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铃声惊醒了床上被抱的死紧的人,宿醉的头痛,让郁一白痛苦的皱起眉头,拨开身上人的胳膊,想要从床上爬出来。
后腰仿佛断了一样,让人牙酸的骨骼碰撞声响起,还没等他看清楚手机的位置,姜天闭着眼伸手一拉他的腰,便将快要吐出来的rou柱重新填回温暖shi润的巢xue。
“啊…”嘶哑的嗓子,郁一白瞬间回到原位,感觉到体内的东西越胀越大,甚至趁着一晚上的Jingye润滑,开始抽动。
shi润滑腻的xuerou,好像上好的绸缎,包裹吮吸着晨勃涨大的Yinjing,含了一晚上阳具的花xue都没有松弛,甚至还有几分回到之前的紧致感觉。
姜天的呼吸有几分急促,shi热的小口,一下一下的缩紧,亲吻着他的巨大。
翻身起来,将郁一白挺翘的屁股撅起背对着他,用枕头垫在他的身下,拱成一个桥的姿势,这样花xue就整个暴露在姜天的视野里,被Cao了一整晚的小xue,又肥又肿,rou嘟嘟,失去了rou棒堵着,储存了一晚上的Jingye,咕嘟咕嘟的被吐出来,艳红色的Yin唇开开合合,挂着ru白色的ye体,yIn荡的不忍直视,好像在邀请姜天进来。
忍不住了,扶着硬的发烫的物件,一点一点的没入,姜天提枪上马,好像泡在温泉里一样,终于全进去了。
两个人同时吐出一口气,这样好像才圆满。
姜天抓着郁一白的肩膀,趴在他的背上,好像动物世界里的雌雄交配,不顾xuerou的挽留,随意进出着,压着雌性的身体,控制着他的呻yin,时而快时而慢,没有规律的疯狂挺动,只有下半身链接在一起,仿佛两个人公用一具身体,快乐也只有一起。
“你看…你像不像母狗…趴在我身下,哈哈哈哈,你的腰好会扭啊。”
“哈啊,我是…母狗…你是公…狗吗…额哈…好爽…再快点…Cao到了…啊好麻…就是哪儿”
雪白的脊背,遍布吻痕,瑰红色斑驳蔓延到尾椎深处看不见的地方,艳丽的好像一副避火图,Jing致的蝴蝶骨,随着身体振翅欲飞,一放手会不会就飞走了,眸色深沉,姜天企图用铺天盖地的吻来遮挡住蝴蝶骨,这样会不会就跑不掉了。
刺穿耳膜的电话铃声响起来,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看向床头柜。
“快,白白你手机响了,快去接。”姜天眼珠一转,说着便顶着身下这具身体向前爬去。
郁一白不想理会,奈何姜天太用力了,好像要把他顶穿,仿佛顶到胃的呕吐感充斥在他的脑海里,不由得有些害怕,颤颤巍巍的胳膊肘,扛着两个人的重量,缓缓向前爬着。
控制着郁一白的身体,好像在骑一匹野马,强烈的兴奋感,让姜天露出扭曲的笑容,这种心灵上的快感,满足了他的施虐欲。
床不大,但是郁一白却觉得自己爬不完,终于拿到了手机,大汗淋漓,花xue里的坏东西,像药杵一样实实在在的捣在甬道里,一丝缝隙都不留。
他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是谁,就被姜天劈手夺过手机,“哦,是伯母诶,要接吗,接吧,一定是有要事。”不顾郁一白强烈的反对,按下接听和免提,扔到郁一白摸不到却可以听的清楚的地方。
俯下身子,继续试图驯服烈马。
“喂,白宝,你在哪儿呀”听到牟平开心的声音,郁一白狠狠的咽了咽口水,抓着床单的手指泛了白,尽力维持着平稳的声线。
“我…我在学校…哈”一不小心漏出一声呻yin,姜天撞到了他的宫口那团软rou上。姜天轻笑一声,向着这个方向更用力的挑逗着
“啊,这样呀,正好你高叔叔明天有空,你来吧,我们一起吃个饭吧。”
听到这里,按着平常的习惯,郁一白早就开始讽刺了,她等了许久,没有听到声音,开口询问到。
“喂,一白,你还在吗?”
郁一白用力控制着声音不要颤抖,嘲讽的想到,婚礼我都没有到现场,现在还不如没有我这个儿子,来找我上演什么母慈子孝的戏码,想了好久的讽刺最终没有说出口。
姜天舔了舔牙尖,伸手抚摸上少年前面的器具,熟练的挑弄着gui头,用力扣弄包皮和细小的马眼,刺痛伴随着一丝快感,稚嫩的rou柱根本禁不住这么大的刺激,终于,让郁一白回了神,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身体所能承受的快感到达极限,突然被遏制住出口。
“怎么不回答伯母的消息啊,小白白不乖哦”姜天笑说着,用力掐了一下gui头,玉柱一下子萎了。
郁一白缩蜷着身子,用指甲扣着姜天包裹着他东西的手,希望他可以放过这个小东西,听着耳边温柔的话,冷汗阵阵,不一会儿shi了全身。
听到带着情欲的呻yin,牟平闪过一丝怀疑,不过想起郁一白的身体,她的想法打消了。
“你怎么啦,一白,生病了吗?”牟平声音将他拉回现实。
强忍着痛意,回了一句“好”。
听到自己想要的回答,牟平没有想什么,就挂断了。
嘟嘟嘟的挂断声,郁一白不由得红了眼眶,她一直都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