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雪吓得浑身颤抖,害怕子弹从枪管钻出,射穿下体,又在喷尿和被虐打的时候,屈辱无比,不仅悲恸哭泣起来,泪水如断线风筝般顺着白皙脸庞淌落,她摇着臻首,泣声哀求道:“不要求求你饶了我吧呜呜呜我好害怕”
“喔好胀”
“臭婊子,老子要代表人民惩罚你打死你这个贱货!”
苏雪只觉胀痛感大减,酥麻充实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不禁渴望吴老更加深入,她淫荡地摇动雪臀,主动套弄着粗长的肉棒,在欲仙欲死的舒爽滋味下,已然忘记了男友还躺在一边,后庭中鲜血直流。
这一下势大力沉,他胯骨撞击到苏雪丰隆雪白的屁股上,
“喔不坏了呜呜被你插坏了”
“偏偏你这贱货不学好,竟然纹了一身令老子讨厌的罂粟花”
吴老突然朝校园女神的菊穴吐出一口口水,涂抹均匀后,淫声道:“先插你的屁眼,再给这个绿毛龟开苞!”说罢,双手搂住苏雪纤细的小蛮腰,用力一顶,粗长的肉棒呼啸着顶入柔软紧窄的肛门之中,硕大的龟头挤开层层阻隔,势如破竹的深入直肠深处!
还未从凶猛一击的胀痛感中缓过神,骚穴被冰凉的枪管插入,又被一阵恶毒的虐打,让苏雪恐惧得吓出尿来,微黄色的尿液顺着乌黑的枪管涌流而出,不仅浸湿了整个手枪,就连地上也湿了一大片。
“啊——!”苏雪疼得大声惨叫,性感娇躯疯狂扭动,就像在猎人手中被虐待的蛇一般痛苦,俏脸煞白,满是汗珠,正要求饶时,却听吴老冷冷地说道:“既然你这么没用,我还是玩你的绿毛男友吧!”
吴老一只手握住手枪抽插校园女神的小穴,另一只手捏着香烟烫那大腿上的纹身,而他下体也挺耸不停,紧接着一下接一下抽插肛门。
苏雪高昂着臻首,发出闷绝的哭嚎声,玉指紧紧抓住地毯上的绒毛,俏脸上半是愉悦,半是痛苦,那暗红色的肛口好像菊花绽放,括肌像一个红色皮圈紧紧箍住粗壮肉棒的根部,她娇躯剧颤,腰身不住向上挺动,使得胸前豪乳更加浑圆硕大,那鲜艳的罂粟花也随之怒放盛开。
“没用的骚婊子,竟然连尿多被吓得喷出来了,真是晦气”
在吴老凶猛的攻势下,校园女神那不似少女的成熟骚穴开始淫水漫流,好像泄洪般不断从肉棒四周喷涌而出,又在肉棒快速抽插下化成白色雪沫,粘在二人下体之处,带出一道道滑腻的黏丝。
吴老暴躁地狠扇校园女神的雪臀,就像在教训不争气的晚辈一样,那巨掌毫无怜惜之情,每次都力道十足,只听一阵急促“啪啪”声响起后,雪白臀肉如波涛般震颤,不到片刻就被打得红痕密布。
“啪!”
“啪啪啪”
“不要!”
“是毒品,是罂粟”
吴老只觉肉棒被层层粘膜媚肉紧紧包裹住,即便肉棒不动也能感觉到膣壁的蠕动,如同无数只小舌头在温柔地舔砥,让他爽的嘶嚎出声,听到少女的浪呼声,他不禁又兴奋得狂暴起来,一边拍打苏雪圆翘结实的雪臀,一边抽出肉棒,只留龟头在穴内,然后借着淫水的润滑,开始快速地抽插,而另一只手则开始抠挖亵玩少女的菊穴。
苏雪痛苦哀嚎,但下体快感越来越凶猛,越来越密集,使她渐渐忘记了身上的烫痛。
吴艳娇冷哼道:“那也是这小贱货自找的,谁让她争着去陪这个老变态呢!”
“干爷爷,你随便玩,雪儿挺得住”说罢,校园女咬住湿漉漉的秀发,十指紧紧抓住毛绒地毯,认命般地接受凶残恶魔的虐待。
不到片刻时间,香烟就熄灭了,苏雪身上的肉色丝袜被烫出几个破洞,嫩白大腿也泛起几处红色烫痕,但在鲜艳纹身中并不惹眼吴老拔出手枪,扔到一边,开始火力全开,他挺动肉棒交替抽插校园女神的骚穴和后庭。
直顶得苏雪娇躯剧颤,雪股猛摇,淫水潺潺流出
慕云仙看得惊呼出声,骂道:“这老东西就是个变态恶魔!”
“啊太大了爷爷我的亲爷爷饶了你可怜的孙女吧呜呜呜坏了屁眼被你插坏了好胀好痛不能来了”
吴老在狂暴之下,根本没有丝毫怜惜之情,一边击打校园女神的雪臀,一边伸手拔出插在刘成后庭的手枪,又捅入苏雪的小穴,同时狠命地抽插,淫骂道:“老子做了十几年的缉毒警察,最讨厌的是什么?”
“喔爽死了干死你这个欠肏的贱货!”
苏雪在适应片刻后,渐渐体会到充实酥麻的快感,只觉得吴老的阳根又粗又烫,仅次于王霸的那根,却不知他服用禁药后的效果。
慕云仙心弦颤动,感受着苏雪下体的痉挛颤栗以及俏脸露出的销魂神色,不禁生出饥渴欲望;而吴艳娇握住按摩棒开始快速抽插起来
感,难以想象一个快70岁的老人,性能力如此超强,即使连慕云仙和吴艳娇两个旁观者都看得目瞪口呆。
吴老一边挺耸下体,抽插苏雪的肛门,一边点燃香烟,抽了两口后,竟朝校园女神那纹着罂粟花的肉丝大腿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