敢对我做那种事,我才真会杀了你!若你不做,我便放过你!”杨雄喝道。
“哈哈哈……”大夫一边摇头一边笑,不再与杨雄打嘴仗。
如今杨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