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杨雄的阳具,威胁要折断它。杨雄吃痛,不得不配合,放松手指左右各自捏着两根好粗壮的肉棒,浑身发抖。抖的是他想到这两人若是对手不满意,恐怕还是要插他的,这么粗的玩意若是插进他那个小小的洞里,莫不是要将他一刀分开?
但杨雄后悔也没用,因为这帮军汉不跟他讲道理。
几人轮番换着用他的手,射了就换人。至于张保那边,也换了几个,军汉们轮番侵犯杨雄,毫无顾忌地将精液射在他体内,换到第四个人时,杨雄的肠子里已经灌满了精液,每一根肉棒捅进去的时候都会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他张开双腿,满脸麻木,双手已经使不上力,却被人硬是握住自己那根东西来回撸动。
第五个人换上来,对杨雄这一脸死样不满意,朝张保抱怨了几句。
张保笑道:“那我们把杨娘子绑来呗,叫杨娘子在这里看着,或许他才肯硬。”
众人便都大笑。
杨雄听得浑身发紧:“你们敢去动她?!”
“喔,好、好……”那正在强奸杨雄的男人不料一句话激怒杨雄后,他会忽然收缩甬道来勒他,被缩得浑身一抖,射了出来,他还没抽插几下就射了,被身边的兄弟嘲笑,顿时恼羞成怒。男人不肯出去,说道:“刚刚是遭他暗算,我到底快不快,你们且看着。”
抱着杨雄两条腿将他下半身脱离床铺,悬在空中时又将软了的阳物塞进去,只是这条阳物才刚射过,怎样都是软绵绵的。见他起不来,自然又遭到军汉们的一致嘲笑。男人不悦,将杨雄彻底拉下床,一脚踢在他腿上叫他跪着,把自己那根软绵绵的东西贴到杨雄嘴边,叫他给自己舔硬。
杨雄抬头冷冷看着他,紧闭着嘴不肯动。
男人愈发恼怒了,一手抓住杨雄的头发将他往肉虫上按,另一只手则捏着杨雄的脸逼他张嘴。杨雄再不肯,他便拉着杨雄往外走,一脚踢开门,拖他到了院子里。杨雄方才已经被四个人轮奸过,手脚也被按了许久,浑身麻木,站都没力气站,只能无力地被拖走。军汉都是爱瞧热闹的,素来在营里也是这样玩,便都揣着手跟着男人和杨雄往外走,去看热闹。张保也是个守军,自然也是这种脾性,并不阻拦。
杨雄被带到了院子里,他脾气上头,虽然无力反抗,却也绝不配合。
“好,好,你是个男子汉大丈夫,我就瞧瞧你能多有本事!”
这群军汉来的时候带来了一根麻绳,于是这个男人回房间取纸笔写了一张字,又带上一块布,离开院子。杨雄也被推出院子,绑在了外面的走廊上,先堵住嘴,然后在他头上套了一个布袋遮住头脸,又将那张纸放在他身上。男人从怀中取出几块碎银子,压住那张纸,转身回了院子。
张保代其余人问他:“你在纸上写了什么?”
“哼,我在纸上写,这是个填不满的婊子,自愿卖身给各位大人,请诸位节级慷慨解精,肏他一次就能拿走一锭银子。”男人冷笑道,“既然他是男子汉大丈夫,嫌弃我们这些粗鲁军汉,那就去跟干干净净的大人多肏几回吧。”
张保觉得这个倒是有趣,听完后决定不阻止,于是这十几个军汉便悄悄躲起来,想看谁会接受这个挑战。反正对方若真是个端方君子,放过杨雄,那他们大不了逃走便是。杨雄已经被四个人肏过,浑身无力,连站都站不起来,不可能第一时间指认他们。只要今晚逃走,明日再来抓人,他们就不认了。
蓟州衙门可管不到蓟州的守军,难道知府会为了一个名声尽毁的婊子刽头跟守军作对?要知道,蓟州是险地,会经常与贼匪打交道,新知府又没有一个京官亲戚,若守军不用心保护衙门,知府是有可能死在贼匪手中的。譬如江州,人家梁山好汉都敢在那里劫法场杀官了——正是因为有了那件事,现在的边官对武将都很客气。
杨雄不知这些军汉的心计,他坐倒在路边,靠在柱子上,用力呼吸。
幸好他身上还留有一件衣服,不然他今夜有可能会冻死。
他什么都看不见,恐惧反而变小。
看不到,就当没人来。他闭上眼睛,索性在这里睡一觉。杨雄是真的想得开,可他刚要入睡,却忽然听到了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他心里咯噔一下,猛然直起腰,想要往阴影里缩,躲起来,可还是被对方发现了。
“谁?”那人远远便出声。
怎么就这么巧,怎么就这么倒霉,这个发现杨雄的男人正是何思。是何思也不奇怪,他住在杨雄旁边,是杨雄的邻居,若是不回家要住在衙门,晚归时是必定要过这条走廊的。何思小心翼翼走近杨雄,没有认出他,只看到杨雄身上扔着的纸张——其实是先看到压着纸的银子。
何思弯腰捡起碎银,又拿起纸扫了两眼,一愣。
然后他马上看向周围,但是张保等人躲得很好——全部都缩在杨雄的院子里。
何思没有发现周围有人,于是重新低头打量杨雄。
纸上写了,让他莫要摘掉头套。
何思想了一会儿,将纸和银子都放下。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