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从痛苦中解脱——」
「不、不行……」
脑袋虽然被旺盛的浴火灼烧着,但妮芙丝还没被烧傻,模模糊糊意识到一旦
应下了弦外之音,面前这家伙就会理所当然地压上来侵犯自己。
「好啊,我就等着你最后忍受不住主动邀请我插进来了。」
脸上挂着讥讽笑容的伊比斯就这样注视着少女翻来覆去的烦躁模样,看着她
扭动腰肢,因为得不到泄欲而酥痒难耐,用纤细的小手反复剐蹭乳头来渴求一丝
丝的快感。
「我在想,你到底为什么要作出这样一副姿态呢?是以为自己的身体可以被
自由的意志所支配掌控吗?」
男人的低语在耳边响起,而妮芙丝只是饮鸩止渴般贪求着会让欲望愈燃愈烈
的刺激,以为那会满足将要吞噬自己的空虚,却只是在向烈火中不断添柴。
「但是,你还没意识到吗?你能够在这几日里免于侵犯,不过是靠我的仁慈
与怜爱罢了,你的反抗都只是自我满足而已。」
「不对…不是这样的…哈啊啊……」
发觉玩弄乳首根本无法释放体内过剩的活力,尝试了各个角度和手法刺激乳
头的小手开始无目的地在身上游走起来。沿着腋下滑过双肋,抚过毫无赘肉的小
腹后,少女终于找到了能够带来崭新刺激的新来源。
「我还以为,随便找了两个男人羞辱你之后,你能醒悟过来,明白自身的自
由其实都把握在我的手上。没想到你还是执迷不悟。来啊,说一句『上我』,我
就让你满足。」
「没有你…我也可以……呜哈啊啊~」
她没有触碰早已挺立的阴蒂,而是像那天被
伊比斯手淫时那样,照猫画虎地
将食指从濡湿的小穴中捅了进去。
在过去八万多日夜的人生中,龙女从未觉醒任何有关性事的生理意识,因而
从来没有试图刺激过自己的性器——虽然接触了海量的成人内容,可是她也从来
无法将图像中龙类美丽精致的泄殖腔与自己下体的肉洞穴联系起来,也从未理解
过产卵诞生后代的行为有多么特殊。
但这一切都被改变了。在遭到了强暴与轮奸后,被一次次灌入精子的小穴像
是激活了什么开关一样,开始在生活中彰显起自己的存在感。压抑这份新奇而难
耐的欲求感成了每天都要经历数次的日常。
此刻,窄小娇嫩的蜜道在捕捉到侵入其中的手指瞬间,便紧紧缩起,使遍布
褶皱的膣道从四面八方挤压而来。不用再回忆动作,仿佛与生俱来的本能催促着
手指抽插起来。
「呼…呼啊啊……哈啊~哈啊啊啊……」
自渎。确实是解决当下困境的好方法。然而伊比斯的脸色却并没有失落,只
是露出了无奈的苦笑——只是观察一眼,他便确定了一件事:妮芙丝的小手够不
着膣内那处最敏感的点位。况且,这样毫无经验技巧的生硬抽插也产生不了足够
的快感让她达到高潮。
现实也正如青年预料的那样发展着。
「哈…哈……为、为什么…为什么还不够……」
即使再怎么加快速度频率,下体传来的饥渴感却还在持续膨胀。就算再将中
指也深入其中,拼命地捅向膣穴内部,那盘踞在最深处的空虚之感仍然顽固地折
磨着神经,将大脑炙烤得意识不清。
「你可以求我了。」
「我…哈啊…我不需要……我不会…向你屈服……」
拼命地、拼命地自慰着,试图让脱轨的身体回复正常。第三根手指也挤入了
被扩张开的小穴。啊啊,多么鲁莽而粗鲁的行动啊,明明是为了寻求欢愉,无情
而坚定的动作却像是在寻求殉道。
伊比斯默然地注释着少女倔强而孤傲的身姿。那与取悦技巧丝毫不沾的全力
抽插,只不过是在无意义地伤害身体而已。她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和冷静,像是
忍受酷刑般惩罚着自己。青年突然意识到了眼前光景的真意:那些信奉苦行能得
到母树回应的苦修者会用藤条抽打以获得痛苦,认为痛苦才是理念的真谛,而眼
前的少女也是在向自己施加痛苦,试图接近某样早已迷失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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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知道此时应当回应的答案。
「诚实地承认吧,你已经不是布莱丹的城主了。」他按住少女的手臂,注视
着她迷乱而茫然的竖瞳,「你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没有朋友、没有家人,连名字
都已经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