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骄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我要去上课!”
徐行冰也懒懒地撑起身,“什么时候回来?”
连骄转过头与徐行冰对视了几秒,“……不知道……晚上,晚上吧。”
徐行冰接着说:“好,我会早点回家,等你。”
连骄以为徐行冰会有什么事要做,结果在徐行冰家相安无事地待了几天,不是看书,就是玩手机,吃东西,还得了一把钥匙。
他们连接吻都很少,就像关系好的普通朋友。
连骄一如往常,跟个大爷似的,只管窝在沙发或者床上,和谐又自然,俨然已经迈入老年退休生活了。
连骄每天都穿一套衣服过来,跟徐行冰的放在洗衣机一起洗,几天下来,连骄一半的换洗衣物都收在徐行冰的柜子里了。有时候也穿徐行冰的衣服,没什么不好,就是比较宽松。
晚上徐行冰捡起连骄换下来,扔进脏衣篓的衣服。连骄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看见徐行冰拿起来放在鼻子下面闻。
汗shi了一大片,绝不会有什么好闻的味道。连骄感到有些羞耻,悄悄进了浴室。有时候真的搞不懂徐行冰在想什么。
徐行冰在沙发上看书,连骄洗完澡出来,坐在沙发另一端。
“不做吗?”连骄突然开口说。
徐行冰抬起头,连骄小腿上还有水珠,他听见连骄又说,“我想要。”
“没兴趣了?”连骄扯着嘴角嘲了嘲,他的喉咙已经全好了,开口就让人气短。
徐行冰把书扔一边,一把扯住连骄的手臂将人拉过来,连骄重心不稳,伏在徐行冰身上,徐行冰的手探进他裤子,放在弹性十足的tun上大肆揉捏。
“要不是怕你生气,能忍这么久?”
连骄大力推了徐行冰一把,也不知道谁先开始,他们像打架一样啃在一起,上一秒还好端端坐在沙发上,下一秒就赤条条地滚作一团。
连骄叠在徐行冰身上。两根手指熟门熟路地探进连骄的腿根,扳开紧贴的rou户,拨弄两瓣rou唇,打招呼似的,伸进xue里抠挖。连骄最初还能忍,适应了手指的入侵后,身体就开始发软,于是不甘示弱地握住硌在他小腹的性器,和自己也硬挺起来的Yinjing并在一起撸动,一边动作着,一边沉迷地低yin出声。
有些地方是手指够不到的。连骄里面被徐行冰搅弄得发了大水,三根手指也不顶用。
连骄额头抵着徐行冰的锁骨,用指腹按揉着手中粗壮性器的顶端,挺着腰把它往rou洞里送。
尺寸可观的性器被xue口含住,像套了一个紧实的rou套子,随后一寸一寸往里塞,连骄眼睁睁看着Yinjing被他的身体全部吞下,柱身摩擦着脆弱的Yin蒂,在进入的过程中就爽了一次。
徐行冰被夹得满头大汗,手粘在连骄的腿rou上游弋,“好紧,做了这么多次,还是这么紧。”
徐行冰顶Cao起来,rou体拍击的声音不绝于耳。
“咬得这么紧,这么想要?”
“你说你是不是sao货?”
又听到这两个字眼,连骄被一波一波快感冲击着,自己也跟着节奏往下坐,gui头顶到的深处更紧,有时候不偏不倚地卡进子宫口,连骄听着徐行冰粗重的喘息,显然他也被夹得很爽。
连骄舔徐行冰的耳朵,轻轻咬着他的耳垂不放,快感来了不再咬牙憋着,故意掐着嗓子,像最下贱放荡的ji子一样百转千回地媚叫。
chaoshi的气息喷进耳蜗,连骄还坏心眼地往里舔。
徐行冰身子酥麻了一半,险些Jing关失守,却听到连骄冷冷地说,“射给我,我想要,射进来!快点。”
浓Jing如愿喷发在xue道深处,连骄尝到一股奇异的饱胀感,rou棒借着余韵还在抽送。
连骄感受着丢掉廉耻的快意,久违的性爱令他眼眸雾气横生,红关满面。
连骄趴在徐行冰胸口喘息,心跳还没平复下来,徐行冰托着他的屁股站了起来,rou棒始终戳在他身体里,敏感的xue道不规律地收缩着夹了几下,rou棒就膨胀了一圈。夹杂着yIn水的Jingye从他们相连的地方漏出来,沾得徐行冰的Jing囊水光一片。
连骄被放在沙发上,蓝绿色的静脉血管埋藏在红色的斑痕下,粉红的色泽从肌肤里透出来,零零散散地布满了修长的肢体。
徐行冰提起连骄的脚踝,拖着将他的tun部放在高出一截的沙发扶手上,Yinjing早已兴奋爆胀。
连骄的胯骨凸起,像要割破那层薄薄的皮rou,小腹又顺着人鱼线的弧度微微凹陷,形成一个脆弱而隐晦的洼地。
徐行冰忍不住舔上那颗圆圆的肚脐,这是连骄身上唯一一处与“可爱”直接相关的地方,徐行冰像沙漠里缺水的旅人,干渴着喉咙,伏在洁白shi润的浅洼灵地虔诚地求一口水。
顺着微凉的皮rou一路向下,被牙齿缠着又吸又咬。连骄痒得呼吸都乱了,下腹收缩得更厉害,好像里面藏着什么有生命的东西也在呼吸。
徐行冰眼见着连骄后仰着,上半身瘫在沙发上,被抬高的xue眼挤压出白色的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