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表面平静,无风无波澜,牟平尽力展现出18年以来郁一白从来没有享受过的温柔,给他夹菜,细声询问郁一白的近况,恍惚间,郁一白觉得那十八年好像离他很远,面前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女人真的很温柔。
“一白,有什么不懂的,或者有什么困难,都可以去找你哥哥,临屿会帮你的。”拥有一家上市公司的董事长,在这里也温和的像个真正的父亲,可惜,郁一白清楚的知道,这都是客套话,要是当真那可就说笑了。
“好,谢谢高叔叔。”
高临屿张了张嘴,刚想反驳,大脑及时阻止了他,内心的小人说,这样就可以跟他多相处了。
气氛融洽,柔和的灯光下,郁一白冷眼旁观,好像桌上的三个人是真正的一家人。
“来,临屿,这个鸡腿炖的特别烂,还能脱骨,你尝尝。”牟平半直着身子,伸手将鸡腿放进高临屿的碗里,表情亲切,示好的工作做得不错。
高临屿脸色变黑,眉头一皱,没有碰那个鸡腿,放下筷子。
“我吃饱了。”
“你什么也没动,就吃饱了?懂不懂尊重长辈?你在学校怎样我不管,回家你牟阿姨做的全是你爱吃的,你就这么甩脸色给谁看。”高父脸色不好看,沉声骂道。
牟平伸手拉了拉高父的胳膊,和郁一白如出一辙的眼睛楚楚可怜的乞求高父不要责骂高临屿。
高临屿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盯着这个女人,沉默不语。
这个眼神,牟平甚至有些害怕躲闪,像是一把剑带着穿透性,剑锋直直逼着她的脖子,照亮她心底的Yin暗和逼仄的过去。
牟平苍白着脸,转头看到郁一白嘲弄的看着眼前的闹剧,她窒息了一瞬间,她不想承认,她确实是想来告诉郁一白,她离开郁亮可以活的更好,眼前让人难堪的一幕,赤裸裸的暴露在所有人眼里,她好像一个小丑。
冷汗浸shi了她的衣服,紧紧抓着高父胳膊的手指用力的泛白,高父感觉到了她的不安,环抱着拍了拍她的肩膀。
“一白,你哥哥不太懂事,不过他人很好,客房没来得及收拾,今晚你们两个睡吧,正好可以培养一下感情。”
从进门到现在,高父对这个继子的安分守己很满意,培养下可以当临屿的助手,帮他管理公司。
郁一白笑的无懈可击,眼中闪过一丝凉意,低眉顺眼的应了一句好,高父点点头带着牟平回房。
“你先洗,我去楼下洗。”高临屿僵直着身子,对着门板和郁一白说完,迅速打开门,走了出去,好像房内有什么凶狠猛兽,高临屿懊恼的锤了锤墙壁,生涩的像个愣头青。
盯着被关的震天响的门,郁一白笑出了声,搞上高临屿的念头再次冒出了头,舔了舔牙尖,他的表情狡黠的像个偷了腥的狐狸。
水珠划过饱满流畅的肌rou文理,毫不留恋的没入深色丛林,深红色rou柱直挺挺的怒张着马眼,零星几滴挤出的白浊,颤颤巍巍挂在小口,随即消失在套弄的动作里。
粗暴的动作带来无限的快感,声音低沉性感,粗哑的喘息声声入耳,带来脸红心跳的热度。
光是看到许久不出来,憋的红紫红紫的狰狞物事,就知道主人的持久恐怖。
“白白…哈啊…好会夹”如情人间的低声耳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渴望,手上动作加快,rou柱抽搐几下,如小蓬头一样,正对着镜子射出几股浓Jing,散发浓烈气味儿,浓稠的像酸nai一样,缓缓自镜面滑落。
空虚很快压过了释放的愉悦,高临屿抿了抿薄薄的唇角,整理好浴室,边擦拭头发边打开房门。
直直映入眼帘的是,两条可以称得上白玉无瑕的腿,腿的主人显然没有意识到有人靠近,平爬在床上玩游戏,嘴里嘟囔着指挥队友。
白色浴巾松松垮垮的披在下半身,挺翘圆润的tun瓣曲线样浮动,圆润粉白的脚趾随着小腿的随意摇摆晃在高临屿的眼前。
白皙的皮肤包裹着的青色脉络隐隐攀在纤细的脚腕儿,看着太诱人了,怎么会有男人长着这么好看的脚,高临屿自称阅人无数,但是从没见过这么得他心,适合让人捉着把玩,用指腹摩擦到泛红。
浴巾松散的包裹着隐秘的地方,到了大腿往下一点戛然而止,小腿的动作时不时掀起一点黑影,勾的人心火旺盛。
眸色晦暗不明,没有擦干的水渍,如情人的指腹缓缓抚摸着他的喉结,明显的动了动。
“你是故意的吧。”高临屿嘴唇贴在郁一白的耳边,说话时的热气全都吹进他的耳道,又痒又热。
郁一白轻笑一声,微微偏头让耳朵解放,“我们刚见面,你就对我心怀鬼胎,我什么也没干,你就说我勾引你,是你自己心里有鬼吧。”
他腹诽道,自己多重心里没数吗,压死他了。
shi热黏腻的气氛蔓延,高临屿恍若没听到,也不反驳,大手伸进浴巾,继续揉捏着身下人的腰,手感极好,滑软的皮肤带着温度,触感极佳,让人上瘾,爱不释手,古人的温香软玉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