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嫂的弟弟。齐宁…三哥…三哥的哥儿们楼歌线是能串在一起。看来另一个线头在齐宁与三哥的手里。
“有劳你传话了。楼歌真奇怪啊,居然要你传话,他可以亲自跟我说的。”
刘药也一怔,他并不清楚楼歌跟柳家的关系,他正为柏青的事急得摸头不知脑的。楼歌主动联系他,说了上面那番话他高兴还来不及,该细想该动脑筋不是他的特长:“这个……我不清楚了。既然是楼爷的吩咐我照办就是了。只要能救柏哥,这事儿小。”既然大家都熟悉,好象也没隐瞒的必要,可他知道的并不多啊。
看完电影吃了宵夜,柳下溪一看表,太晚了。
“不如让他们运动一下。”邹清荷偶尔瞄到跟踪他们的人在某些地方晃动,不由低声对柳下溪道。
“好啊。”柳下溪乐着把最后一片烤rou放进嘴里。
他们招了一辆的士沿着北京市兜了几个圈,摆脱了跟踪他们的尾巴,两个人还是回到自己的家。没把心思想到这种行为其实是无聊的浪费金钱。邹清荷觉得他们先前的行为跟小孩子一样,忍不住偷着乐。
柳下溪到家之后急着拨齐宁以前留给他的电话,没人接。三哥的电话也关了,家里的电话打不通……柳下溪皱上眉头……他想起离开家门里大哥那通欲言又止的电话。难不成楼歌也跟大哥传了相同的话?大哥的立场跟自己不同(齐宁与柳下溪还是朋友),柏青是他的妻弟,齐宁对大哥来说只是不认识的人……或者说,跟自己的三弟有不名誉绯闻的陌生男人,天平只怕完全一边倒。 柳下溪思考了十来分钟。
虽然已经是凌晨三点他还是拨通了大哥的电话。
电话响了三声有人接了。
“怎么还没睡?”电话里柳家老大的声音一点也不象是从睡眠里被人吵醒的。
“大哥,你也没睡吧。除了柏青的事还有别的什么事在困扰着你?”柳下溪开门见山。
柳老大叹了一口气:“我心里不安啊。”
“心里不安?为老爷子突然来北京的事?老爷子现在在哪里?”
“一下子不知道从哪里说起。”柳老大在电话的那边叹了一口气:“还不是你三哥的惹的事情……”
“什么事?”三哥柳逐阳到底惹了些什么事啊?
“老爷子得知那个齐宁是齐平斋的儿子之后,立即从扬州赶到北京来了。”
“齐宁的父亲?”
“我听二叔提起过,就是这个齐平斋曾经在军部取笑过老爷子。老爷子被人取笑之后转身去找你跟小邹的麻烦。齐宁的父亲齐平斋就是这根导火线。上次的事老爷子算是硬生生地吞下了,这次知道齐宁跟老三不清不白的还是齐平斋的儿子,你想想,这得多大的事啊?”
“让他们避开,先躲着。”柳下溪倒吸了一口凉气,如果让老爷子堵了一个正着,这齐宁只怕吃不完兜着走。
“老三的电话打不能,只怕电话线被老爷子预先绞断了。我是想通知老三的,只是老三家的大门被老爷子派人堵住了,这一次老爷子一副要捉jian在床的样子,他迟迟没冲进去就是等齐平斋出现,好有一个证据确凿让人无法抵赖……”
“有这种事?确定齐宁在柳三家里?”柳下溪一摸额头,冷汗滚了下来,一直陪在他身边的清荷拿手帕给他擦汗。
“听老爷子的口气……应该在。”柳老大也很烦啊,这事儿怎么一件接一件就不能消停消停?
“让齐哥从窗户里爬下楼啊。”曾经亲眼见过齐宁身手的邹清荷出主意。
电话里的柳老大听到了他的话:“上次齐宁从窗户逃走已经被老爷子发现了,那下面也有人守着。”
“我还是去看看。”柳下溪放下电话,转身往外走一拉开门,自己门口立着两名老爷子退休以后配给的警卫员。
他们当然不是立在他门口好看的……柳下溪知道从自己的正门显然是出不去了。
柳下溪是警察,没有做过飞贼。
看着阳台下面漆黑的一片以及身边清荷担忧的眼神,把打算从这里溜下去的念头打消。他还记得刘药传的话……他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齐宁,你自求多福吧。”
“爸!”齐宁喊了一声,他万万想不到,撞开了房门的人,自己拿枪比着的脑袋的人,就是自己的父亲。
齐平斋铁青着脸一幅要吃人的嘴脸,他看到这卧室的现场自然明白这里发生的事就是柳老头说的,想着那老家伙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自己这个引以为傲的儿子都做了些什么?他一把夺过儿子手里的枪,一个耳光打了过去“畜生!”
“什么事啊?”有气无力的声音,柳逐阳在被窝里伸缩了一下冒出一个头来,有些迷糊地揉着眼睛,他实在是累得要死,怎么一大早的吵死人了……烦不烦啊。
番外 归来-09
齐宁一个箭步冲回床边,把要掀被子翻身的柳逐阳盖得密实,不理背后父亲冷刀子似的眼神。哎,摊了一个这么坏的时机……虽说面对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