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已是脸色惨白,任极却恶意的续道:“这地方虽然莫将军来过,但想必印象还不深,不妨就从这‘旧地重游’开始。”
“旧地重游”四字犹如重锤重重敲进莫纪寒耳中,当即醒悟任极的打算,然后不待他反应挣扎,眼前一花,在一声闷响过后身子已经被成堆的软枕和锦缎包围。
冰凉的触感让他心慌,手肘一撑急欲起身,然而刚刚坐起,任极就已经扣住他的双肩将他再度压了回去,然后,狠狠的,咬在了他的嘴唇上,血腥味瞬间充满两人的嘴角鼻腔,激起一波狂放的侵略。
为了阻止他的反抗,任极不客气的用了千斤坠,内力一吐莫纪寒只觉得自己的胸骨几乎被压碎,扣住肩膀的两只手让他不自觉的想到了当初冰冷的铁链,恐惧厌恶一起涌上,不管不顾的就想要将任极推开:“你给我滚!”
任极却是丝毫不为所动,龇牙笑道:“怎么,莫将军不是想在宫中游历一番么?朕自然要让莫将军好好参观参观,这主宫之位若不好好看看,岂非可惜?”
这话说得极其隐晦,莫纪寒半天之后才在任极伸手解他自己的衣服时猛然会过意来,羞愤之余热气上涌,气力陡然加大许多,竟然真的挣出一只手来,想也不想的就是一掌劈过去。虽然内力全无,这一掌却是又快又狠,誓要一掌劈断任极的颈骨而后快。
然而没有内力,再快对任极也是毫无威胁,在掌风堪堪扫到他的脖颈时,任极反手一抄莫纪寒的手腕就再度落入他的掌中,被压向了身侧。
与此同时,一直被啃咬的双唇被成功叩开,根本算不上有经验的莫纪寒狼狈不已,头颈被压住,只能徒劳的闪躲着口腔内的掠夺,几番逃脱几番被抓,最终被迫缠绕摩挲,吸吮水声由小渐大,在他脑中轰鸣如闷雷。
任极一吻结束,还意犹未竟的在他唇间轻舔,之后才道:“莫纪寒,敢叫朕滚,你最好认清自己现在的身份!”
说着就已经动手去撕开他的衣服,初夏的衣衫已经渐薄,不几下就成了一堆碎布:“既要逃跑,总要先学会避人耳目才是。你还记不记得当日在中军帐内我说过的话,你若要逃,就该有别被我发现的本事,一旦被发现,你会怎样?!容朕再提醒一句,或许不止你一人会怎样。”
莫纪寒早将那天的事抛到脑后,如今被任极提醒,所有的情形立刻历历在目的在脑中重现,四肢阵阵发冷,一时动弹不得。
这正给了任极大好机会,趁他没有反抗,一举将已成破布的衣服扔下龙床,手抚上结实紧绷的小腹,感受那里剧烈的起伏,眼睛微微眯起:“朕向来一言九鼎,你既然被抓,那接下来的惩罚就该好好受着。”说话间手上一个用力,猛地拉断了腰带。
布料被扯断的声响让莫纪寒回神,顿时气血全往脸上涌,奋起格开任极那双肆无忌惮的手:“别碰我!”另一手顺势捞起床单胡乱裹在身上就地一滚靠向床沿打算趁势下床。
任极见他一逃再逃,心中早就光火,现在被他挣开更是越发恼怒,伸手去抓却只扯下一条锦绸布片,当即低喝一声举拳直击莫纪寒的腰眼。
虽然他没用内力,但这一拳去势奇快,莫纪寒衣装不整行动不便,没法完全闪躲,虽然避开大部分拳力那一拳却仍是擦身而过,他的动作也因此缓上了一缓,任极立即追机,另一拳紧随而来,不偏不倚的重重砸在他的腰眼上。
莫纪寒闷哼一声强撑着不倒,任极冷笑:“怎么,还以为逃得掉?”双手齐出,将人再度扳倒,整个人压上去。
面对莫纪寒如要喷火的双目,任极没来由的一阵心虚,旋即又被火气烧得干干净净,狠狠道:“你以为你还有选择的余地?一日你没有逃出这启梁去,一日你就是我的囚犯,就得遵守我定下的规矩!”
莫纪寒在专心相抗上,没有发觉任极话说已将“朕”换成了“我”,一心想要压制他的任极本人也同有发觉,只顾钳住莫纪寒的双腕,将那可恶的床单扒下来。但听“唰”的一声,裹在莫纪寒身上的那床质地上品的锦绸在任极一抓之下顿时成了两张破片,将莫纪寒的身子再度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任极面前。
经过一番挣扎打斗,露出的肌肤纹理在烛光下现出惊人的光泽来,恰到好处的肌rou和覆盖其上的紧致肌肤都在显示这具身体的主人是个健康充满力量的年青男人。
任极几乎是贪婪的将目光集中在这具身体上,这也是莫纪寒最无法忍受的目光,立即的,双拳直冲任极的门面而去,羞愤交加下,拳速力道都骤然达到极致,让人避无可避。
任极一惊之下身形急速后仰却也没完全避开,右拳挨上鼻翼,一声不算小的着rou声响彻室内,同时他也尝到了自己的血味。伸手一摸,竟是被那一拳揍得出了鼻血。
任极神色尚算淡定,一双眼睛里的光芒却渐趋凶残,咬牙道:“好、好,这也算是朕挂彩挂得最重的一回,莫将军好本事。”
前话说完,出手如电扣紧莫纪寒脉门,冷眼见他脸色发白,没有丝毫怜惜的“啪啪”两声卸下他的腕关节,将那些仍挂在身上的破布统统扔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