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事,一时让我无从说起,你们先让我想想之後再和你们解释吧。羲阳,你先让人把我隔壁的房间收拾出来吧,这几天这孩子可能要住在我们这里了。”
开始的时候也许没认出秋明玕怀中之人是谁,毕竟白景也没见过这孩子几面,认不出也在情理之中,但仔细看了看孩子身上的服饰,再联想下另人与秋明玕的关系,不难猜出这孩子的身份。
“青士,这孩子他……”
点点头,证实了白景的猜测。
“靖王妃她,薨了。”秋明玕的声音低低的,看向怀中慕容念忆的眼中中透著浓浓的哀伤。
“怎麽会。”
最沈不住气的罗曜先问出声,白景对他摇首让他不要多问。
靖王妃去世也算大事,他还未接到丧报应该说明事情是刚刚发生的,而且秋明玕会在此时抱回靖王府的世子,可能也说明靖王妃薨的时候他就在身边,以秋明玕的性子此时定是极难过的。
“我这就让人去把房间收拾出来,你也走动一个下午了,身体本来就不算好,也快回房休息去吧。还有蕲儿那边你也去看看吧,今天你真把他吓坏了,我都没见过那小东西这般惊慌过。”
“嗯。”
他与白景之间本无需太多言语上的感谢,秋明玕只是勉力的对他笑了笑,就抱著慕容念忆朝自已居住的地方走去。
这一天当真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让他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和任何人做出任何事的解释。
仆人们很快便将秋明玕隔壁的房间打扫了出来,其实那房间本是极干净的,平时也是有人清理的,只是一直没人住,现在只在重新铺好一床新的被褥就可以了。
把慕容念忆放於床上,刚开秋明玕怀抱有些不适哼了几声,在秋明玕的拍抚下很快又睡了过去。
安顿好慕容念忆後,秋明玕并没有回到自已房中休息,而是来到与他房间相临的另一间房间。
房门被未从内锁死,秋明玕轻声推门进入房内,房内一片黑暗,没有光亮。
摸索著来到放著烛台的桌边,自怀中取出火折子,将烛台点亮。
回首看著床上那缩在被中的一团,秋明玕无声的笑了。
“蕲儿当真要和爹爹怄气不成。”
未得到回应,秋明玕移步来到床上,被中的人微微的动了一动。
“蕲儿与爹爹怄气爹爹可就要伤心了,爹爹这一伤心可就恐怕要让病情加重了,蕲儿当真舍得。”
“爹爹就会拿这话让蕲儿心疼。”
自被中一跃而出,蕲儿哭红的一双眼愤愤的盯著秋明玕。
“爹爹现在都关心起别人家的儿子了,还来要我的关心做什麽。”
“爹爹怎麽会不要蕲儿的关心呢。”上前欲抱住蕲儿哭的一抖一抖的身体,可是蕲儿却不依的挣动著。
“乖蕲儿,漠再哭了,你都把爹爹的心哭碎了。”
“碎就碎,反正爹爹的心里早就没了蕲儿,全都被那坏蛋占了去了。”
“!!”二人你来我往间,蕲儿一个大力的挣扎便将秋明玕扶在他肩上的手抽开,手掌上本就没愈合的伤口再次被撑开。
听到秋明玕那声抽气声蕲儿突然停下挣扎,上前拉过他躲避的手。
“爹爹你怎麽了?”当看到他手掌上那道深沈的口子,刚止住的眼泪就又掉了下来。
“谁,是谁伤了爹爹,爹爹,你疼不疼。”
“只要蕲儿不要不理爹爹,爹爹就不疼。”
终於成功的把儿子抱回怀中,秋明玕倚靠著床柱一下下拍著蕲儿的後背,安抚儿子激动的情绪。
“只怕最後不是蕲儿不理爹爹,是爹爹不想蕲儿理了吧。”
“怎麽会呢,蕲儿就是爹爹的命啊,爹爹又怎麽会不要蕲儿。”
从秋明玕怀中招起头,一双眼中的泪水还未全干。
“那爹爹为何把那人的儿子带回来。”
说起慕容念忆,秋明玕又不禁悲伤起来。
“蕲儿,那是你弟弟,你们不是敌人,爹爹希望你们能做到兄友弟恭。”
“才不是,他才不是我弟弟,那人也和蕲儿没关系!”
大喊著,蕲儿倔强的仰著头。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传来,蕲儿不可置信的捂著自已被打红的脸。
“爹爹,你打我,你居然为了那个坏蛋打我。”
从来没有对他动过的手秋明玕居然为了一个让他伤心的人而打了他,这样蕲儿倍感受伤,却怎麽也不肯再让泪水落下。
“因为你太让爹爹失望了。”
本来在巴掌挥出的一瞬间就反悔了,但秋明玕却还是要把蕲儿应该知道的道理说与他听。
“蕲儿,无论鵷雏都改变不了他是你父亲的事实。”
“他不是。”
不理会蕲儿的否定,秋明玕继续说著。
“这不是你不承认就可以改变的,他是不是你我心中都清楚,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