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妻子年岁大了,姿色全无,谁会看上她?
争执吵闹,无非是想让自己悬崖勒马,或者说,抗争现实,让自己不好过罢了,上次他旁敲侧击的提到离婚,对方可是吓得半死。
所以妻子就算再胡搅蛮缠,也怕触及底线。
田馨呢?把柄也不少,首先她有人性的弱点,再来自己手上握有艳照,这是最后的杀手锏,不能轻易示人。
“你当我什么人,我只要你。”被冤枉,余师长有些沮丧。
他目光狠戾真诚,几乎带着一种信仰的光环。
女孩片刻恍惚,不愿与之对视,就算如此,又如何?她会因此而喜欢他吗?不会。
男人见其消停不少,手滑到她的小腿处,抓住脚踝,微微抬高,抚摸着女孩的脚面,又摸了摸皮鞋。
“馨馨,你下次穿个高跟尖头的鞋子吧?!”他轻声提议。
女孩微怔,疑惑得看着对方。
鞋子?她穿啥跟他有何关系?
余师长见其一头雾水,嘴角扯过一抹坏笑:“那样的话,我会更来劲。”
男人对丝袜,制服,高跟皮鞋,总是那么偏爱,余师长也不例外,幻想着,女孩躺在床上,头发披散开来,他握着对方的脚踝。
双脚上的尖跟皮鞋,又细又长,便兴奋起来。
血液迅速往下涌去,下面的棒槌更有威力。
女孩感觉到了那股威力,大声叱骂道:“你就是个臭流氓。”
“我流氓也只是对你。”余师长流里流气得说道。
田馨都要气哭了,怒骂道:“谁稀罕,我怎么那么倒霉,碰到你。”
余师长眼见着,女孩满脸的委屈和屈辱,心口被什么锤了一下,敛住神情,郑重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女孩鼻头发酸。
他拿自己当什么?一个妓女罢了?
男人看在眼中,急在心中,唉声叹气道:“馨馨,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我喜欢你,特喜欢你,你在我心理特别纯洁和干净,我并不是只要一时得欢乐。”
余师长见心上人伤心,掏薯条推文心挖肺的倾诉衷肠。
“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可以像你爹似的,去找按摩女啊,每天我都能换一个新鲜的,何必在这里受你的冷眼?”
田馨并未因他的话,情绪好转。
相反,她更为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