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难得今天你们都到齐了,光说这些也是扫兴,不如还是陪我来喝一杯吧!”
苏盈罗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男人们随着她的动作一齐饮尽了杯中酒,气氛逐渐热络起来。
王清翳调侃彭文光,“当初叫你来当近臣,也不知是谁老大不乐意的,还要我三请四顾的才肯答应,结果可倒好,刚一入宫就自己挤到陛下身边去了!你这样拿乔可不就是该罚?先给我喝三杯!”
彭文光来得最晚,况且这事的的确确是他自己打了自己的脸,包括苏盈罗在内,所有人都在看他的笑话,一个给他说情的人都没有,最后他推脱不开,只能连干了三杯酒。
酒水下肚,那张清冷的脸庞马上就浮起一层晕红,卢湛看得大笑,又指着王清翳说道:“你还有脸说别人,平时就数你最爱跟在陛下身边,什么撒娇卖痴的手段都使得出来,也不嫌丢人!既然有本事耍手段,你也来自罚三杯!”
王清翳被卢湛按着灌酒,众人笑成一团,常鸿煊趁机指着崔洋说:“你笑什么,之前陛下生气时,你第一个就卖了我,这样没有义气,你也给我喝!”
苏盈罗一手托腮,笑眯眯地看着他们闹腾。
郑元集因为当初连累苏盈罗去大理寺里走了一遭,被萧崇怀抓住好一通猛灌,“就是因为你,陛下开始时总是不愿召见我,你还好意思跟着一起笑?不行,今天不把你灌到不省人事,我这口气就出不了!”
郑元集连话都没来得及出口,一张嘴就被酒杯堵住了,男人们看着他被灌得咕噜咕噜直冒泡,全都幸灾乐祸地拍手叫好。
反正只要倒霉的不是自己,不管挨灌的是谁,看起来都是一样的开心!
池涣文见苏盈罗一直不动筷子,就走到她身边为她布菜,刚夹了一块她喜欢的清蒸鱼rou,就觉得后颈一紧,王清翳酸兮兮地端着酒杯凑过来,“怎么回事,我都被灌成这样了,你还想躲清闲?”
苏盈罗下意识地拦着,“涣文又没做错事,不许欺负他!”
结果她这一拦,反而让男人们越发的吃醋,“不能饶了他,之前陛下罚了我们好几天不许近前,就他们三个能让陛下的偏心!灌他!”
一阵乱哄哄的sao动之后,池涣文被灌得满面红光,郑元集大概是已经哭过了,现在正撸起袖子,横眉冷对地夹着萧崇怀给他灌酒;袁穆宾大概是不胜酒力,已经趴在桌上不动了。
陛下木着脸发出一声叹息,“唉,一个个的平时都还好,怎么喝了酒就全乱套了?”
在长桌的对面,离她最远的地方,程函锋拘束地坐着,正被李复贤和吴绪政一左一右的夹在中间,那两人一边劝酒一边向他打听消息,问他能得到陛下偏爱的心得是什么。
程函锋自己也不知道有什么心得,他就是把自己的心里话全都说出来而已。
另一边,彭文光喝到一半就想跑,踉跄着跑了两步,就被卢湛一把抓回去,又咕咚咕咚的灌了一通。
苏盈罗左瞧瞧右看看,只希望他们能喝得越开心越好,要是都喝倒了,她今晚就能睡个安稳觉了!
正想着,就见程函锋大步朝她走来。
他两手撑着扶手,把她圈在椅背和他宽阔的胸膛之间,火热的双唇随之落下,长舌撬开贝齿,将口中的琼浆渡了过来。
良久之后,程函锋才放开她,姆指抹去她唇角上溢出的水珠,沉着声音问道:“陛下,这酒好喝吗?”
苏盈罗察觉出气氛不对,环顾一圈之后,顿时觉得大事不妙。
男人们都不再笑闹,他们全都眼巴巴地盯着她,那饿狼一样的眼神,是她再熟悉不过的欲望。
“其实,我不爱喝酒的!”她缓缓地站起身,思考着现在跑还来不来得及。
他们眨眼间就在她身边围了一圈,这阵势她就是插翅也难逃。
苏盈罗暗暗的想:这下惨了!
醉酒后,被他们轮着狠Cao(一)
这一晚,在苏盈罗看来,过得极其漫长。
她先是被他们你一口我一口的灌了不少酒,脑袋都喝得晕晕乎乎的,连人都瞧不真切,迷迷糊糊地叫错了几回名字,结果又被他们抓住,好一顿磋磨。
后面的事情她都有些记不清了,只是依稀记得自己被人抱得紧紧的,那人吻得极为霸道,同时还有人捏住她的rurou吸吮舔咬,nai头都被他们弄得酸酸麻麻的。
他们自然是不会放过她的小xue,也不知道是谁的大鸡巴直挺挺的入了进来,把她Cao得高chao迭起,连哭带叫,小嫩bi喷了一次又一次的浪水和YinJing,后来就连后xue都被霸占了。
两根粗壮火热的大屌,一前一后的抽插猛Cao,yIn水被大gui头从媚rou里面压榨出来,又被他们硕大的卵袋拍打得啪啪直响,最后全都变成细碎的白沫。
粘腻的Caoxue声刺激着所有人的感官,男人们疯狂地渴求着她的身体,苏盈罗被他们干得连呻yin的力气都没有了,女皇陛下敏感的小嫩xue被粗大的rou棒捅得咕啾咕啾响个不停。
“陛下今日只怕是要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