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汪均飞”三个字就要从阿玉的嘴里说出来,鸣晟这个成Jing的人立即站起来打断了她。
他们鸣家从商,怎么也绕不过“官”。小白的父亲是市长秘书,正儿八经的一把手,小白是他的独子,所以小白再怎么荒唐,他老爸也不会不管他。圈里面的人谁不知道,你就算打了小白,小白也不会告诉他老子,但只要你和汪均飞有那么一点眉来眼去,小白绝对会拼出身家性命的代价整死你,一旦事态严重,白秘书可不管孰对孰非,绝逼替他儿子把你收拾得生不如死。
这场party是他举办的,小白这回发疯,甭说白秘书要搞他,就是他亲爸也要打断他两条腿了。
“美女——”鸣晟几步绕过桌角,走到阿玉边上。
“我来个毛遂自荐,你看行不?”鸣晟笑着,暗里咬着槽牙。希望这个死丫头别不识好歹,给他找事。
“我......"
阿玉头一次和陌生男人离得这么近,脸烧了起来。
她话还没说完,鸣晟一个胳膊就把她提起来,把她卡在椅子和桌子间,强硬地撑开她的两条玉腿,俊脸贴面,含住她的嘴唇,
“呜?”阿玉被唬地身体向后,又被桌沿顶着腰,她被鸣晟搂在怀里,鸣晟一个往前带她,还没来得及惊呼,嘴巴被那条灵活的舌头捅开,勾着里面的舌尖打着转,胸前那两个柔软的半球ru房任由鸣晟的胸膛挤压。
她被吻得两腿玉腿摊靠在桌。
“味道不错。”鸣晟慢慢退出去,啄着她的两片红唇。她的口红被吃掉了大半,红肿的嘴巴还沾染水渍。
鸣晟毫不在意自己的嘴上粘了一些淡淡的口红色,凑近阿玉的耳边,用只有他们俩人能听见的声音耳语了一番。
阿玉听完后,失魂似的,随着鸣晟收回两只把在身侧的手,她也慢慢瘫回在椅子上。
“兄弟,你可真是身经百战。”美院的一个男生艳羡地伸了个大拇指。
“你要试试吗?我保证把你亲得鸡儿梆硬。”鸣晟浪荡地按住嘴角,擦了擦口水。
“不不不,咱还是继续游戏吧。”
鸣晟嗤笑一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还好把那个女人的话堵回去了。鸣晟瞟了小白一眼,对方肯定察觉到刚才那女人对汪均飞的意图了,只不过什么也没发生,他也来不及发作,只是脸色不太好,攥着拳头,时不时向阿玉那边投去Yin狠的目光。
真搞不明白,他白公子有权有势,还有脸蛋,什么男人都不缺,偏偏死磕在汪均飞一个男人身上。
鸣晟又看向汪均飞,不由冷笑。
可惜你把他当宝,他可把你当个卵。还不如多享受享受,多玩几个,整什么情情爱爱?狗屎。
鸣晟回味刚才的吻,忽然想到某次在正式场合里穿着合身西装的小白,不说别的,那屁股真够大的!——一定是被汪均飞那小子Cao开的。他又想到人体彩绘的惩罚,心里一痒,十分愉悦地继续这场游戏。
三五次个回合过去,接受惩罚的人也被挑了出来。
小白、佟深、美院的一个女生、一个男模、一个女模。
鸣晟不露声色地看了小白的腰下。
“好了,游戏惩罚要开始了,请各位换上白色内裤或者白色nai罩,根据指示牌走进展览室,在展览室里会有对应的舱室,站在舱室,蒙上双眼就好了。”
他整理了一下衣领继续说道,“实施惩罚的人请跟我来,有几项规则是只有我们知道的。”
鸣晟眨了眨眼,“毕竟让这些小可怜们体会一下未知的变数才更加刺激。”
......
佟深和小白他们只好接受这些惩罚, 绕过一面影壁,走进暗室里,脱掉衣服,光溜溜地穿着准备好的内衣,摸索前行,穿过昏暗的甬道。
展览室的大门滴地一声,向外打开。骤然间的橘黄光圈让佟深的瞳孔缩了缩,
“这就是那个单间舱室?”美院的女生说,“怎么看起来怪怪的?”
在展览厅中央放置直立起来的倒U行透明舱室,恰好共有五个舱室,舱室的底座和顶上安置着360°旋转的摄像头。舱室前面就是一堵墙。
莫名的,佟深觉得那堵墙绝对不简单。
“小宝贝们!”展览室不知在哪安了四体环绕的音响,鸣晟的声音好像无处不在似的。“快站进舱室里哦,蒙住眼睛。”
佟深他们几个只好依序站进舱室,正用双手反抱头扣好眼罩的时候,他们的双手、双脚,全部被金属器材固定住,动弹不得。
“Cao!”不知道哪个舱室的人骂了一声。
鸣晟那边好像能听到,此时相应地从音响里传出几声笑声。
“艺术家——”这回说话的声音是一个女生,嗓音温柔。
佟深有些难堪地缩了一下身体。
“我们拥有不被庸人理解的追求。当世俗眼光凝视我们的作品时,我们亦窥伺着他们。”
“人体彩绘——你们应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