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习惯了吗?”他反唇相讥。
田馨一侧的眉毛下沉,板着面孔:“谁说我习惯了?我只是麻木了,你都把我祸害成啥样了。”
她狡辩道。
余师长轻蔑的看着她:“我就问你,我操你舒服吗?”
女孩面色冷了几分,抿嘴不想回答。
“舒服吧!”他笃定道:“这不是麻木,这是改造成功。”
田馨翻了个白眼,暗忖:屁话,换了别人,我也会舒服。
但这话她不敢对男人讲,对方肯定炸毛,到时候吃苦受罪的还是自己。
“别撸了,都要秃啦皮了。”余师长说着,伸手捞起女孩的一只脚,往上一抬。
因为这个姿势不雅,对方本能的抗拒,可架不住他力气大,末了,还是不情愿被其得逞。
“你,你每次都这样。”女孩不满的嘀咕。
脚被抬过头顶,下面的东西一览无遗,对方往后撤了撤,肉棒颤巍巍的来到私密处,从细缝的一端,往下滑。
龟头的热度,烫得她浑身一抖。
鸡巴在沟壑里走了几个来回,肉缝似乎宽了点。
大阴唇外翻,小阴唇紧贴穴口,看起来红润可怜。
随时有被挑开的可能,孔洞掩映其间,犹抱琵琶半遮面,着实勾人。
戏耍片刻,男人的龟头终于顶住小阴唇,做枪状,左右撩两下,花瓣便散开,露出里面的入口。
红鲜鲜的样子,娇嫩可人。
余师长的呼吸加速,连带着女孩也跟着兴奋起来。
男人的鸡巴粗约20CM,这在国人中,算是天赋异禀,关键是很粗,比她的手腕细不了多少,而自己那处……
田馨没被对方强奸前,几乎不怎么清洗阴道。
就连白带什么的都很少,流出来的东西,寡淡的几近透明,没有颜色。
可自从上次去了医院,看病痊愈后,下身的分泌物多了起来,并且呈乳白色,偶尔还像鼻涕似的粘稠。
女孩怀疑,是不是对方的精液没弄干净的缘故?
所以每次情事毕,回到家,都要仔细做清洁,但效果并不突出。
翌日换上干净的内裤,晚上回来,还有明显的污渍,她皱着眉毛,凑近闻了闻,淡淡的腥臊味,令人退避三舍。
田馨疑心是不是自己的病没好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