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能否承担之后的结果却是个未知数。你需要恢复健康才能投身到更为激烈的斗争之中。
艾德里安对此毫不让步。
我现在很好。
并非战斗,而是权谋。你都不敢和办公室里的女同事说半句话,还能和教会讨价还价吗?
所以协议本身毫无意义?克莱斯特的耐心先于他的理智溜走。
你会变成适应新斗争的人。
我会不会恢复,和我会不会成为权谋家是两回事。协议究竟什么意思?你耍我?
克莱斯特站起来想掀桌子,艾德里安及时用手臂压住桌面。餐桌在微妙的平衡中颤抖着。
坐下,艾德里安平静地说。
给我解释清楚,克莱斯特咬牙切齿地说。
从我们重逢那天开始,我是否骗过你?艾德里安小心平衡着力道,双臂肌rou微微鼓起,坐下。
克莱斯特松开手,不忿地坐回椅子上。
你父亲最近在和我联系,艾德里安放下刀叉,说你有个叫尤里的弟弟,这个孩子被藏在乌克兰很久,就连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尤里十六岁,受过哥萨克式训练,也很听诺伊拉特的话,再等几年会是不错的继承人。诺伊拉特改变了主意,比起活生生的你,他更想要你的尸体。
到处撒种的老混账!克莱斯特骂道。
得到消息后我准备了很久,我先告诉诺伊拉特跟踪了你的交易;每过几天向他汇报新的进展、提交伪造的证据,艾德里安从餐桌前起身,他相信你死了。并支付了一笔钱作为酬谢。
你为什么这么干?克莱斯特半信半疑地问。
艾德里安站到克莱斯特身后,轻柔地抚摸他的脸颊和耳垂,两年前,诺伊拉特被诊断出三期梅毒,根据诊断,他命不久矣。遗忘或许是最好的选择。我决定让你们别再见面,如果非要见,也是在葬礼上。世事难料,我还是得在你们活着的时候做出选择,我选择保护你。
克莱斯特沉默了,他从未想过有人会为他费尽心思,迷惑和麻痹同时侵占了他的身体。艾德里安的双手向下滑去,感到克莱斯特的喉结在他指间动了动。
我和你一样,不会正常地爱人,我的爱是控制和被控制,咄咄逼人,擅自做主。
就算没有那些古早的秘密,你也比任何人都明白,我们能信任的只有彼此,艾德里安微微用力,让他们四目相对,对方的颤抖从他手上传来,你愿意接受这不完整的爱吗?
要是说不,你会拧断我的脖子吧,克莱斯特把双手放到桌面上。
这算答应?
不然呢,我还不想死啊。
愿意,还是不愿意?
艾德里安松开手,停顿了半分钟,给对方留下思考的时间。
不,别提那些虚无缥缈的烟雾弹,你要我为你做什么?
我说了,我需要可信的人来工作。
哦,那没问题。
克莱斯特小声回答。艾德里安的亲吻落到他嘴唇上,久违的爱欲也从双腿之间苏醒。这行为是否超出了可信的测试范围?但似乎符合他的期待。他转过脸,抖得更厉害了,颤抖并非出于恐惧,又有什么东西从他身上溜走了。
敲门声响起,艾德里安看看挂钟,午休时间还没过。他把文档最小化,喊了声请进。
法碧安娜杜兰德女士推开门,轻巧地迈进办公室,把几份文件递给艾德里安。
迪拜、美国、迪拜、迪拜、加拿大,和之前的一样。顺便,她清点好设备,眨了眨眼,角落里的小野兽送了我一束花。
哦,不坏啊,艾德里安笑了笑。
告诉他,我可不原谅他, 法碧安娜的语气让人难以捉摸,我看他自己可是想不出这种办法。是谁教他的呢?
会是谁呢?艾德里安回以更微妙的笑容,您说呢?
法碧安娜露出洞察一切的表情,离开了办公室。
2970天。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4 章
你一夜之间似乎变了个人,艾德里安满意地笑了,为了我?还是为了你残存的爱?
你犯什么病?克莱斯特嘲讽地说。
一边渴求,一边拒绝。
闭嘴。
你好好休息,艾德里安岔开话题,他不想让短暂的亲密被无解的争辩破坏,现在我们的人员足够,你有充足的时间做你希望的事。
坐坐办公室我还行,克莱斯特警惕起来,你是要我滚蛋吗?
相反,我非常需要你,艾德里安抚摸**绷紧的背脊,作为伴侣需要你,不想让你再受伤害。
我没问题,如果是你的期望,那只需要时间倒是你,你有什么问题?
关于我们事业的问题。
埋在肚子里可不好,你的野心受得了么?克莱斯特笑嘻嘻地说。
在阿卜杜拉曼的生意里,我们的部门是块饼干渣。我不满足,艾德里安直截了当地表露了他的野心,我已经掌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