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再小吧,你也不能像骂儿女那么骂是不是?再说儿媳妇,你也得寻思寻思对不对?
咱们换位思考,她是关心则乱,她妈妈也确实是因为生孩子……”
“你可别说了!”刘雅芳心焦的不行:“还说我呢?要不是咱带去的,你婆婆都得不乐意。没看到当场就撩脸子啦?”
“娘,换位思考,咱要是关心别人,即便说的不合时宜,然后被骂滚,我要是有嫂子,或者你要是有嫂子,张嘴就让咱滚?你啥心理?”
刘雅芳一屁股坐床边,摩挲一把脸:“都要给我气蒙圈儿了。”
“您啊,就是老拿人笑笑不识数。总觉得人家岁数小,感觉跟我一辈儿的说话不注意。再小吧,她就是十五,那也是我小叔找的女朋友,跟你同辈儿。”
而同一时间,车里的梁笑笑不哭了,也到她家楼下了。
毕铁林先是肯定笑笑的好心实意,帮笑笑伸冤委屈,凭啥骂我们啊?等彻底哄好了,平静下来道:“不过话说回来,笑笑,嫂子说是嫂子,我是爹娘老来子,他们那时候带不动我了,是嫂子带着我。
她拿我和月月、大成,没啥区别。
到现在吃饭干啥的,多有钱,饭桌只要有好的,她都先可我们来。”
梁笑笑撅嘴,倒是实话实说:“我去那,她也让我和月月先吃,好的都给我俩。”
毕铁林笑了,这一瘦一笑眼角好几道褶子,摸了摸梁笑笑脑袋瓜,看着水嫩嫩就差一步能娶回家的娇妻,哄道:“所以咱别记仇,啊?”
“我没记仇。
月月大肚子走不了,还是我陪她去商场买的年货呢。
我以为我俩挺好了呢,我这红大衣就是她给买的。
她咬牙花钱说送我件新衣服,我都看出来了。不要不要非得给买,说过年穿新。
我也懂你说的,哪有给我这身份买新衣服的?拿我当小孩儿对待。
可,可……
结果一个滚又回到解放前,还怎么去你家啊?她那么骂我我也好伤心。”
“还给你买衣服了?”毕铁林仔细瞅瞅,拽拽红大衣袖子:“这衣服质量不错。我嫂子特抠门,你还别说,对你不赖。咱笑笑穿上也是好看。”
插科打诨,连哄再亲的。
再加上毕月那面多劝了几句,让她娘试着站笑笑角度想想,被吓怕了才那么说话,事儿也就过了。
毕铁林马不停蹄返回医院去接,听说早都走了,他回了家,见到刘雅芳还得陪笑脸:“嫂子,她岁数小,说话不注意,别跟笑笑一样的。”
刘雅芳能说啥?小叔子这就挺憨厚的了。你瞅瞅瘦的?咋能瘦这样呢?哎呀天吶!
再加上她被闺女劝的也过了那股劲儿了,一家人也谈不上谁给谁道歉。
她叹口气后才说道:“我也是一时心焦。月月说我更年期提前。更年期是个啥玩意我也不知道,备不住吧。唉!”
过后,也就是第二天,都没过二十四小时,梁笑笑又去了,她跟她nainai唠嗑,她nainai也把她说了,红着脸看刘雅芳。
刘雅芳说:“站院子里傻瞅啥?外面不冷啊?去,进屋找大妮儿去。”
“我,我是来陪月月去洗澡的,能扶着她点儿。”
刘雅芳立刻不放心了。盼着小叔子赶紧给这丫头领走。
毕月对毕铁林笑嘻嘻道:“小叔,黑卡拿好,去会所吧。你拿这个比我打电话都好使。领笑笑去那开开眼。”
当天晚上,毕铁林一肚子好货回来了,喝的脸色发红,往他哥那屋一倒,正跟毕铁刚说他要请烟酒行这几个兄弟也去会所吃一顿,被他哥劝呢。
毕月推门进屋,十分八卦问道:
“小叔,都没吃过吧?按脚跳舞唱歌啦?”
毕铁林不是好眼神瞅侄女。他第一次看到那大肚子,当时就吓胆战心惊,恨不得毕月千万别可哪走了。
此刻不是好气儿道:“回屋躺着去。你不是说黑卡好使吗?我以为不花钱呢。你们两口子啊,唉,我花两千多。”
后来,毕月给会所关叔、小康、佟管家拜年,她代替楚亦锋那个老板打电话问候。
据说小康早就有得了命令,楚亦锋早就告诉他,如果回不来,别忘了给会所所有加班的人发奖金,过年一定要热热闹闹的。
毕月听的放心了,她也更想楚亦锋了。
倒是关叔跟她说:“你叔来三次了,他只让按照黑卡正常打折。”
一次,毕铁林和梁笑笑。
一次,毕铁林领着她爹、带着烟酒行的几位。
还有一次,二十九那天,他请梁笑笑那面所有人吃饭。
梁家认小叔了,不认不行啊,与其拦着没用,不如把事儿摆明面上。
也有不甘,不甘梁笑笑刚实习,以后再工作了,选择多着呢,可有用吗?孩子要可一颗歪脖树吊死,胳膊拧不过大腿儿啊!
大年三十如约而至,毕月吊着马尾辫儿,穿着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