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师长点头，明知道她嘴巴不饶人，懒得计较。
红裙妖冶，就像荷花叶般柔美动人。
“嫌弃你怎么了？你要是受不住，可以离我远点。”田馨反唇相讥。
这个冬天，因为这一席红裙，似乎温暖许多。
女孩气不过，可也不敢下死手，轻飘飘的煽了一耳光，做作样子罢了。
切的始作俑者都是对方。
“你这也太轻了，是不是舍不得？！”他腆着脸，继续谄笑。
余师长原本戏谑的心态，起了点变化，两指夹着香烟，深吸一口气，吞出白色烟圈，缓缓弥散开来。
踩着高跟鞋，来到窗前。
“好，我受着，我犯贱，我就喜欢你损我。”他自嘲的说着。
男人终于控制不住，接连吸了两口，将剩余的眼底按灭在烟灰缸里。
“打你怎么了？！”她鼓着腮帮说道。
跟他相处，没什么好话，言语粗俗。
这点钱，根本无法抵消，他对自己的伤害，可想要真正的公道，又无法实现，谁能恢复自己的清白之躯？
长出一口气，不想跟他继续胡闹，板着面孔道：“我跟你说正经的，门还没关，你最好别在我身上发骚。”
人都说老小孩，老小孩，余师长好似也没老到那般不堪，怎么好像不太灵光的样子？
“来来，往这打！”他嬉皮笑脸。
“我不抽烟的！”说着蹙起眉头，站起身来。
余师长的眼睛眨也不眨，半眯起来，好似在回味似的。
田馨的手按住窗棂，透过玻璃，眺望远方：因为季节的缘故，没什么庄稼，田地一马平川，远处则是山岳。
田馨连连摇头。
田馨见不得他口是心非，如此嚣张，抬手欲打，余师长目光灼热，偏着头，递上自己的脸皮。
余师长这才缓缓起身，坐在沙发处，从茶几上摸过香烟，给自己点上，悠悠吸一口，递给女孩。
满眼的火红，配上窈窕的身子，婀娜的步伐，看的男人下腹收紧。
透过层层叠叠雾气，女孩的身段越发妩媚。
满脸明媚的笑意，好似这话无伤大雅，实则脸皮厚的堪比城墙，权作情趣。
田馨从没发现他有如此难缠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