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苏婥的问题,池荟抓了抓脸颊,说:“不像。”
苏婥本想应。
但同一时间,池荟一本正经地说:“他像那种把人拖出去动手的。”
苏婥:“……”
池荟也不开她玩笑了,“好了好了,现在看脚踝重要。”
不过说到脚踝,苏婥突然想到昨晚的某个场景,祁砚把她搂起来放在床上,眼见着就要踢上床尾,他的掌心好像护了下她的脚踝。
滚烫发热的。
难道是她的错觉吗?
苏婥当时有些意识抛散,现在这么一细想又犯了难。她记不清究竟护没护,算了,她能指望他什么?
只要他能正常,安分点就好了。
*
另一边,祁砚处理好公司的事后,还是去了趟警察厅。
这边好几个人都是分批关押的。
“方昀”集团表面是一家走钢铁打造和水泥生产的综合企业,实际打着“方昀”的名号,底下近几年纳入的好几家子公司都不做正经生意。
就祁砚最近收网的一家,叫“加纯”,就是在披着钢铁水泥外表贩毒。
而单间关押的陈训,就是“加纯”凌川分部的经理。
祁砚到时,一轮问话正好结束,陈训是最后一个,被带着又关了进去。他随口问了几句,就基本掌握今天问话的重点。
除了现场直接抓获的都招了,那些间接被抓的都在想着侥幸脱逃的办法。
林诀进缉毒队的时间不算长,很多经验都不算丰富,这会被祁砚接连的问题问得都有点措手不及。
他直觉老大今天的情绪依旧不对劲。
一问一答终于艰难熬过后,祁砚转身去了上级办公室,林诀则是一屁/股坐回椅子上,手擦了擦额头,像是要抹走虚汗一样。
旁边的常旭见他这副怂样就觉得好笑,“昨晚不是还挺勇敢的?”
可别提了。林诀一想到自己昨晚热情地要拉祁砚去吃饭就头疼。他怎么这点眼力见都没有?
他颓丧地转了转笔,坦白说:“就刚才那问话,我感觉老大更恐怖了。”
“怎么说?”常旭的电脑椅转过来,正面向他,“是不是老大刚刚和你说什么了?”
“不是。”林诀隐隐有种感觉,“我分析了下,老大能这么冲的原因,就一个。”
“什么?”
“大概率是大嫂昨晚没哄好。”
“……”
常旭一叠报纸拍他身上,“你当大嫂万能的?”
提到苏婥,林诀一直有一点疑惑,“我们到底为什么不能在老大面前提大嫂的名字啊?”
常旭不过脑就说:“可能是太爱了吧,别的男人提,他会吃醋。”
听到“吃醋”两个词,林诀差点以为自己耳朵坏了。
他指了指自己,一个连情窦初开都没有的人。
“我这也算是男人吗?”
“不然呢?”常旭嗤笑了声,“你难不成是女人?”
“……”
*
彼时的领导办公室。
厅长祝域除了把过录像后得出的线索给祁砚看,还不忘在电脑上调出一份文件出来。
不论祁砚在外做得行业多前,在缉毒这块,该说的还是要说:“这次的成果出乎我意料,很不错,但是这份文件,我得给你看。”
祁砚接过,扫了眼,发现是前段时间被封锁的一起命案,凌川媒体没一家进行报道。
是“加纯”凌川总部的高层,蒋润坠楼的那起命案。
“我这边最多能拿到的消息,只有蒋润坠楼的原因。”祝域沉下语气说,“是因为双窗玻璃外的工人安全架。”
祁砚皱眉翻完整个事况叙述,看到那张拍摄模糊的现场照后,思路联结后,忽地想到阚临昨晚说的话——“你当上面掌权人吃素的?”
这尤像是一种暗示。
他直接提出一个疑点:“一个做办公室的高层,怎么会坠死在清扫工人的安全架上?”
这也是祝域找到的问题。
“按照实际情况来说,大楼的玻璃清扫,工人都会悬吊在半空,一个架子一个工人,且不说这个架子上没有工人还上到蒋润办公室的高度,蒋润能翻出窗户到安全架上,也是问题点。”
一番逻辑提导,祁砚明白了祝域的意思,“蒋润体内检测出毒品含量了是吗?”
祝域不置可否。
那就代表着这又是和现在所查案件关联的新一起案件。
祝域说:“这起案件我交给你。”
祁砚应下。
另外,祝域知道祁砚那边对当年发生在边境区的“7.15”案件还在查,带过说:“你觉得背后还有人逃脱在外?”
祁砚没避开这个问题,直截了当说是。
祝域没参与当时那起案件。他坐的现在这个位置,本不该是他坐的,原先的厅长参与其中,也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