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星期去登山呢。
“对啊。”女鬼看我的眼神中带着的稀罕劲更盛,她猛地伸手穿入我的胸腔,把我吓了一跳。
我无声地尖叫着,半晌却发现自己身上一点都不疼。
“诶?什么情况?”女鬼的手穿过我的胸腔居然一点都不痛。
“这回你相信你已经死了吧。”女鬼收回穿过我胸腔的手道。
“说不定是你用了什么障眼法,你们鬼不是最擅长制造幻境迷惑人的心智吗?”我胆战心惊地看着女鬼,生怕这位更年期提前的大姐一个不爽弄死我。
“你可真没常识。”女鬼非常无语地看了我一眼,“你我同是鬼,我的障眼法对你不起效果。”
“我没死,怎么会变成鬼?是不是”质问的话语卡在了嗓子眼里面,因为一片鲜艳的华沙曼珠花瓣飘飘然地穿过了我的身躯。
“我不会真的变成鬼了吧!”我在21世纪没病没灾的,怎么就死了呢?
“妹子别难过。”女鬼拍拍我的肩膀,虽然由于我们都没有实体的缘故拍不着,“我们还有来生呢!当务之急是想起来你是怎么死的,这样才好到阎王爷那里去摇号排队投胎。”
“我是怎么死的?”
咦?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我忘记了。”我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我是怎么死的。
“难怪。”女鬼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你大概是魂魄有失所以才记不起来你怎么来这里的,我带着你去一趟望乡台,你看看你生前的记忆,就知道你是怎么死的。”
“好吧。”我在心中默默地叹了口气,跟着女鬼的脚步,前往女鬼口中所说的望乡台,说不定能找到返回二十一世纪的方法。
望乡台前除了一条悬浮在空中的石子小路外,四周皆是刀山剑树,看起来十分险峻。踏在悬浮的石子小路上,脚下稳稳当当的,丝毫没有不稳的感觉。
走上望乡台,我似乎来到了另外的世界,空间中除了一块上宽下窄、面如弓背、背如弓弦的奇怪石壁,再无其他。
“妹子,把你的手放在石壁上。”女鬼提醒着我道。
“好。”我依言将手放在石壁上,四周暗下来,形状奇怪的石壁发出莹莹的白光,恍惚中,我以为我现在在二十一世纪的电影院里面看电影。
“秋月晚生丹桂宝,春风新长紫兰芽。”病床边一个髻边泛着秋霜的男子抱着手中的沉睡的孩子,满含温柔地对病床上看起来有些年纪的妇人道:“孩子就叫晚生吧。”
产妇听了男子的话笑道:“孩子他爸爸,这个名字听起来一点都不像女孩子。”
“那就把生改成笙歌的笙怎么样?”男子伸手戳戳熟睡的小女娃道。
戳的力气似乎有一点重直接把女娃弄醒了,女娃睁开眼睛,委屈地瞅着男子。
男子被女儿可怜巴巴的眼神逗笑了,伸出手指点点女娃的鼻尖,“宝宝,爸爸给你取了个名字,叫晚笙,喜欢吗?”popo群遛/三/无/嗣/巴/菱/久/嗣/菱
女娃黑白分明的眼睛转了一圈,蓦地笑了起来,似乎听懂了父亲的话。
“媳妇儿,你看,宝宝笑了。”男子如同献宝一般将孩子抱到女子的面前,“宝宝很喜欢我给她取的名字。”
女子呵呵笑了,眼角细碎的纹路沉淀着时光洗不掉的温柔,她逗弄着孩子,“宝宝的名字就叫晚笙吧。”
“好。”
青青园中葵,朝露待日曦。阳春布德泽,万物生光辉。
在父母亲的悉心抚养之下,女孩逐渐长大,她跟普通的女孩没什么特别,平平无奇的外貌、单纯到有点傻的性格。
父母生她的时候年纪已经不小了,在她大二那一年,父母亲去世,给女孩留下了一笔还算丰厚遗产,十几套房子。
本来靠着收房租女孩的生活也能够过的很好,可女孩还是想出去工作,体验一下生活。
女孩以为自己连清粥小菜都算不上的外貌不会遇上职场性sao扰,却忘记了性侵者很多时候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性欲而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控制欲和自尊心。
在一次出差中,她险些被自己的上司给侵犯,逃出来之后,她求助无门还被泼上了yIn娃荡妇的脏水。
心灰意冷的女孩辞掉了自己的工作,将自己关在家中,靠着收房租过着颓废无比的宅生活。
某天,女孩在网上冲浪之时无意中看到了一本高黄小rou文,这可打开了女主新世界的大门,靠着看小黄文以及小黄片积累的一些经验,女孩开始在网上写起了小黄文,这本虐身虐心的智障小rou文就这样横空出世。
没文笔、没剧情、rou还不香,处女作就这样扑街,女孩忍受不了单机的痛苦直接太监了自己文,重新开了一本。
依旧是文笔小学生、剧情智障、rou发馊、没人看,女孩就这样太监了一本又一本书,大概真的是太监败人品,在一次登山途中,女孩坠亡,穿越进了处女作一书中,经历了跟女主一样虐身虐心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