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难以改掉这个毛病,我相信,相处久了,就好了。”他的语气真挚,就像有魔力似的,令人信服。
亦或者曹琳已经被爱情冲昏头脑。
对方说的话,她照单全收,尤其此刻。
她急需情话或者其他,来安抚她飘摇不定的心绪。
“那,那是我错怪你了?!”曹琳低头讷讷道。
赵猛伸手将其揽进怀里,对方假意挣扎,最后还是老老实实的靠着他的肩膀。
“傻丫头,本来就没多大点事,你非要那样说,我能不伤心吗?”他带着虚伪面具,说着体己的话。
他只想安安静静的呆着。
心早已飞到了余静的身边。
“哦~”女人潦草哼一声。
“赵猛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有时候就想哭,就想闹,我以前不这样。”她抚摸着他坚实的胸膛,带着哭腔道。
“没事,睡觉吧,睡醒就好了。”男人面无表情的安慰着。
“好,我听你的话。”女人小鸟依人,方才的惊涛骇浪终于平稳度过,很是依恋的用脸磨蹭着他的肌理。
对方漫不经心的抚摸着她的脊背。
两人就像慢动作似的,躺倒下去,没过多久,曹琳清浅的呼吸,变得均匀。
赵猛却怎么也睡不着,悄悄可爱如梦的抽出,被其压住的手臂,翻身下床,从口袋里翻出香烟叼在嘴里。
暗自为自己鼓掌,这个借口找的好,找的妙。
烟头上的火炭在暗中明明灭灭,照亮他那张诡异却又冷漠的面孔。
翌日,赵猛还在睡梦中,便觉出股间有什么东西在动作,他的意识迅速回炉,阳光从窗户照射进来。
室内的气氛安详而又静谧。
有股暗流在被子下面涌动。
察觉到他吐息的变化,曹琳的手动的越发勤快。
“你不是说,你喜欢用手吗?我弄的怎么样?”她打趣道。
赵猛背对着她,眉头深锁:晨勃是每个正常男性都有的,此刻下面支起个大棒槌,被其像玩具似的摆弄。
舒服吗?还真没有。
曹琳话里有话,带着挑衅。
男人的目光溜过床头柜,那一排计生用品,暗自骂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