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摸了一会儿肚子,喝了杯茶,正准备起身走了。
唐昕突然抓住他的一只手,脸蛋羞红道:“太医说,过了三个月就可以了……侍奉皇上是臣妾的本份……”
刘晟突然头疼!
对她的愧疚,使得他近来对她很温和。可皇后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忘了他是怎样的一个人了。呵呵。
只不过,到底她这一胎无比重要,甚至关系到温琦玉。他很有耐心地捏了捏唐昕的小手,哄她道:“你如今身子贵重,怎可亲历亲为。先生下皇儿,朕与你还有时间。”
“可是皇上,敬事房几个月里都没有您临幸后宫的记录了……难道皇上要专宠偏殿那名滕女吗?”她其实也没打算真的邀宠,而是为了引出这句话。
刘晟脸色变了变,终究撑不住温柔的人设。嘴角浮起一个森然的笑容,冷声道:“朕宠幸谁还需要你过问?”
唐昕不说话,目送着皇帝离开。
刘晟走远了。她站起身,一件一件将旁边的瓷器全部摔碎在地!
“娘娘息怒!”珠翠等一群宫婢跪地劝道。
摔完瓷器,她又拔下皇帝赏赐的金钗,扔到地上,长发瞬间松散垂下。宫门吹来一阵风,将她长发吹起,她满目恨意,好似修罗女鬼。
唐昕扶着大肚子,痛声道:“我为了给他生孩子,命都不要了。他又是怎么对我的?”她美眸微转,思忖道:“不对,南梁贱女躲在偏殿这么久,从来没出来过……”她转向珠翠,吩咐道,“找人盯紧了养心殿。用尽一切办法也要给本宫调查清楚里面在整什么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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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又是一年中秋。
养心殿后院,刘晟仿照那日在民间见闻,将红灯笼和红帛挂在树上,更是布置了许多红烛摆在地上。而他带着温琦玉坐在一处厚边毛毯上。宫人们退回寝居,不得打扰。
温琦玉肚子已经八个月大了,身子笨重极了。一路上被刘晟小心搀扶,此刻坐在毛毯上倚在他肩头。
她看着漫天的灯笼和红帛,回想着二人南下时的光景。
那时的自己,还是初承宠的少女,现在的自己,竟然已快要生育了。
她在他怀中笑,呢喃道:“我这一年变化好大。”
刘晟原本搂着她腹部的手往上摸,伸进前襟里,将两只巨ru掏出来玩弄道:“这处变化着实迷人。”
“皇上!”女子娇嗔,却是配合地挺胸,将nai子送给他玩个彻底。
揉了一会就出nai水了。刘晟将她平放到毛毯上,俯下身去吸食。
她看着星空,看着晃动的红帛,笑得璀璨。
明明宝宝还在肚子里,他倒像个大宝宝每天追着喝nai。
还好她nai水够,甚至越喝越多,越吸越大……
刘晟一吮吸,她xue口跟着shi滑了起来,娇躯天生敏感yIn贱……
喝够了nai水,刘晟抬起头。
眼睛里又浮现起邪恶的笑意。
“皇上……”她看了直害怕。
刘晟将她襟口的衣服彻底撕开,双ru脱了束缚,大大地弹跳出来。
眼看着双ru来回震荡,他控制力道,一巴掌扇上去道:“荡个没完真sao!”
“呜呜!”她吃痛,双ru却因为这一巴掌更是颠个不停了。
刘晟从毛毯外边的地上,握起一只银杯里的红烛。红烛的蜡油纷纷滴落在银杯内,已经满了半杯。他握着银杯外壁并不烫手。
“皇上,你要做什么……”温琦玉惶恐地看着他将银杯举在双ru上方,杯身倾斜,红烛顶端的蜡油嘶啦啦滚了下来,直直坠落在rurou上!
“啊啊啊……”她尖叫颤栗,却不敢移动身子,被迫受皇帝亵玩。
“烫,呜呜!”她求饶地看着刘晟,他却一脸兴致地继续浇灌双ru,烫得她不停颤抖,他还笑道:“朕举的这么高,烫什么?小sao货。朕分明看到你腿心都shi透了。”
温琦玉脸上一红,也不求饶了,ru上淋得满满的热油,双ru已经蒸成深粉色,她嘶嘶地抽气。双ru却是已经亢奋地出nai水了,如此一来,nai汁和蜡油融在一起,朝四面八方漫开……
皇帝见她双ru已经烫得差不多了,将银杯放在毛毯上,对她道:“你用ru汁将烛火熄灭了。朕就绕过你。不然就准备烫全身吧。”
“不要,呜呜!”她撑着笨重的身子爬起来,跪在红烛前,俯下身对准了开始搓揉双ru。
皇帝太坏了!先是自己吃饱了,再是用蜡油逼出nai水,现在她rurou酸痛,哪里还有nai水,竟然要她浇灭这么高炙的烛火!
她努力地按摩胸部,好不容易射出一小股,竟然射偏了,根本没碰到烛火!
“哈哈哈哈……”皇帝在一旁看得哈哈大笑。
“呜呜呜!”她无奈,将腹部贴在地上,双ru近距离荡在烛焰上方。她又开始新一轮搓柔,下身的蜜ye不仅将裙子沾shi了,更是连下方的毛毯都shi透了……
“哈……”温琦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