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又为了自己这点钱,愤愤不平,真进了对方口袋,不往外吐,可怎么办?若是以前,倒也没什么。
可理智告诉她,不能这样。
一屁股坐在床上,余师长嘴角勾起,心情甚好:田馨来了,先吃饭,然后在这张床上,翻云覆雨,岂不美哉?!
如今领导作威作福,他又想起这些糟心事。
他在这边浮想联翩,女孩正在办公室忙碌。
越到关键时刻,她越是难以自持,生怕最后关头出什么岔子。
田馨现在心思百转,喜怒无常,时而心胸开拓,时而憋屈的不行,就像更年期似的,时不时就想发火。
他皮糟肉厚,不怕烫,也不怕冷,温度适宜,就着水丝搓洗一番,然后拽下浴巾,裹在身上。
男人先将淋浴打开,放了些热水。
他从大班台后起身,推开休息室的门。
从口袋里摸出香烟,叼在嘴里,跑到后门那边鼓抽起来。
床是1米五乘两米的,上面军绿色得被面,下面是同色系的床单。
跟着开始脱衣服,光溜溜的走到水幕下。
擦拭干净后,出来穿好衣服,跟着来到休息室。
却被老婆数落一顿,太过老实,憨厚,只会出笨力气挣钱,一点出息都没有。
洗手盆的大理石台面上,摆着刮胡刀,香皂,还有洗发和沐浴二合一用品,旁边的置物架上挂着毛巾和浴巾。
余师长放下电话,看了眼时间,离中午还早点,手头也没什么工作,也不能干等着,不如先去冲冲澡。
男人心理登时来气,暗骂对方不知廉耻,在外给自己带了绿帽子,还要理直气壮的编排自己的不是,欺人太甚。
别人都换了,唯独他,不愿意,这辈子,就对军绿色情有独钟,看着舒坦。
她也明白,自己反常的举动,到底是因为啥?
这半年来,被余师长纠缠着,折磨着,简直要崩溃。
辞职报告已经打好,放在抽屉里备用,另外还打了份病假条,以防万一。
懦弱无能,当了王八,还要忍气吞声。
左侧便是浴室,顺手拉开玻璃门,空间并不大,但五脏俱全。
p;nbsp; 老顾下班后,还要炒菜做饭,累的没吭气。
可妻子也没说错,他就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