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影响自己的政治前途,除非对方有大过错,主动提出。
真若如此,他颜面无光,毕竟婚姻是政治的门面,头脸都臊得慌。
话说回来,男人了解妻子,对方为人勤劳贤惠,根本不可能做出格的事,所以鸿沟难以逾越,难道就这么偷偷摸摸一辈子吗?
似乎对田馨不公平。
若是让其跟妻子平起平坐,他坐享其成,也是痴心妄想。
老的搞不定,小的也搞不定,想想都要焦头烂额,索性出路便是异地相处。
将来生个一儿半女,会给雅琴些补偿,对方就算再怎么生气,恐怕也无计可施,除非真的一点昔日的情面都不顾,跟自己鱼死网破?
余师长觉得事情到不了那一步,他也不会让事情落到那步田地。
作为一个男人,一个上位者,这点魄力和自信,他还是有的。
眼看着,对方走近门庭,男人这才离开窗前,整了整衣衫,端坐在大班台后,死死的盯着房门。
几分钟后,响起敲门声。
余师长正襟危坐,低声道:“请进!”
房门打开后,田馨穿着中跟皮靴走进来。
今天的打扮干净利索:羊羔绒和亮面羽绒服拼接而成的皮草外套,羊羔绒是红色的,羽绒面料是黑色的。
红配黑,略微宽松,类似面包服的效果。
短款的,下面搭配灰色牛仔裤,勾勒出完美的腿型。
脚下踩着灰色皮靴,外加皮草背包,整个人青春靓丽,就像正在读书的高中生,使人眼前一亮。
余师长越看越喜欢,眼角挤成一条线,隐约能瞧见两道浅浅的鱼尾纹。
他也不摆谱了,连忙从皮椅中起身,快步来到女孩近前,一把扯住她的小手道:“馨馨,外面冷吗?”
女孩甩了甩胳膊,没抽出来。
不冷不热道:“知道冷,还非要我来。”
男人被话一刺,也没生气,毕竟女孩太过抢眼。
浑身得血液往下涌,真想现在就把她给操了,可饭菜刚送来,等不得,凉了会变味。
反正人就在眼前,也跑不掉,他笑眯眯的拉着女孩,往沙发处走去,嘴里念叨着:“我看天气预报说,今天有雪。”
女孩挑眉,想了想:“一直下,这都要过年了。”
“下雪好啊,瑞雪兆丰年,明年有个好收成。”余师长说着吉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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