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保冲撞的动作,嗯嗯啊啊地呻吟。
杨雄明明是拒绝的,却不自觉地开始享受这种被操干的快感。也许是因为低着头血全都倒流进了脑子,把脑子冲坏了,他的理智暂时无法回笼,下意识便顺从快感,张保要他做什么就做什么。要他摇屁股就摇屁股,要他叫哥哥就叫哥哥,后来张保尝试哄他让他叫自己官人,他也听了,乖乖朝着张保叫官人,叫相公,把个张保叫得身心舒畅。但马上,张保突然停了下来,杨雄见他不动,还摇晃屁股催他:“官人再来,快点——”
“啪!”张保在杨雄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清脆又响亮,“别说话,有人来了!”
他见杨雄还是满脸迷茫,赶紧抱着他侧躺下来。
躺了一小会,血液重新通畅,杨雄也渐渐恢复理智并且想起了之前自己的做法和说的话,整个人都惊呆了。惊呆了以后,就是脸红,强烈的羞耻感袭来,让杨雄恨不得当场自杀。
不过张保说的话更恐怖:“是不是你那弟弟又回来了?”
“是石秀?”杨雄悚然一惊。
要说他此刻最不想见到的人,第一是潘巧云,第二就是石秀。因为没脸见。
“不知道,等他过来看看。”张保说。
他当然也希望不是石秀。
不久,那个走路很大声的人接近屋子,终于喊了杨雄:“杨节级,您睡了吗?”
杨雄松了口气,这个声音他认识,是接替自己当押狱的人。他怕这人直接推开门进来,就不得不回应一下:“嗯,已经睡了。”灯都熄了,这人要是识相,就该走了。其实他也是盼着这个人能够早点离开,因为他回忆着刚刚被张保操干的感觉,略有些怀念,下意识想赶紧将这人赶走,就能再被张保强迫一下。
新押狱说:“是这样的,牢里那群犯人听说押狱换人了,都在闹,说要见您。”
“别理他们!惯会寻衅,我去也没用,你得压住他们。”杨雄说。
“压住?”张保听见这句话,抱住杨雄将他压倒,慢慢动了起来。
杨雄没想到张保专爱在有人在的时候做这种事,又不敢吭声,只得闭嘴隐忍。
可外面那个新押狱还是不肯走,又说:“您还是跟我去一趟吧,他们说见了您就不闹了。”
“你!你是押狱——哪有惯人犯的?”杨雄气恼地说,“他们不听话、就、就打!”
张保得意地压着杨雄反复抽插,底下的肉棒好好抽打了杨雄十几回合。
新押狱诧异地问:“打他们?”
“墙上没有鞭子吗?”杨雄大骂,“他们闹事,你拿鞭子抽他们、自、自然会听话!”
这时张保抱着杨雄拱起来,令杨雄骑在自己的肉棒上,扶着他的腿。这个时候,杨雄若是想好好说话,只要不动就行了。可他被张保这么变态地玩弄几回,竟然食髓知味,也渐渐感觉到被人注视的乐趣,所以明明知道屋子外面有人,却不由自主地按住张保的肚皮,自己主动地骑着他上上下下地动了起来。不仅要动,还起伏得特别大,快感愈发强烈时,两只手忍不住掐着自己的乳头不断揉搓。他努力想象着潘巧云的脸,想象自己揉的是娘子的乳头。可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被玩弄乳房和侵犯后穴的快感全部都是属于他自己的,这种自欺欺人着实是无用。
张保见他得趣,往外面看了一眼,突然抱着杨雄下床。
他拔出肉棒,将杨雄翻转过来站在地上后,从后面重新插入,然后推搡着他往前走。杨雄惊慌不已,想抵抗又不敢闹出太大的动静,只能被动地在张保的推搡下前进。现在杨雄裸着身体,下面被张保插着,要是打开门被新押狱看见,杨雄有八十张嘴也说不清了。
“怕什么?”张保贴着他耳朵说,“若他看见了,便拉他进来一起干,你拿你这穴强暴了那个汉子,叫他也成你这骚货的穴丈夫,他难道会把这种事情说出去?”
这话着实难听得紧,可现在杨雄被操得浑身发热,正是欲火冲天时,竟然认真的被张保带着幻想若是他被那新押狱和张保一起夹在中间操干,会是什么滋味。他被张保推到了门口,在张保的命令下伸手开了门——
却只见到一个背影,因为那个新押狱接受了杨雄的建议,已经走了,估计是真的回牢里去打人犯去。
见那人离开,三人行的梦想破碎,杨雄脸上竟然有些失望。
张保趁机从背后抱起杨雄,敞开大门,看着那离去的背影开始操他。杨雄双手撑住门框,朝着离开的新押狱张开双腿,尽情地享受着张保的强奸,此时此刻,这位壮汉已经沦陷在欲望中无法自拔。他好想做更加大胆的事情,在张保的强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