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穿越过来,并且还带了氰化钾,否则怎么解释?
以前我都会先把初步断定结果告诉王君邪,现在,没有必要了。不过这案子,我一定会查清楚的,为了小梅,也为了飘香院。
就在我抱起小梅离开现场的时候,王君邪从怀里拿出来一个布包,是我的刀具!我惊讶的是他随身携带危险物品,还是他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解剖玩两人的尸体已是清晨,累了一夜的我在出门的一刹那被阳光晃到了眼,也看清了眼前站着的人,他是在这站了一夜,还是刚好路过?我比较希望是后者。
如果我解释,你会原谅我吗?王君邪径直拿了我手里的刀在一旁的水桶里清洗。
我很反感他这个动作,我的事情不需要别人帮我!
那要看你怎么说。
我是个孤儿你知道的吧?这是要博取我的同情?我父母死的冤枉,被jian人所害,所以我才会这么的热衷于案件。那时候我什么都没有,一个小孩只能做乞丐,是吴知州收养了我,他对我和我父母对我一样好,我很感激他,把我养大,并且教我做人,让我做官,事事包容我,就连自己最喜欢的女儿也要嫁给我。终于说到重点了,所以为了报恩就要娶吴莺莺?
王君邪把洗干净的刀擦干了递给我,很认真的说:可是,我有喜欢的人了!其实我不愿意承认自己的想法,我认为他说的那个人就是我,因为我是期待回报的吧!
小凡,你知道的,我不会说好听的话,我不会表达感情,可是,我想,你是知道的,对吗?他很深情,我一时不敢相信,那个冷若冰霜的男人会如此低声下气。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我是知道的,可我不自信,想听他亲口说出来,这样才有安全感。
我我不知道怎么说。王君邪此时的囧样说可爱也不为过吧。我想,我是离不开你了!他紧紧抓着我的手,声音虽低,可我听得出他有多压抑,有多勇敢。说不高兴是假的,每天心心念念的人对你说离不开你当然开心,只是,我也有我的原则。
离不开么。你当初看都不看我一眼的时候怎么不这样说,任着吴莺莺欺负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说,通缉我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说!王君邪,你真是好样的!我刚来这里的时候是你二话不说把我带回去,让我跟着你,我不理你,你就缠着我,等我习惯了你,你却把我当敌人!好了,现在我要忘记你了,你又跑过来口口声声说离不开我,你他妈到底把我当什么?你凭什么?凭什么决定我的人生?你算什么?滚!你给我滚啊!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我的声嘶力竭,我的放声痛哭就像地狱里魔鬼的尖叫,一下一下的刺进了王君邪的心里。当初你给我的,现在还给你,这痛,你也尝尝!
他没有听我的话滚,而是抱住发疯的我,用那种让人窒息的力道抱着,不给我挣脱的机会,然后慢慢的在我耳边说:我知道我很霸道,我很可恶。以前我不知道你的心意,竟然用吴莺莺来试你,我错了,再也不会了。我不一定要你现在就原谅我,我会表现给你看,我有多离不开你,我有多喜欢你。喜欢,他说喜欢了。那我,还要继续骂么?
放开。抹干净眼泪,你怎么样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王君邪似乎心中一痛,握着的手有些颤抖。
去药店把所有的毒药都买回来。我这样算是心软吗?
对于我突然不着边际的命令王君邪略一思索便舒展了眉头,趁机摸上我的脸:你这个嘴硬心软的小家伙。说完竟有发笑的趋势,我拍开他的大手,懊恼的回自己房间去。
飘香院里有些留言蜚语,本来死了人,有闲话是很正常的,可是,她们也太离谱了,说什么鬼魂杀人。是,古人迷信,这我能理解,可闲话说的人多了,对我们破案的人来说就是种压力,有时还会阻碍破案的进程。我本想让妈妈帮我说说那些姑娘,谁知道,妈妈也是一脸的惧色。
小凡,有些话,我想应该要告诉你。妈妈为难的看着我。那间房子在两年前死过一个叫朵儿的姑娘,当时的情景和张大人一模一样。张大人就是那个尸首分离的男人,是个小官,听说挺清廉的,不过清廉的官还能上**来?
这事官府知道吗?死的这么恐怖肯定不会没人知道。
我们本想把这事给压下去。毕竟,毕竟对我们的生意不大好,当时我们这还是个小店,要是被人知道死了人肯定就关门了。妈妈说的愧疚。我却不寒而栗,为了生意不受影响竟然对一条人命不管不顾?我原本以为在淳朴的年代人们的心态会健康一些,没想到,什么时代都是一样的,有利益,有爱恨,人就不可能干净!后来还是有人报官了,我们开始以为是朵儿的**因为朵儿喜新厌旧杀了她,去找他的时候,人已经跑了,后来听说淹死在河里了。给了官府一些银子,也就没再说什么。本来以为事情就这么结了,可是,现在,竟然肯定是朵儿回来报仇了,她怪我们当初没有找到杀她的人,她回来报仇了!妈妈越说越激动,我想,她是后悔的吧,至少晚上噩梦缠身,不得安宁。
我这个无神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