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梁鸿深带他回到了卧室。
家里不比调教室,也没有那么多形形色色的刑具,比起在客厅赤裸的拘谨,进入卧室,佟真能更快进入角色。
梁鸿深拉上了窗帘,指了指铺整齐的床,对洗干净赤裸跪在门口的奴隶道:“趴上去。”
“是,主人。”佟真应了一声,就飞快地爬了上去。
“双臂伸直,手腕并紧。”梁鸿深站在他身边,看他老老实实地交出控制权。
佟真觉得梁鸿深要绑他,果不其然,他的脸贴紧了枕头,就感觉一个细长的布条绑住了他。
他想抬眼去看,却被梁鸿深制止了,男人把他的头按紧,压着他的头,低喝:“不许动。”
“是。”佟真歪着脖子闷声闷气的回答。
旋即他听到脚步声走远,“啪!”,卧室的大灯也关了,只余了墙壁上暖黄的小灯。室内陷入了昏暗的状态。
佟真看不到他,不由地深呼吸,紧张地唤他:“主人……”
梁鸿深站在他不远处,取出了一个东西,玻璃制的杯子放在床头,发出碰撞声,他问佟真:“上次我从国外带给你的那几个香薰,你最喜欢哪个味道?”
床上的人脊背微微挺直,回答:“ROSES。”
梁鸿深干燥的手指从他的肩胛滑落腿根,他的声音很低:“我也选了这个。”
轻抚的手指在他身体里留下飞溅的火花,佟真绷着腿,问:“主人想怎么用?”
紧接着佟真就闻到了空气中玫瑰温柔的香气融合荔枝果香,夹杂着一些胡椒的辛香朝他席卷而来。旖旎的气氛瞬间被这一抹玫瑰香气点燃了。
梁鸿深轻抚的手停在他的背上,道:“香薰蜡烛的熔点不到60摄氏度,而当蜡油从高空滴落接触皮肤的时候不过在49摄氏度到52摄氏度左右。佟真,以你的专业知识,应该知道,这很安全。”
趴在床上的奴隶一顿,深呼吸后回答:“是的,主人。”
“作为惩罚,在香薰蜡烛点燃的一个小时之内,你将被我剥夺喊安全词的权利。这意味着……你必须完全信任我。”
“是的,主人。”
“我可以在这一个小时里对你做任何事情,无论它带给你什么感受。疼痛、羞耻、难堪、瘙痒,你都将无权停止。”
佟真还是答:“是的,主人。”
“安全、理智、知情同意。”梁鸿深拿起已经融化的香薰,在自己手臂内侧试了一下温度,才对准佟真紧绷的身体:“SSC原则,希望你也能牢记。”
第一滴烛泪落下的时候佟真正在默念Safe、Sane、Consensual,第三个单词刚刚念到一半,就觉得后背处猛地一痛,一滴烛泪落在肩头,猝不及防地被烫了一下:“嗯……”
佟真条件反射地绷紧了上身就想转头,就感觉到一瞬间的疼痛感已经消失,只留下蜡油凝结在光洁的皮肤上,感觉有些温温热热的。
——像没发生过一样。
梁鸿深的手指按在凝固的痕迹上,加深了这道印记。
紧接着第二滴就落了下来,顺着肩膀向下,右肩胛骨处也落下了一滴,一瞬间的烫痛后变得凝结,只留下只留在空气中浓郁的玫瑰味道。
梁鸿深照旧用手指按压。
直到第三滴平行落在下面,佟真才感觉到蜡油的特别之处。
比起鞭子那绵延不绝的持久痛感,滴蜡实在是太温柔了。蜡油落在身上很快就会消失,但它总会留下印记。这奇妙的触感让人不断好奇,等待着下一滴、下一秒的痛感。
那是一种被温柔地虐待着,却又安全的刺激感,让人忍不住浑身绷紧,直到下一秒的疼痛到来。
佟真绷着背等着,等了很久,等到他克制不住等待的感觉,想抬起头,又被梁鸿深呵斥:“别动!”
紧接着,一滴滚烫的蜡油落在了左边,那不是他预料的位置,猝不及防烫的佟真颤了一下。
梁鸿深观察着,手指摸索着凝固的蜡油,下一滴就这么落在了脊背的正中间。
“嗯——”佟真闷哼了一声,这次蜡油滴落的位置并不高,疼痛感微微加重,白皙的皮肤泛起红痕。
未加迟疑,梁鸿深把一滴蜡油滴到了佟真腰骶的位置正中,一个漂亮的圆。
越往下越是敏感位置,疼痛感加重,佟真下意识地想躲,但是又不敢动,只能象征性的扭了扭。
后果就是猝不及防地被两滴蜡油滴在了两个tun尖的位置,他惊呼了一声,转过了头,“主人!”
梁鸿深在氤氲着香薰的空气里,问他:“几滴了?”
“八……八滴。”
闻言梁鸿深有些赞许地点了点头:“还有一滴,转过去,腿并紧。”
佟真不明所以地听话照做,最后一滴蜡油递进了两条大腿内侧的中间,从腿根滑进去,又凝固在了那里。
毫厘不差。
香薰蜡烛放回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