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呆腻了,便到别处去散心。
女人送女孩回房后,立刻回了夫妻俩居住的卧室。
打开房门,便瞧见,田行长斜靠在床头,正在抽烟,若是以往,她肯定要出声呵斥,可现在,颇为体贴。
丈夫的脾气不好不坏,真要发火,也是很吓人。
她慢慢走过去,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他,对方的视线望过来。
“怎么样?”手指间的烟气,袅袅升起。
原本灰败的面色,更加难看。
妻子唉声叹气,在对方的催促下,将事情的原委,诉说了一遍。
田行长不知不觉,从床头坐起,腰摆挺的溜直,烟灰拖出来老长,直到故事讲完,那股灼烧感,刺得他指尖微疼。
这才反映过来,翻身跳下床的同时,将烟头扔进烟灰缸。
他勃然大怒,嘴里骂骂咧咧,将余师长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可骂着骂着,总觉得不对味:自认为文明人,开了黄腔也别扭。
在妻子不赞同的目光下,住了嘴,两人沉默不语,等到他冷静下来后,才心平气和的商量对策。
按照余师长的意思,就该找上门去。
不管他三七二十一,将老小子胖揍一顿,在谈别的。
女人皱起眉头,冷冷的讽刺他:“狗咬人,人一定要咬回去吗?搞的一嘴毛?!”
田行长听闻此言,咧着嘴叉,也觉得不太明智。
现今是法制社会,喊打喊杀,真不合适,最该做的,便是报警抓人,让法律制裁他。
但都是体面人,这样做的后果,也是打自己的脸面,所以这是上策,也是下策,只能想想。
更何况,这里的胜算不大。
毕竟事情过了那么久,刚开始强奸,后来呢?威逼吗?恐吓吗?
他们家从未出过这样的丑事,所以法律这方的常识浅薄。
也不知道,对方这个行为,究竟算什么,倘若,余师长找了个厉害的律师,口若悬河的狡辩,他们有直接证据,将人搬倒吗?
真要能胜诉,那样做也值得考虑。
只不过,就怕,赔了夫人又折兵。
两人顾虑重重,末了,参照社会伦理,私了的方式最可取,关键看对方能给多少钱?少了肯定不行。
“哎,我宁愿不要钱,这口气我咽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