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宇杰半蹲在佟深的床边,这个姿势是挺不好受的,其实他很想跪在地上,但是考虑到万一佟深一声呓语从梦里惊醒,他不好走开,只能难为自己。
他的手指慢慢从佟深的脸划过,观察了一阵,又往下伸了伸。
汪宇杰挑开佟深胸口的薄被。
里面是紧扣翼领的睡袍。
不行!
汪宇杰收回作怪的手。
没经过佟深的同意,他怎么能随便摸他的胸口。
这不是他不敢,而是他不够格。
汪宇杰脸上的肌rou都在打颤,他使劲往下咬着牙,才克制好由心脏震颤出的激动。
他贪婪地盯着佟深,唾ye不断地分泌,仿佛吸毒的人在发作时,不住地流鼻涕、眼泪。
佟深可不就是他的白面嘛!
有一瞬,他很想让佟深醒过来,发现他的行径后,羞愤地扇他巴掌。
在这段臆想里,佟深的羞愤对他的男性自尊并未产生实质性地伤害,而至于那个巴掌,那是他的奖励。
汪宇杰眼睛梭巡,终究是忍得难受,一头找到佟深露在外面的脚,像猪缸子嘴拱进食槽似的,把鼻子和嘴贴着缝拱到那只弓脚背上。
那根脚趾无意识地抖了一下,汪宇杰的鸡巴也跟着抖了一下。
把他的脚趾一根根含住,接着在他的脚背有舌背舔了一遭,随后在佟深的脚踝啄了一口。
汪宇杰一套运动下来做得虔诚。在几个夜里,他做得熟练,却丝毫不怠慢。这已经快形成肌rou记忆了。
他有时候会想这是不是不太好?打游戏比赛的时候,肌rou记忆越强,打得越顺手,这无可厚非;可是现在,在白日里,他看到佟深偶然露出的脚踝,都会有想跪下去,去舔舔、含含的肌rou记忆。
他吞了一口唾沫,掏出自己的鸡巴,对着佟深,在他的床尾把鸡巴撸硬。
凡事有始有终,吸毒也要有个过程,搓开白面,拿着长管子,在白面上面形成真空,气压挤着粉末滋溜地上了管子,鼻子再擤两下。
这叫仪式。
佟深是他的白面,他是佟深的瘾君子。
汪宇杰拿着鸡巴,正如拿着吸粉的长管子,在白面上点两下,然后舒畅地眯上眼,深深吸一口气。
他的管子前端不小心滴了两滴下来。
汪宇杰停下来,看着那块地方,然后迅速灵敏地握着鸡巴回到自己的床上,一手抽出纸巾,一手快速做最后的冲刺。
“嗯......”闷声一响,高chao瞬间具象化地星星点点地散在纸巾上。
_
“追男人,你得先观察他,观察完了,你才能对症下药。”平峦卓往肺里送了一口烟。
“观察,会吗?”他一手搭在靠椅,另一只手往烟灰缸掸了两下。
这姿势很有男人味,可惜对面是个不懂欣赏的傻子。
傻子还迷糊地摇了摇头。
“啧。”平峦卓笑了一阵,舌尖舔了舔下嘴片。
“这观察的要领就是,不做庐山游客。”
袁鑫更糊涂了。这都什么跟什么?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听过不?”
袁鑫点点头。
“所以,你丫的离忒近,人还没摸清,自己先暴露目的,这不招人烦吗?”为了确保真实性,平峦卓似笑非笑地强调。
“尤其是对他那样的内向型。”
“那不离近点,我还怎么观察他?”袁鑫有点不耐烦了,他最讨厌平峦卓靠着那股子聪明劲儿欺负他。
“哎。”平峦卓把烟磕在缸沿上,叹了口气。
“大不了兄弟我牺牲一下自己,我去套套他,顶头了,他讨厌的人是我不是你,你就坐享齐人之福。”
袁鑫还有些犹豫。
“你看啊,”平峦卓猛地把烟苗蹭掉。
“打个比方,我们一起走的时候,我跟他说话,你在旁边打边鼓就行,免得你嘴上没个把门,犯了人家忌讳。”
“哦,明白了。”袁鑫点点头,“可我也得说点什么吧,最起码说说自己的优点,让他知道我的好啊。”
“笨!”平峦卓十分不客气地睨了他一眼,“谁丫的喜欢吹嘘自个儿的?”
“那,那......”袁鑫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行!”平峦卓看不惯他腻歪的样,还没他妈的恋爱呢,倒是把恶心吧啦的劲学会了。
他越来越看不惯袁鑫扭捏做作的姿态。
这小子懂什么叫爱不?!
“我牺牲,我替你多说些好话。但你要记得啊,我替你说好话的时候,你不能在场。”
“为毛?”
哪来的那么多为什么!
心里是这么想,但平峦卓还要继续“循循善诱”。
“你不在,佟深那小子才能更好地幻想你,憧憬你......”还没说完,平峦卓又掏出一根烟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