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安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听见外面有搬东西的声也没管,拉了被子蒙住头继续睡,大半夜看小说看的入迷了也不知道看到几点,困了就是睡反正没人来打扰他。囚牢就这点好,没人打扰,他已经退下首席这个位置,纳达尔地区的武装安保事务不用他管,他也不是俘虏需要被带走接受审讯,他现在只要等的就是小玉气消了,开心了放他出去就好。
外面搬东西的声音响了一阵就停了,安安稳稳睡了挺长一段时间后听见囚室的铁门被打开的声音。他没兴趣看是谁过来,估计是到送饭点了队里那帮人给他送饭来了。小玉给雇佣兵和厂里一些正规手段入职的工作员工安排的伙食挺好的,顿顿三菜一汤,有酒有rou,像他这种等级高的雇佣兵那吃的是更好了,毕竟是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
穆安被背对着身后走来的人,听走近的脚步声觉得有些不太对,当兵的走路声没这么沉,来的不是肯定队里的人。穆安迅速苏醒翻过身去,牢牢抓住伸过来要掀他被子的手,那手劲儿大的抓得手腕骨头都发出声脆响。
隋玉没想到穆安会突然醒来,被人吓了一跳不说还差点丢人的摔个屁蹲。他不是没见识过穆安的反应能力,雇佣兵在熟睡是也会很机警,不会睡的像个死猪一样听不见任何声响。
“是小玉啊。”穆安看来人隋玉立刻松了手,又撑起身子坐起来给隋玉揉了揉被他抓红的手腕,“吓到了?”
面对隋玉他总是一副好脾气的样子,隋玉是他的雇主,虽然合同已经到期了他不再受隋玉的雇佣,要听他的命令,但他还把人当弟弟看,当哥的要对小孩有点包容心态,好像也没有哪个哥哥总会对弟弟大呼小叫,没心没肺的吓唬吧?
“还生我气吗?”
经过将近一天的冷静隋玉的火气已经消了,他不生穆安的气了但他已经做的决定还是要执行的,他安哥不管怎样都不想留在这,那他就只能让人变得离不开他。
“小玉早就不生哥哥气了,但是哥哥…对不起……”
隋玉扬起手中的针剂扎进穆安的后颈,收缩在注射器里的针头在压力下弹出刺进皮肤里,淡粉色的yIn药被慢慢推进去。穆安不会主动接受调教的,他又不想在调教中因为反抗而弄伤人,更不想把人调教成只知道发sao求Cao的性奴,他只要做到让人离不开他的地步就好。他才不要安哥当他的性奴,性奴太作践人了,他要安哥当他的爱人。
穆安对着隋玉没有防备心理,更没想到会直接给他来一针,小孩委屈无助的表情实在是让他不能不去安抚,也就是这一时大意被人抓住机会。隋家研制的yIn药起效快,劲儿也大,虽然这次打进去的量不如第一次的多,但是也够他受的,刚一打进去不出十秒身体就开始发软使不上劲儿。
穆安没有像隋玉希望的那样乖乖的等上十秒让药效发作,而是推开人挣扎着跑出囚室。外面是凤凰他们在拦着他,他跟人动手奋力反抗着却因为药效起效而逐渐反抗不动,被队员们拖到清洗室里放在地上。隋玉和调教师就在旁边的他们也不好多做什么,识趣的退出清洗室把时间留给他们。
穆安无力的趴在蓄着热水的浅池子里侧头看隋玉,他本以为隋玉把他衣服脱了会让调教师给他灌肠,却不想竟然是他自己亲自动手。怕他难受软管上抹了大量的润滑剂,拉开他的腿慢慢的把软管塞进xue里,又慢慢推动着把灌肠ye推进体内。
“呃…别弄……会…很脏……”
温热的灌肠ye进入肠道时他有很大的冲动想挣扎着爬出去离开这里,可他动不了只能用手抓住水泥池边尽力的忍耐。他可以忍受执行任务的同伴给他灌,也能接受调教师给他灌,但是面对隋玉他多多少少都会抗拒,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也许是隋玉跟他朝夕相处太过熟悉无法面对,也许是怕自己太脏而让人嫌弃……
“没事的,小玉不会嫌安哥脏的。”
隋玉说着低下头去亲穆安的侧脸给予些许安慰,雇佣兵都受过严苛的审讯与反审讯的训练,但估计这没受过这种情趣调教的手段。调教师告诉他灌肠的感觉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爽,五百毫升打进去会涨的不舒服,会有很强烈的排泄感。觅尘缘那边调教性奴还会借着灌肠来惩罚不听话的奴隶,让他们在调教师面前注视着排泄,借此来击碎奴隶的羞耻心。
隋玉上位三年一直在纳达尔呆着监督着新建的工厂,偶尔外出谈生意也从没有踏足过爸爸在海岛上建立的性奴娱乐场。他对那里搔首弄姿,发情求Cao的奴隶也不甚有想法,他除了对穆安有反应外对别人没有半点兴趣,就是让技术再好的奴隶给他弄下半身那根东西也只能到半勃的状态,兴致缺缺没有快感。
所以他是离不开穆安的,心灵与身体都离不开,又怎么会放人走?
灌肠ye全部推进去后隋玉拿了个小号的肛塞给人堵住,等上个一两分钟再拿下来。隋玉摸了摸穆安灌入灌肠ye后凸起一些的腹肌,经年累月的锻炼让人肌rou线条手感很好,原本结实的肌rou现在变得柔软,身体也在药物的影响下而变得发粉发热,腹部的涨满感让人忍受的十分艰难,漂亮的背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