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会跟他做同样的事。”
“你这是坐着不腰痛,他没有这样对待你,你说话就可以放空气。”
“三哥,你这话说得没边儿。你喜欢齐宁的事,大哥连指头也没碰过你一下。当年他对我动拳头动棍子,还认为我是得病了,把我强行关到Jing神病医院。那个罪你受受看!”
“啊?!”柳下溪当年的经历柳逐阳不知道。
一旁的柳承秉很难受很煎熬地承受着三双六只眼睛的洗礼,干巴巴道:“那时是那时,你不会现在要跟我算帐吧?”
“不是,我只是告诉三哥,他身在福中不惜福。”柳下溪安抚了一下大哥的情绪接着问柳逐阳:“三哥,齐宁临走的时候跟你说了些什么?”
柳逐阳双眼一翻:“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就凭你身体不舒服的时候,我们会照顾你。”柳下溪似笑非笑地答道。
“齐宁跟他爸回去了,要我等他。就这样,你们满意了没有?”
“他们动手了没有?”柳承秉最担心的就是齐宁会不会因此落了一个残疾。
“齐宁就被他老爸扇了一个耳光(齐宁的脸皮够厚,能挺得住)。他老爸让齐宁跪在老爷子面前陪罪,老爷子假里假气道:‘别人的好儿子,老子没资格教。’齐宁他老爸接着这话头往下滑:‘柳老放心,我一定把儿子教好了送过来让您验收。’然后带着儿子走了。老爷子的脸都给气绿了,不过,没撤,自己枯坐了几分钟没人留也走了。”
“这齐宁他爸也够瞧经典的,这种话都让他说出口。”柳下溪赞道:“看来,齐宁是家学渊源流长啊。”
“看来下溪是对的,我们没有在风口火头上来当炮灰。”柳承秉缩了缩脖子。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亲们对柳老爷子怎么能坐在客厅沙发上悠哉闲哉的心态,偶在这里解释一下:
柳老爷子早就在柳下溪与邹清荷那次事件中以为小三子跟齐宁已经XXOO了。这两个人滚在床上已经是陈年旧事,他现在跑进孙子辈的卧室也改变不了既定的事实,反而是老脸不好看。呵呵,柳老爷子不是偶们这等腐女,并不懂谁是攻来谁是受。他现在想到的事就是要让齐老爷子难堪……嘲笑过他的人管不好自己的儿子,这等于狠狠地打了对方的嘴巴。柳老爷子目前的心态变成了终于当上婆婆的媳妇儿可以尽情羞辱齐氏父子了,哈哈哈,现实与理想是有差距的。
番外 归来-10
窗帘撤下清洗了,家里的几扇窗是裸露着的。白日的光线从门窗涌进室内,整个客厅显得比平常要光亮些。
十月中旬的阳光带有橘黄的暖意。
柳下溪从楼梯下来,看着清荷托着下巴沉思,侧面五官严肃深沉的模样儿跟欧洲街道上的石雕一样,阳光温暖地射在他脸上,明暗分明。
“想什么?”柳下溪走过去坐在他身边。
邹清荷动了动脖子,回头看他:“我在想感情的事。”
柳下溪拧了拧自己的鼻尖,有些好笑地看着他:“有了结论?”
邹清荷摇头,歪了歪嘴:“我在想三哥与齐宁的事,虽然他俩平常打打闹闹的,看上去很暧昧,真的走在一起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柳下溪笑着不答。两个人的感情……正确来说是两人之间的事,虽然周边的环境与他人的干涉会让感情起变化。但是,承受这段感情过程与结果的却永远只有他们自己。
“柳大哥,昨天早晨的事你好象早料到了。齐哥的爸爸居然没把齐哥打得半死,柳爷爷居然轻易地饶过了三哥,想起来跟做梦似的。你说,柳爷爷怎么就这样不声不响地走了?”邹清荷的感慨是有理由的,他跟柳大哥差点儿死在老爷子的棍棒下呐。
“你不了解爷爷与齐老爷子,不懂他们的思维方式。大哥过来的时候,门口的警卫走了,肯定是爷爷带走了他们。当时我就想三哥那边的事可能结束了,我们立即赶过去,怕让三哥难堪。爷爷这个人暴躁易怒容易钻牛角尖,这是军部里养成的火性脾气。爷爷由普通士兵入伍,一步步爬上现今的地位。他凭的是身先士卒,赫赫战功,经历过许多生生死死。他有一套自己的人生哲学,那就是当进则勇进当退则急退,做事一向迅速。齐老爷子我没跟他照过面对他这个人知道得不多。只听说他比爷爷小上十来岁,却在官职上与爷爷齐平。这样的人多数是靠头脑与智慧,他的行事作风很可能跟爷爷是两码事,应该是那种隐忍善谋的人。他身居要职,爷爷已经退休,他自然不肯在老爷子面前失弱的。就算有心要教训自己的儿子也不会当着别人的面。爷爷骨子里崇尚的是英雄主义大无畏的Jing神。他子孙多,三哥在他眼里是不成器的后代,早就被他放弃了。爷爷平时当惯了指挥人的角色,身边只剩下他时反而不知所措吧。我们如果时机赶得不巧,爷爷就会拿我们当棍子使用,三哥免不了要遭受皮rou之苦。”
“我明白了。”邹清荷拍掌笑道:“就跟我老家的邻居们吵架一样,有人旁观拦架反而吵得更历害,没人理会他们吵架的话,只会嚎叫几声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