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一声甜腻的淫叫,激得男人兽性大发,像牲畜一样对他施以淫刑,硕大粗壮的肉棒停不下来地插干,甚至龟头也涨大了好几圈,那骚浪太子叫得几乎喘不过来气,“别……唔啊!”因为喘不过来开始抽哭,“呜……”呜呜地哭着,又被他插到噢噢地叫,“嗯!喔!呜……”整个人崩溃淫叫,啜泣浪叫,叫着他的称呼,最后被他紧绷腰腹,用力一挺地同时大幅度地插在结肠上拧转,“啊!”打开马眼呼啦啦地射精。
“好深……好凶……呜!”封对月被这样可怕地内射,整个人神魂颠倒,反应不过来地要去找男人安慰,“抱月儿……”双手在床上乱抓,希望不管是谁都好,抱住他,别让他清醒,最后抓到一截黑色的布料,他抓到布料立刻淫哭起来。
故技重施地撒娇,却在看到那衣袍之上是何人的时候倒抽了一口气。
脸色一白,突然抱住自己的身体,“啊!”
伸手遮住自己风骚的身体,看到他的父君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太子,舒畅了吗?”他的父君冷声问他。
封对月如筛子颤抖,“父君……为何……我不是在梦里吗?我怎么会……”
一直昏沉的脑袋逐渐冷静下来,往下一看,他的身体有不少欢爱痕迹,而扭头一看,那本该随着梦境消失的三个男人却好端端地坐在那里,他回头一看,看着这不是寝殿的床榻,和床榻上面如寒霜的父君,他抱着脑袋闷声尖叫,“唔啊!”
失贞的冲击让他脑袋宛若炸开,三个男人意图抱住他的身子,但他却在他们触碰的前一秒被他父君抓住,他父君抓住他问:“太子,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封幌一直冷眼看着他的太子和被人上床,他以为他的太子会至少说一次“不行”,或是“我已经是帝后了”,但是没有,他的太子半推半就,甚至到了最后淫贱迎合起来。
封幌眯眼问:“你想要的就是,在别的男人面前装乖卖巧,让他们温热你的身体吗?”
“不是……”封对月条件反射求饶,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以为那只是梦境……父君……不要……”
他说不清楚地感到害怕,久违的恐惧又占满他的心脏,他摇头哭道:“不要……”
他的父君用可怕的金瞳对着他,对他梦境一说回应:“当然,这当然是梦境,否则朕怎么会容忍朕的帝后和别人厮混,三心二意、摇尾乞怜,像娼妇一样将别的男人迎进身体里!”
“呜……”封对月因为这种斥骂落泪不断。
“但是太子,”他又听见他的父君说,“你要记得,”他的父君抓着他的后颈眯起眼睛,“这种梦境是朕赐予你的,不是你能拥有的,如果朕不给你,你不能求,甚至不能有一个字提到,你明白了吗?”
“什么……”封对月不明所以地啼哭,但是他看到父君眼中的痛色,他突然明白起来,为什么会发生这些,他看着其他男人,其他男人也是这种表情,他了然了,是因为父君为他做了退步,他们秘密达成协议,为他筑造起一个客观存在但主观上不容他留恋的梦境。
他的父君到最后还是不能丧失对他的控制,即使将他肉体上地分享出去,而精神上依然要他当他的附庸,但这已经是他从未想过的退步了,他哭哼起来,不仅是为了同将军等人的重逢,更是因为被父君的退步而感动,他往前爬去,抱着父君说:“赤儿记不得,赤儿也不会跟父君要求……永远不会……”
这是他们能够共存的唯一办法,封对月佯装不知,而他们内心都是清醒的。
他的父亲说:“乖赤儿,但为了你背叛的缘故,父君仍要惩罚你。”
“什么……”封对月哭问。
感觉男人将他下巴捏起,男人眼神极其冷淡地说,“一个守不住自己身体的娼妇,怎么有能够选择跟谁交合的权利,父君要将你……”男人在他耳边说,“绑起来。”
封对月被双手举高了悬空在床上。
他的身体在空中打摆,极其坚固的绳子绑着他的手腕,缠着他的手臂往下,将他的美乳勒得格外圆硕,两颗奶子因为他的惊慌抽噎而一起一伏,随着被男人抽打,“咿啊!”他尖叫一声,整个奶面都在颤抖,封对月也哭喘起来,“父君……”
他的孕肚被小心避开,柔韧不伤皮肤的皮绳将他的胯部和腿根包起来,为了让他的身体受力更广他的两条大腿也被勾勒起来,大腿绑了几圈腿弯处往上提,和手腕那里一起,形成三处受。
这样的捆绑是感官更舒适,而且圆嫩的屁股和水漉漉的小逼大露,整个人晃着让人呢很有淫虐感。
封幌在太子腿根处抽了两下,那紧闭的花穴被他抽得敞开,亮晶晶的淫水滴答了下来。
他说:“太子,你可以开始做梦了。”
脚将半空晃动的太子一推,太子肥满的臀部没有目标地向身后三个男人撞去,撞到谁身上就是谁的,封对月虽然哭哭啼啼,可是他心底深处也在不断期待,到底会撞到谁身上,到底会被谁操干,他忍不住哭哼起来,注意力却全放在骚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