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尖叫着躲闪,可是身子半分不能动弹。
第一个男人抱着他亲吻他的后颈,第二个男人抓着他的手抚摸他的身体。
“你们是谁……放开……”他哭说。
侧边的男人嗓音温润地说:“你当真认不出么?”
“你若认不出,”这时有第三个男人出现,他的声线冷淡却年轻,男人说,“你若认不出,就当这是一场梦境,无需抑制自己。”
“我想不起来……”封对月哭说,他应该知道这些人是谁的,可是他想不起来,他的脑袋像变得迟钝了,总是要想起来的时候注意力又散开,他也看不清眼前是什么景象,只觉得白蒙蒙的一片,或许他真的在做梦,只是一场梦境。
那陪着他的人又是谁,他希望在梦里看到谁,为什么他们一说话他心里就又急又疼。
“不要急……”最后出现的那道年轻声音哄他说,“不要怕,”男人似乎很了解他,“今天我们是来服侍你的,你只要被我们服侍就好了。”
男人坐在他面前,那年轻的脸庞模糊不清,男人摸着他的脸说:“想哭就哭,想喊就喊,我们会令你快乐。”
男人抓着他的脚踝,从下至上抚摸他,他应该是很抗拒的,可是他心底一点也不反感,而且随着这温柔的抚摸,他止不住地哭泣。
很奇怪,他一直在哭,可是男人们却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后面的人吻他脖颈,拥着他跟他十指交扣,左边的人抚摸他的身体,开始解他的衣裳,而前面的人抚摸他的小脚,游蛇一般的手摩挲到他腿侧。
他一直在哭,可是又不是那种害怕或是不情愿的哭,他像是在发脾气,又像是在撒娇,他是一个坐在床中间的娇娃娃,用哭的方式告诉男人们要关注他。
都说怀孕的人多少会变得孩子气,他是一个身体美丽又十足娇气的坏娃娃。
男人们抚摸他,亲吻他,他开始从哭变成哽咽,然后是低喘。
不知道什么时候领口下滑了,后面的男人抚摸他涨奶的乳房,而左边的男人掰着他的脸跟他接吻
左边的男人掰他的脸跟他接吻,后面的男人脱他的衣裳抚摸他的乳房,而前面的男人将身体伏低,掀开他的衣袍含住他的性器。
“唔呀!”那弱小的阳根被含住,他的脚止不住地夹起,被男人轻柔又霸道地分开,这个张腿的姿势让他又忍不住哭起来,哭腔却被接吻的男人全部吞到肚子里。
双脚被折成M字型,男人用药膏开拓他的两个逼。
他的阴唇在孕期也发生了改变,原本是粉粉淡淡的小花,现在变得饱满肥嫩,肉嘟嘟地挤在一起,像一个甜美的小馒头。
男人吞吐着那秀气的阴茎,将手指探到骚太子下体,食指在前,中指在后,匀了药膏的两指手指噗滋一声顶进两个肉逼里。
“呃……呀!”忍了一会儿,封对月还是没忍住吟哦出声,他的身体有超过一个月没做了,自他病了之后他就不让父君靠近,此时被滑溜溜的手指顶进去颤栗极了,那手指似乎对他很熟,一进去就直接捣弄他的骚点,怀孕的身子不及,很快就湿软开来,“啊……逼张开了……好痒……深一点呃嗯!”
左边的男人听他这样淫叫,清俊的脸上泛开温柔的笑意,那男人脸看不清,周身的气派像是谪仙一样,男人从额头吻到鼻尖,从鼻尖吻到嘴唇,从嘴唇吻到下巴,最后落在他的乳首上。
“唔嗯!”涨了奶水的乳尖十分敏感,男人说:“殿下攒了好多,臣帮你吸出来吧。”
那温润的男人有不同于气质的行动力,叼着他的奶头卷扫吸吮。
“唔啊!奶头好痒……好爽……下面也更爽了……好舒服呀!”封对月有些迷离的尖叫,当上面很爽的时候下面也会变得剧烈,他的两个逼开始收缩起来,害得下面的男人两根手指不够用,一手一个逼地开拓起来,“哈啊!手指塞得太多了!”
下面那个男人开拓得急了,或是两根或是三根地一起捣鼓,后面的那个男人也忍不住了,说:“殿下不喜欢手指,用这物代替如何?”
一直炙热硬硕的器物抵在尾椎骨上,封对月立刻就认出这是什么玩意儿来,那粗硕贴着他的肌肤,这本是侮辱人的动作却因为男人给他的熟悉感,让他深深觉得这人可以依赖,不是下流的暴徒,而是一个他思念已久的故人,“将……”不知不觉他差点将那称呼说了出来,可是随之他脑袋又晕厥了一下他忘记这人是谁,只是带着哭咽说:“这物好烫……烫伤本宫了……”
“嗯,好烫,”男人同意着,将他下摆撩起说,“那殿下可以为臣浇水解热么?”
“可是那里有水?”封对月问。
“殿下,”男人小心翼翼扶起他的臀部说,“殿下此处就有水不是么?”
封对月沉重的孕身被男人抱住,男人让他跪着将臀瓣撅起,那硬硕的炙热已经顶到了他的后逼,大龟头一点点地侵犯进来,他淫叫着说:“呃……啊!慢些!”
经过那粉嫩的菊口经过润滑被一点点撑开,小雏菊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