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叫把脚踩在他脸上?
听完汪宇杰表白深藏在内心深处的秘密,佟深一阵恶寒,但心里某个角落却有种奇异的、不可言说的快感。
“起开,我没你那么变态。”佟深站起来脚踢了他的肩膀一下。
但还没等佟深收回脚,汪宇杰两个手按回来,让那只脚高高地垫在他的肩上,他几乎痴迷地用脸颊蹭着脚,恶欲滔天。
佟深垫在汪宇杰肩上的脚踩实。
他挣扎了一下,脚趾回勾,脚背弓起。
汪宇杰想,是了,这就是另他疯狂的佟深。就算是被他这么对待,也只是裸着脚,羞红一张脸,轻骂他一声变态。
汪宇杰觉得佟深太天真了,一味近乎退缩的忍让,只会让他这个变态一次次做出更加下流的举动。
就好比现在,他想吃他的脚。
“你——”佟深惊呼一声,脚背上一秒还被人蹭着,这次直接被亲了一口。
说是不心动都是假的。
他是个男人,男人与生俱来的掌控欲,让他膨胀出不雅的形状——佟深硬了。
汪宇杰就跪在他的脚下,被欲望支配Cao控,Cao摆出下贱的姿势。那些叫他“神”的游戏玩家知道吗?他们偶像清俊的脸就在他的脚旁,只要他想,他甚至可以把脚趾塞进汪宇杰的嘴里。那张在耳麦话筒不善言辞的嘴,是可以留着口水舔他的脚趾的。
不过——
佟深躲在被子里面的小xue有感知地回缩了一下,那里还有些酸酸麻麻的,是另一根鸡巴造的孽。
“很痛苦吧。”佟深透过微弱的月光看着汪宇杰忍耐的模样。
他突然想起来某个医学杂志上说,男性如果长期勃起而不射Jing会造成这样那样的伤害。
“嗯......"
佟深往床的一侧退让几步,有些别扭。
“那你上来吧。”他的头低下去,抿起嘴巴,温顺的模样在晦暗的房间里显得像个祭品。
汪宇杰的眼睛闪着光,他的眼神锁住佟深。
也许是太过灼热。
佟深有些局促地解释道,“你不要想多,我,我是不会和你......”
“......做爱,只是帮你解决一下那里。”
“足够了。”汪宇杰站起来,僵直的腿往前颠仆了一下,身下的动作却一点也不慢,两条腿踏上佟深的床,仰视杵在眼前的佟深,心如擂鼓。
“躺下呀。”佟深看他半天没有动静,只好张嘴说话。这样的汪宇杰,还是第一次见到。平日不可一世,总是爱答不理的人现在在他的床上,显得他要强迫干嘛一样。
像个小媳妇。
佟深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
汪宇杰的体格可是跟小媳妇一点也不搭。他的骨架修长,肌rouJing瘦,毛发,却是那么的旺盛,尤其是——那里的。
佟深从来也没有在这个角度看过人。蜷缩在他床上的男人,明明比他高大,明明比他更有雄性的味道,表现的和奴隶一样,他的脸上充斥着对他的渴望。
佟深的心里划过一丝怜惜。
当这种怜惜出现的时候,佟深觉得事情要糟,因为一点怜惜足以让一个感性的人催发出不可思议的举动。
就好比现在——他扬起紧裹在身上的被子,像信天翁的羽翅呼啦啦地抖落在汪宇杰的身上,被子底下,他紧紧地抱住汪宇杰。
宽厚的胸膛,一时让他不明白谁是被需要,被渴望的那一个。
“我可以把夜灯打开吗?”佟深笑了一下,从认识汪宇杰到现在,他们好像第一次离这么近,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
“当然可以。”汪宇杰哑着嗓子,他有点不太确信眼角是否流出了一点泪,不过无所谓了,就算被佟深看见也无妨。
“啪——”
夜灯像一杯调适后的蓝色玛格丽特,透过蓝紫色的鸡尾酒,男人看起来性感极了。
这杯鸡尾酒一般颜色的灯光把佟深熏得醉悠悠的。
“那我可以看一下你下面的那个吗?”他也觉得自己有些得寸进尺,可是被偏爱的人总想撒野。
汪宇杰愕然。
佟深的想法很简单,每个人的身上都有毛毛,平峦卓说他的毛毛很软,现在,他也想看看别人的毛毛。那一次,他只晃了汪宇杰一次,很多,很杂乱。
汪均飞的毛毛是专门经过修整过的,有种人工雕饰的匠气,像是一坪修剪好的草地。而汪宇杰的杂乱像是在山野间,风一吹就团成一起张牙舞爪肆意的野草。
在这样一个冷漠的青年身体下居然藏着这么张狂的东西。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汪宇杰摸上佟深左边胸膛跳动的心脏,越是乖小孩,头脑里的想法就越疯狂。
汪宇杰手往下面的裤子拉链拽了拽。
“你脱,还是我自己来?”
“你自己脱吧。”佟深陷入一半害羞一半好奇的火焰里,撑起上身,