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有什么办法呢?
——韩云溪对此无可奈何,大哥戍边常年不归,二姐三天两头也不知道躲哪
里修炼去了,只有他没事就往母亲身边凑,母亲也就只能教训他了。
可就在韩云溪觉得自己应该狡辩几句的时候,他却发现,母亲那边的话却突
然被掐断了。
他转头看去,却瞧见母亲那丰腴的身子居然抖动了一下,那一对因为慵懒姿
态半眯着的眼睛徒然撑开,瞬间瞪圆了一下,又很快双目紧闭了起来。
白里透红的脸色更是瞬间涨红,又瞬间变得煞白,毫无血色,然后一声细不
可闻的「嗯」一声吐息后,又再度充
血涨红起来。
「母亲,你怎么了?」
韩云溪立刻关切地问道。
他深知,像母亲这般,距离内力外放的境界只是一步之差了,修炼到这个地
步,对身体的控制异乎常人,应该不会出现这般不受控的失态之举。
但姜玉澜并未应他。
因为她正全力对抗着,失控的内力冲击关元、曲骨二穴后,整个下体
这种强烈快感本该男女欢好至最浓烈的时候才会产生,姜玉澜与韩雨廷多年
来相敬如宾,相处融洽罕有矛盾,但就男女之爱而言,却不免寡淡了许多,这种
强烈得让她要失去身体控制的感觉,她过去从未体会过,故此又让这快感变得更
为猛烈。
走——
给我走——!
姜玉澜内心且慌且怒地吼叫着,她定力过人,在这强烈的快感下尚且能紧咬
牙关……但身子的抖动却不可避免,胯下椅子也发出了随时解体碎裂的吱呀声,
那握着扶手的素白纤手,手指居然掐入木头之中。
不行……
若是在儿子面前叫唤出声音来……
若是在儿子面前泄了身子……
绝对不行——!
那能让她万劫不复的屈辱画面,让姜玉澜的意志顿时坚韧了许多,终于贝齿
挤出两个字来:
「出去——」
韩云溪愣了一下。
姜玉澜的身子这时候抽搐了一下,然后那对凤目突然瞪圆,布满血丝的眼球
里带着某种骇人的寒光刺向韩云溪。
韩云溪内心一凛,立刻拱手告罪,转身离开。
他刚出门,朝着大门行去之际,心中惊疑未定,正思索着母亲身上到底发生
了什么事的时候,就听见一声尖锐的哨声响起!
这划破夜空宁静的尖锐声音让韩云溪脸色大变,那是示警鸣哨,这意味着有
外敌入侵!
但也是这一声尖锐的哨声,让他根本没有留意到,身后房子内,母亲发出来
的一声带着浓烈情欲的吟叫。他此刻心里只想着「什么人胆敢闯太初门!?」
这个念头立刻随着哨声在韩云溪脑子里出现,让韩云溪又惊又怒,太初门却
是近十年来未曾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了。
他立刻跃上了一边的墙头,施展轻功朝着落霞轩奔去。
却是刚刚被母亲训斥后,他此刻立刻担心起肖凤仪的安危来,太初门在南部
赫赫有名,敢闯山门的绝不是一般宵小,虽然落霞轩在总坛角落,但不怕一万就
怕万一,别说伤着人了,要是肖凤仪惊动了胎气那也不得了的事。
可真就是怕什么来什么!
鸣哨声不断响起,却是朝着韩云溪这边越来越近了,那闯山者居然是朝着他
这边逃逸过来了!
就在韩云溪想着,那哨声还有些距离,这边刚刚跃上一堵墙头,一道身影从
旁边的屋顶跃起,韩云溪眼角扫去,却是一名身穿紧身夜行服的黑衣人,在太初
门这番打扮,却不正是那闯山者还能是谁!
「何人胆敢——」
那黑衣人刚从韩云溪头上跃过,韩云溪一声厉喝,屈腿弹身,一掌朝着那黑
衣人的背后拍去。
那黑衣人闻声转身,右掌一挥——
内力外放?
干你娘咧——!
「嘭——!」的一声破风声让韩云溪脸色剧变,他离那黑衣人尚有四步之遥,
后半句「闯我太初门」尚未出口,一股猛烈的掌风却是如同一面石墙一般地朝他
撞来!
「呃——!」
韩云溪一声痛哼出口,他那击出的玄阳掌被那掌风直接被震开,向前闪电般
跃去的身子却是被这掌风刮中,让他倒摔而出,摔在那屋顶上摔碎了十数片瓦片
后,连身形也无法保持直接翻落在院子里。
等他一身泥土从地板上爬起,一口鲜血吐在地上,再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