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陷在了暗室唯一的一张太师椅中。
旁边早已脱光衣裳,露出略显纤瘦身子的婢女桃红,看到公孙龙坐下后,双目不由地看被公孙龙那一柱擎天竖立起来的肉棒吸引住,那稚嫩的脸浮现惧色。
她迟疑了一下,走到公孙龙身前身前跪下,那半年一直在折磨她的庞然大物就竖在面前,她始终无法适应,干咽了口唾沫,双手握住那根温热的肉棒,颤抖着双唇缓缓张开了嘴,舌头像是围绕着龟头转了一圈,然后眉头紧蹙,双目一闭,那嘴巴被撑至了极致,头颅一沉,贝齿刮擦着龟头犹如铁铸一般的紫红色肉壁,将公孙龙那硕大的龟头含进嘴内。
公孙龙脸上闪过暴戾的神色,他一把抓着桃红的发髻,用力一按,狰狞的肉棒垫着湿滑的香舌,贯穿桃红的嗓子眼,直插入
那喉管之内!
“唔唔唔——!”
桃红那张稚嫩脸被公孙龙死死地按紧在胯下,从喉管处发出低沉的悲鸣。那身子本能拼命挣扎,双手去推公孙龙的大腿,推不动,又溺水般挥舞着。
等桃红快要窒息昏迷过去时,公孙龙才扯起她的头颅,但那湿漉漉的龟头就卡在桃红双齿之间,并未全根拔出,等唾液沿着嘴角往下滑落的桃红稍微喘息了几口气,公孙龙手臂再次发力一按,那肉杵毒蛇一般地再度钻入桃红喉咙里……
如此反复来回了四五次,桃红双手下垂,已经无力挣扎抵抗,像是一具人肉器具一般,被一脸阴鹫的公孙龙抓着头颅,用她的口腔食道擦拭着自己的肉棒,待桃红真就昏迷过去了,才一甩手,把桃红像破布般丢向一边。
公孙龙盯着湿漉漉的下体,呐呐自语:
“且看你能忍耐多久……”
——
肖凤仪觉得自己着了魔了。
平日在凝翠轩,脑子沉重,似乎对什么事情都不起劲,书看不进去,刺绣拿起针又放下,与他人闲聊,每每听个几句就开始走神……
于是身体不由自主地把她带到青藤轩来。
身体告诉她,只有这里,她才能重获清醒。
前来开门的却不是桃红,而是另外一名婢女紫鹃,肖凤仪不以为意,得知爹爹在地窖等候她炼药后,就满脸羞红地朝着地窖走去了。
“啊……”
捡了公孙龙,肖凤仪惊呼一声,却是没想到爹爹居然赤裸着身子坐在那太师椅上。
“公孙先生为何……”
肖凤仪袖子抬起,遮挡住滚烫的脸庞,同时也把身子转了过去。
没有吸入足够的引魂香,也没有喝下掺了醉心散的茶,此刻的肖凤仪羞耻感异常强烈,莫说看不得公孙龙赤裸的身子,连带那声“爹爹”似乎也羞于喊出。
那些被公孙龙糟践的经历,在清醒时刻,就犹如春梦一般,
“过来。”
公孙龙语气冰冷且坚决,再也没有往日那般柔和。
“这……这怎可……,奴家还是改日再行拜访……”
肖凤仪转身就走,正确来说是仓皇而逃,然而,待她走上台阶,才发现那地窖的门已然在外面被拴上了,根本打不开。正待她欲用内力尝试推开门的时候,后脑突然刺痛,像是被蜜蜂蛰了一下一般,顿时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
——
从昏迷中悠悠转转地醒来,肖凤仪揉了揉眉心,一手支撑着身子半坐了起来,才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牙床之上,四处张望,周围黑漆漆的,只有牙床边上一盏松枝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奴家怎么在此地……”
肖凤仪疑惑着,脑中旋即浮现出自己当着公孙龙面前脱衣的画面,一声惊呼出口,下一幅自己被反钳着双手被公孙龙按着身子弯腰,然后公孙龙在身后把肉棒送入自己屄穴的画面跟着浮现,她又惊叫一声,低头一看,衣着却是完好的,然而稍微放下心来,一瞬间,又发现这一身轻薄的桃色襦裙却不是自己的衣裳。
“嗯!”
肖凤仪脑子一片混乱,她想着先行离开这里,然而,她正欲从床上下来,身子一动,下身传来异样的感觉,让她痛哼了一声,整个人动作凝固了下来,脸上现出惊疑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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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凤仪纤纤玉手伸出,把那罗裙掀起……
“啊——”
这是什么?
隔着孕肚,肖凤仪自然看不到下身的状况,然而手中传来的那触感……
盔甲??
肖凤仪完全懵住了。她触手所及,一阵冰凉,却是犹如那穿山甲的鳞片一般,有数片半个巴掌大小的金属甲片毗邻扣在她下阴之上。她翻侧身子,手朝着臀部摸去,自己两瓣臀瓣间,也夹着一条六节的金属细条,然后这些金属器械,又被一条冰冷异常的腰带串联起来。
一条怪异的金属亵裤。
“爹爹——!”
毫无疑问,这盔甲一般的亵裤是公孙龙为她穿上的,肖凤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