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多年,他们都已经大学毕业了,因为怀孕,郁一白比他们都小一届。
俞磊继承了爷爷的遗志,在部队里混的分生水起,果然只有那里他才是最合适的,姜天向来狡诈如狐狸,整个律师界就没有人是他的对手,高临屿傻呆呆的却继承了高父的脑子,有着敏锐的商业嗅觉,他们各自都在自己的领域里大显身手。
郁一白像个咸鱼似的,赖在家里,反正怎么都能过,不如舒服的躺着过。
这天,高临屿偷偷摸摸的钻进郁一白的房间里。
正睡的好好的,突然一个冰冷的东西,滚进郁一白的被子里,冻的他一哆嗦,卷翘的睫毛微微一眨,又将脑袋埋进被子里,缩住身子。
好不容易才把郁一白从被子里挖出来,高临屿捏着气音和他小声说到,“白白,你看这是什么呀。”
一件风sao的水手服,没几片布料。
郁一白懒得理他,打掉他的手转身将自己陷在被子里。
没办法,高临屿只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摆弄起郁一白的胳膊和腿脚。
“白白穿着果然好看。”
Jing致的锁骨裸露,少量的布料松垮的披在郁一白的肩胛上,冰凉的空气拂过敏感的ru珠,ru尖直直挺立起来,俏生生的,调皮的把布料顶起两个小包,上衣很短,位于脐上,流畅的腰线暴露,尽管已经生了一个孩子,但仍然没有一点赘rou,甚至还覆着一层薄薄的肌rou,这全赖着俞磊的监督。
背部完全裸露,光滑的皮肤泛着莹润的光泽,像一块上好的暖玉,椎骨排列整齐,两块蝴蝶骨对称的嵌在椎骨两侧,这是少有骨相漂亮完美。
短裙堪堪盖上一半的翘tun,软白细腻的tunrou将布料顶起一个小小的弧度,两条细白光滑的长腿从短裙的Yin影处延伸出来,白嫩的大腿根被啃的片片青紫,因为郁一白还沉浸在梦里,侧躺在床上,短裙根本遮不住裙下的风情,绯红的花xue随着呼吸的动作若隐若现。
安静的卧室里,响起一声明显的吞咽声。
细碎的刘海铺散在他的额间,好久没有剪了,有几缕发丝盖在紧闭的眼睑上,和长翘的睫毛交织在一起,惹得郁一白不舒服的揉揉眼睛。
没有被高临屿的动作弄醒,反而被自己的头发扰醒,起床气不由得上来,周围散发着低气压,冷气不要钱似的突突放着。
高临屿挠挠头,不知所措的冲着郁一白傻笑,郁一白被他搞的没脾气了。
泄愤似的将他扑倒,坐在他的肚子上,软软的tunrou正对高临屿的Yinjing,正正好将他半勃的性器夹在两半tunrou中间。
坏笑的摇了摇腰,用tunrou蹭着正在迅速涨大的东西,弄的高临屿欲火高涨,性感的低音闷哼几声,伸手扣住他的腰,阻止他的动作。
不用看就知道有多旖旎,黑色裤子包裹着粗长的性器,深深陷在tunrou里,本就极短的裙子被顶的飞起,完整的tunrou被暴露在空气里。
郁一白蹭的自己也火起,从下撩起高临屿的运动服,还好他没穿衬衫,不然解扣子也太败坏兴致了。
壁垒分明的一块块小包,整齐的排列在两侧,肌理流畅,看的诱人。
郁一白小xue已经开始shi润了,就着现在的姿势,故意夹了夹腿,腹肌不经意的滑过刚刚从Yin唇探出头的小rou珠,过电似的酥麻从尾椎扶摇直上。
快感传遍全身,一股股yInye自Yin唇吐出,滴到蜜色腹肌上,把沟壑分明的小渠灌满。
新奇的快感指使着郁一白,肆意的前后摆动着腰。
花xue的小yIn珠硬挺的像个小石子,在弹性极好的腹肌上磨蹭着,越发涨大,小Yin唇亲吻吮吸着油光发亮的蜜色肌rou。
“哈,好痒…”
向前挺动,Yin蒂快速滑过块块分明的坚硬腹肌,向后退去,热烫的rou棒陷在tun瓣中间,冠状沟时不时划过尾骨,过了电流似的,酥酥麻麻的。
又好像有人拿着羽毛,搔着他的尾骨,郁一白从没发现尾骨也能这么敏感。
在腹肌上磨逼,给Yin蒂带来新高chao。
高临屿看他玩的开心,就没有阻止他,甚至还帮他向上挺动着,将腹肌送到他的Yin唇里,郁一白高高仰着脖子,快感像风暴迅速席卷大脑,蚕食他的理智。
坚实的肌rou用力挤压小yIn珠,遍布神经的小海绵体,充血涨大,发现身下的块头没有威胁,便大胆的顶来Yin唇,冒出头来,沾着透明黏腻的ye体,开拓扩张着领地。
郁一白摇摆的动作越来越大,透明的yIn水四处飞溅,大腿根儿的青紫都被硌的微微发痛。
身体的支点,全在小小的yIn珠上,全身的重量都被放在那里,高chao来临之际,郁一白是哑然无声的,仿佛快感侵蚀了他的声带,从腿心深处的甬道里吐出一大波藏在宫口里的滚烫yInye,没有人抚慰的rou棒都吐出几缕白浊,沾在高临屿的运动衣上。
高临屿的腹肌沟渠都被yIn水填满,像是一条条晶亮的线,在光线下剔透黏腻,却不显脏。
高chao绵长的余韵过后,花xue空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