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深的身体和洁白的床单融为一体,rou色和雪白纠缠不休。他纤细的双腿扭曲,绷直的脚背和紧紧内扣的十个脚趾无一不是在以最迷人的流线将自己的欢愉慷慨地释放出千分之一。
他的的手指像沙漠里的蛇,指腹是圆润的脑壳,指尖是吐在外面的蛇信子。蛇信子剐蹭洞口一圈,细微的疼痛所带来的颤抖顺着Yin毛,从尾根抖落出如薄翼般的微妙,酥酥麻麻的,之后很快便如同疯长的藤蔓,迅速收紧,穿插在每一个舒张的毛孔。他的汗水窥伺每一分肌理,轻薄地附上这具年轻、而欲望蓬勃又不得痛快上至巅峰的rou体。
他舔弄手指,把如同蛇头的指腹含在口里。未收紧的牙齿不经意地磕碰,却陡然获得被手枪抵在尾椎似的刺激和兴奋。垂涎的蛇在他撕裂开的衣扣滴落滚珠,洞口周围风的呼啸让欲水淌尽的蛇指蠢蠢欲动。他的手指迅速奔向下体,觅到咧着无牙的洞口,踩踏口ye梭行软rou蚌珠间。
“宝贝,你的敏感点好潜。”高览易托着他的rou棒,套弄出ye体,紫红的棒体青筋凸起,他回味在KTV里偷情的场景,放大每一个细节。
“想象我按着你的敏感点,用gui头先浅浅地碰触。”
“嘶——”佟深的小腿曲起,腰部微抬,摇着屁股,蛇指深入。
“你快一点,猛点,深深地顶弄我......”
高览易鼓了一口气,迅速加快手速,在佟深的刺激下,鸡巴梆硬,呼吸急促。
“小浪货,捅死你,用鸡巴干开屁股,干软它,干烂它!”
佟深的软rou猩红,他的蛇指加快捣弄,细碎的飞沫星星点点。可他细嫩的手指不足以填充菊洞,只能拼命加快按压,在更深处翻江倒海地搅弄。
不够,不够。他需要更粗,更大的火热撑开他窄小的菊门,他的嘴巴还在张开,咬着空虚。
好想要大鸡巴,好想含着gui头,让鸡巴捅进喉管,让鼻息都是浓郁的腥臭,还要塞满下体,炽热地打进激点,还要一张嘴,亲吻ru头,像饥饿的野猪胡乱地啃咬,再要一双手套弄那根吐着白点的细根鸡巴......
“啊——啊!”佟深喟叹。在白炽灯恍惚中,眼前的景物全部虚化,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骤缩的菊洞和喷射的Jingye。短暂的快感换来的却是更大的空虚。在没有大鸡巴真真切切地满足下,他的下体只是片刻的沉寂。而更让他上瘾的是把头埋进和腹毛相连的Yin毛中粗大腥臊的鸡巴味。那是最强烈的男人味,是最可靠的安全感。它让人回到原始,抛开一切lun理道德的束缚,退化成yIn兽的状态,痛喊快乐的至纯至真。坦诚的rou体卸下不堪负重的重担,赤裸地在爱欲里获得新生的纯粹。
佟深淌进汗ye和Jingye里,迷茫地看向他初生的世界,他的嘴巴轻轻地黏合,憩在快感的余韵,等待下次真正的重生。
“佟深——”良久之后,高览易头抵在墙上,看着胯下点着gui头的鸡巴舒爽地歪斜在一边。
“嗯?”佟深上挑尾音,眼含水雾。
“不如我们在一起?”
幻影扑灭,高览易想把他的另一半交付给佟深。而在佟深所臆想出来的,放在宋明手里的那一半高览易就此死亡。
一整个高览易所带给他的不是幸福,也不再是至真的快乐。那会是无休止的折磨。他会看到关于高览易的全部,他的丑陋,他的无趣,他的暴躁,那是一个充满人性的高览易,是最茶米油盐的高览易。可他不想要,他会恐慌,会熄灭所有强加给高览易身上一切美好事物字眼。他会丧失对美的渴望,对求而不得悲情色彩的壮丽。他爱上“爱”,爱是一种感觉,是绮丽的缥缈,是旖旎的致幻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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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览易再次进入包间的时候,大家正围坐着玩真心话大冒险。
桌上的啤酒瓶在空盘里旋转。
“哈哈哈,轮到嫂子了,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宋明红着脸,气恼地斜了起哄的人一眼。
“就大冒险吧。”
“嘿嘿,等我用手机抽一个哈。”
“含着水果喂到旁边左数第二个人。”
“哇啊,左数第二个。咦?不就是狗爷嘛!”
“有艳福了,狗爷!”
“嫂子别玩不起啊,哥几个等着呢。”
“谁说我玩不起!”宋明也有点喝大了,眉眼流转光彩,柔柔地媚了汪钧飞一眼。
小白强撑着微笑,脸颊抽搐,一动不动地死盯着宋明,手抠着沙发的皮套。
“那我选个什么水果呀?”宋明的手指点着果盘,环了一圈,最后选了一瓣橘子。
“狗爷,一小瓣橘子,你别嫌弃啊~”
汪钧飞撑着手倚在沙发靠背上,不羁的眼尾漾起弧度,“呵,你来啊,主动点。”
“哇哦,快去,嫂子,快上!”所有人鼓掌起哄,乐不可支地直观带点性暗示的刺激。
“滚你妈逼的,浪货!”小白终于暴跳站起来,一手抓过来果盘“啪的”摔得粉碎。
他的双眼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