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挑高眉毛:“那个对我而言噩梦一样的地方?”
逐野脸色一垮,哀怨道:“真的只有噩梦吗?”
玩味的看着他长大后鲜少表现出来的撒娇神色,我放缓口气:“如果上次你不搞什么‘先下手为强’的事,那的确是个不错的旅程。”
停顿了一下,我换了个语气:“如果下次只是去旅游的话,我不反对。”
他的脸顿时亮了起来:“就这么说定了!到了我们同时放假的时候,我们就再去一次吧!”
我有些奇怪他的兴奋:“逐野,我想去不奇怪,为什么你会想去黄山呢!”
逐野一听,回头冲我璨然一笑:“那是因为我想要去黄山排云亭那把我们的同心锁锁上——”
“哦。”知道了他的理由,同时好奇他也迷信那些同心锁锁爱的传说。
“并且,我特别想去看我们第一次做爱的地方——啊!”
我随手抓起一样东西朝他丢了过去。
这小子,哪壶不开提哪壶! 9
不久后,车内又恢复平静,逐野继续专心开车,我望着车外不断向后退去的景物。
表面平静的我内心不断在思虑,有一个问题令我犹豫不决,无数次话到嘴边又被我生生咽下。
当车子穿过一座天桥时,我终于下定了决心,我盯住逐野的侧脸,问:“逐野,我听说——听说,那个,董事长的孙女谢笑然在追——”你字还未出口,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拿出手机看了下来电显示,是卫舒打来的。
我按下接听键,凑到耳边说道:“是我,小丰。”
“哦,小丰啊,你现在是不是还在公司外面?”
“对。现在正在回公司的路上。”
“这样的话你顺便到邮局去一趟,取几份挂号信件,编码是……,我已经打电话交代过邮局里的工作人员了,你取信时只要签上自己的名字就行了,把回执单拿回来我盖章印报销。”
“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仔细听完卫舒的话,我回答。
“小丰,签收时记得检查一下,遗漏了就不好向上头交代了。听说这几份信件挺重要的。”
“嗯,我会注意的,你放心好了。”
挂上电话,我对已经望向我的逐野说道:“逐野,你用不用赶回公司?”
“不用。”逐野回答,随后问,“怎么了?”
“那,送我去邮局好不好?我要取一些挂号信。”
逐野笑了一下:“当然可以!”
说完,他便调转车头,往另一条路驶去。
照卫舒的吩咐,我仔细检查好信件,确定没有遗漏之后签名,把约有二十几封的信件抱在怀中,走出邮局。
逐野的车就停在不远处,我让他在车里等我。一走邮局,我小心的抱着成沓的信件向车子走去。
见我出来,坐在车里的逐野为我开了车门,我一坐上车子,便向逐野说道:“可以回公司了。”
逐野没有开车,他看着我说:“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吃饭时吃太咸了,我感觉口好渴……我想喝水,但我身上没零钱……”
我一听,忙道:“我身上有,我帮你去买吧。”
把怀中的信件放在座位上后,我打开车门走下了车,一下车,望了望不远处,正好看到有一家小商店,我便小跑了过去。
十几分钟的时间,我又跑了回来,一打开车门,我便把矿泉水瓶丢给逐野。
接过矿泉水瓶,打开盖子喝了一口后,逐野对已经把那沓信件抱回怀中在车上坐好的我说道:“那,开车了喽。”
“好。”我点头。
往后,车子平稳的向公司的方向驶去。
至于方才我想问逐野的那件事情,我认为恰巧那个时候手机铃响,冥冥中好像什么在阻止我询问一样。
我不是迷信,但我相信直觉,于是我不打算再问。
在地下停车场与逐野分开后,我抱着成沓的信件一直走向我工作的部门。
回到文书部,卫舒并不在,我便把那沓信件放在我办公桌的桌面上。
部门里其他同事都还未回来,我坐下不到几分钟便想上厕所方便一下,再回来时,正碰上卫舒。
跟他一起回文书部,把回执单连同那沓信件一同交给卫舒后,我又坐回自己的办公桌前处理一些文件。
当同事时一个个陆续回来,宁静的文书部又开始热络起来,因为还未到上班时间,我们几个开聊了起来。
之后,一直呆在自己办公室里的卫舒把我叫了进去。
一进卫舒的办公室,我随手关上门,然后问一脸凝色的卫舒:“怎么了?”
抬起头看着我,卫舒问:“小丰,你已经把信件都取回来了。”
“是啊。”我点头,“我完全照你的吩咐把信都取回来了。”
卫舒低下头,沉声道:“我检查过了,少了一封。”
“怎么可能?!”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