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儿掰开……」
韩云溪钟爱这样的仪式。
他认为妇人,无论是出于自愿还是被迫,只要对方用自己的双手把下面的屄穴掰扯开来准备迎接插入,那就意味着他已经征服这名女子。
徐秋云自然不会是自愿的,虽然在欲火的烘烤下,有自愿的意味。
但她也不能说是被迫……她已然有些麻木了。
她嘴里发出春情荡漾的呻吟,但神色却有些木然,那手摸到了自己的胯下,捏住自己胯间那湿漉漉的肥厚唇瓣,左右一扯……韩云溪压了过去,双脚一左一右地将徐长老的肥臀稍微抬离,然后那根粗壮的阳具在徐长老的屄穴口来回剐蹭着,让徐秋云赤裸的身躯又颤抖起来,等沾满了那粘稠湿滑的液体后……「啊——」
不过是一次猛烈的插入,韩云溪还没有开始抽送,但徐秋云的逼穴此刻早已敏感异常,饥渴难耐,韩云溪的阳具就像一根火把,插如了她那填满火药的腔道内,那
快感爆炸一般地瞬间传遍了她的身体。
一声销魂的叫喊,瞬间将快感之外的情绪叫得的无影无踪。
徐秋云仰起了头颅,瞪大了眼珠子,嘴唇半张,居然就已经一副爽得要失神的状态了!此刻她已经完全失去了对自己身体和灵魂的支配权,被韩云溪肆意地摆弄着,变幻着姿势肏干,一会仰躺着,一会狗趴,一会侧身抬腿……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异常枯燥地发出啊啊声的浪叫,然后挺送自己的臀胯迎合韩云溪的抽插……在这样水乳交融的状态下,和之前几次强暴一般的交合不同,韩云溪很快也来了感觉。
他死死压住了徐长老的身子,身体抖动着,巨阳在徐长老的腔道尽头猛烈地喷射着,曲线分明的臀部每颤一下也意味着巨阳在徐长老的屄穴内喷射一下……徐秋云眼睛瞪得浑圆,合不拢的嘴巴发出无意思的啊啊声;她双手紧紧抱着韩云溪,指甲掐进了背部那厚实的肌肉内;而被韩云溪身体强行岔开的双腿,那脚趾紧紧地抓在一起,颤抖着……良久,两个人的身体都明显地松软了下来。
徐秋云双目闭合着,嘴巴保持着张开的状态,居然被剧烈的高潮弄得晕死过去了……************风雨欲来。
韩云溪从得知母亲让他审讯徐长老的那一刻开始,就愈发坚定了这个感觉,一定是有什么他暂时还不知道,即将会发生的大事,要发生了。
因为这几年太初门发生了太多反常的事情了:首先,母亲根本就不应该把玉瑕姨娘接上赤峰山来,她应该继续留在那深谷之中过与世隔绝的生活。
他想,以母亲的智慧断不会不清楚,把犹如白宣纸白璞玉一般的玉瑕姨娘硬生牵扯到这个江湖之中,到底是一件多危险的事情。
哪怕姨娘修为已经达到内力外放之境,但江湖中斗争很多时候并不仅仅是看那修为高低的,玉瑕姨娘很吞易就被那些心机莫测,手段高超奸诈下作的野兽们吃得骨头也不会剩下。
还有白莹月的事情。
有能控制一名长老的人潜伏在太初门,而另一位亦能控制一名长老的人追杀上门,并且尚不知道这两人是否真是那般敌对的关系。
韩云溪甚至觉得,有一就有二,会不会整个太初门的长老均已……更离谱的是,他如何都想不明白,对门派有恩有功劳的徐秋云长老,可不仅仅是长老而已,她亦是母亲的好友,而母亲在明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的情况下,居然让他来审讯徐长老。
这根本上就是判了徐长老问斩之刑。
韩云溪知道母亲性格冷峻,但却不是那丝毫不念情谊之人,她有的不仅仅是杀伐果断。
既然如此她还……吹着冷风的韩云溪,望着远处山峦迭嶂,雾影重重,就像看不清远处一般,他想到这里也想不明白了。
但脸色阴沉如头上又开始凝聚起来的乌云的韩云溪清楚:一场即将颠复太初门的暴风雨要袭来了!************似乎为了验证韩云溪的猜想。
翌日。
「规则改变了?」
「封闭比武,生死勿论?」
「这……」
「手段也不加以限制了?」
「这规矩是三公子订的吧?」
「你娘,要是我订的,你他娘的只允许用鸡巴交手!」
「三公子。」
公榜前,众人围着公榜闹哄哄的,韩云溪出声后,人潮立刻分开一条道来。
堂考前2个月会举办一次小堂考,一连三日,以擂台赛的方式进行。
如今新榜却公布,小堂考与堂考,今却是不限兵刃,也不再禁止暗器、下毒……这也不怪有人说这规矩是韩云溪订的。
然而最让众人凛然的是末尾那句:生死勿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