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的女声惨叫在空荡的地牢里不断回荡着。
昔日不怒自威的长老如今沦为案板上的活鱼,那头乌黑秀丽的头发披散着,眼袋厚重,嘴唇干裂苍白,丰润的鹅蛋脸如今也肉眼可见地瘦削了少许。
最不堪的却是那眼神,黯淡无光,不久前被韩云溪淫辱的时候,那瞳孔内尚且燃
烧着怒火,散发着杀意,如今那空洞的眼眶内,空荡荡的,偶尔会浮现出一只名为【恐惧】的鬼魂。
对自身茫然失措的恐惧,对韩云溪的恐惧。
她觉得自己应该立刻死去。
她的尊严已经被践踏进泥浆里了。
被韩云溪侵犯,毫无反抗能力地被当做泄欲娼妓一般地淫辱,已然让她欲撞壁而死,结果随后却发生了更为屈辱、羞辱、白日噩梦一般的事情:她被韩云溪解开了锁链,然后当做木人一般地殴打……什么经验、精妙招式,没有了内力的支持后,也没有了速度、力度、准神……或许失去内力的她能打上十几个普通的壮汉,但在韩云溪面前,她就像一只婴儿,任何攻击防御都是徒劳无功。
韩云溪肆无忌惮地戏弄着徐秋云,抽耳光,扇奶子,对着她腹部一记膝撞,一脚踢在下阴,待她倒下后,那肮脏的鞋底肆意地踩在脸上,胸脯上,双腿被强行扯开,踩踏下阴。
彻底释放兽性。
这个过程中,徐秋云的话语也从诅咒「畜生,我绝不放过你!」
逐渐变成了「畜生……畜生……」
最后是沉默,是哀嚎,待韩云溪用那条泡过盐水的鞭子开始抽打她后,她已经开始哀求「别打了……妾身招了……」
然而鞭子继续落下,她蜷缩着身子,只能继续哀求:「妾身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和面对姜玉澜的质问一般,她招了,但什么都招不出来。
而问题在于——韩云溪根本就不需要她招。
「爬过来。」
韩云溪终于停手了,语气冰冷地发出命令。
徐秋云只迟疑了一个呼吸的时间,就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再四肢并用,扭着被扇红肿的臀部,爬到韩云溪脚前。
那动作熟练得让她恍惚了起来。
「云姨当然想不起来了……」
韩云溪抓着徐秋云的头发,将那憔悴的脸强行仰了起来,这种以下犯上的感觉,让他异常的兴奋,也让他异常地残暴起来。
「啪——!」
一耳光。
「喜欢我打你吗?」
徐秋云沉默。
「啪——!」
又一耳光。
徐秋云依旧沉默,只是怔怔地看着韩云溪。
她已经彻底明白,或许韩云溪根本就不想知道那个操纵她的幕后黑手是谁,韩云溪只是单纯想折磨她而已。
「啪——啪——啪——」
一耳光又一耳光。
「舔。」
韩云溪脱下靴子,把脚丫伸到了徐秋云跟前。
徐秋云以为自己屈服了,然而看着那只散发着汗臭的脚,她胃部翻涌,却发现在自己根本做不到。
她瘫坐在地上,摇了摇头,终于开口说道:「妾身做不到。」
你打死我算了。
「呵呵……那让云溪帮云姨做到。」
韩云溪笑了笑,那脚丫子直接就踩在了徐秋云的脸上,那脚趾强行撬开了徐长老的嘴巴,塞进了口腔里去,在里面搅动起来。
「唔——唔唔唔——」
徐秋云双手抓着韩云溪的脚腕,却无法把那只脏脚从自己嘴巴里拔出来,发狠了用牙齿咬,却又像是咬着一块坚铁。
泪水再次模煳了她的双眼。
「云姨,你现在就是一只蝼蚁。」
化身为恶鬼的韩云溪,肆意用脚趾搅拌着徐长老的口腔,然后桀桀笑道:「知道为什么,对于那个人,你会完全想不起来吗?」
徐秋云此刻发红的双目,闪烁着泪花,被血丝包围的瞳孔,死死地盯着韩云溪,她不是更加恨韩云溪了,她对韩云溪的恨已经到了顶点了。
她想知道答案。
「因为,操纵云姨的人,根本不会让云姨想起来。那云姨又知道不知道,其实云姨的反抗与挣扎是毫无意义的,你只是……」
「一具连选择去死的权力都被剥夺了的傀儡。」
一把短刃很快就丢到了徐秋云面前,徐秋云伸手拿起了那把闪烁着寒芒的利刃。
那手颤抖着。
不多时,凄厉的叫声再度响彻整间牢房。
************呃……徐秋云瘫软在枯草上,那脸直接就搁在那被她淫水浸湿的蒲团上,那歪向一边的红肿丰臀,臀缝底部,褚红色的肉缝一片泥泞,狼狈不堪地洞开着一道小口子,两片膨胀起来的厚唇仍旧在颤抖着。
「啪——!」
「啊——!」
刚躺下去,徐秋云的臀部就挨了一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